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妈总骂我,完美阿姨想收藏我。江晚苏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竹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画框后面,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把银色的钥匙。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就是它!我颤抖着拿起钥匙,插进了锁孔。轻轻一拧。“咔哒。”锁开了。14我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灰尘、香料和某种化学试剂的古怪气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窗户被厚重的深色天鹅绒窗帘完全遮挡,密不透风。我摸索着墙壁,找到了开关。“啪。”灯亮了。不是我想象中杂乱的储藏室。这是一个……工作室?或者说,更像一个诡异的陈列室。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工作台,上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剪刀、镊子、针线、画笔、颜料……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器械。旁边还有一个小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型号的玻璃眼珠,和一排排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纽扣。黑色的,棕...
《妈妈总骂我,完美阿姨想收藏我。江晚苏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画框后面,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把银色的钥匙。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就是它!
我颤抖着拿起钥匙,插进了锁孔。
轻轻一拧。
“咔哒。”
锁开了。
14我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灰尘、香料和某种化学试剂的古怪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
窗户被厚重的深色天鹅绒窗帘完全遮挡,密不透风。
我摸索着墙壁,找到了开关。
“啪。”
灯亮了。
不是我想象中杂乱的储藏室。
这是一个……工作室?
或者说,更像一个诡异的陈列室。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工作台,上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剪刀、镊子、针线、画笔、颜料……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器械。
旁边还有一个小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型号的玻璃眼珠,和一排排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纽扣。
黑色的,棕色的,蓝色的……圆形的、扁平的……纽扣?
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纽扣?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房间的另一侧。
那里,靠墙立着一整面巨大的玻璃柜。
像博物馆里的陈列柜一样,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小格子。
每个格子里,都端坐着一个……娃娃。
15那些娃娃制作得极其精致,栩栩如生。
和真人差不多一米左右的高度。
穿着各式各样漂亮的裙子,梳着不同的发型。
她们的皮肤是某种细腻的瓷质,脸颊带着逼真的红晕,嘴唇涂着恰到好处的口红。
乍一看,就像一群沉睡的少女。
但当我走近,看清她们的眼睛时,一股寒意瞬间从头顶浇到了脚底。
她们没有眼睛。
或者说,她们原本眼睛的位置,被缝上了……纽扣!
黑色的,圆形的,扁平的纽扣!
像两个空洞的、诡异的黑洞,镶嵌在那些曾经应该充满神采的眼眶里!
密密麻麻的针脚,将纽扣牢牢地缝在眼皮上。
粗糙,丑陋,充满了恶毒的意味。
我吓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到了冰冷的墙壁。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些……这些到底是什么?!
玻璃柜里的娃娃,至少有十几个。
她们的姿态各异,有的端坐,有的侧卧,有的微微歪着头,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我。
她们的穿着打扮、发型,甚至脸型和神态,都隐隐透着熟悉感。
好像……好像
!
我的心跳瞬间停止了。
完了!
她回来了!
我被堵在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房间里了!
脚步声正在迅速上楼!
越来越近!
怎么办?!
藏起来?
来不及了!
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冲出去?
会被她堵在楼梯口!
我绝望地环顾四周,目光定格在窗户上。
跳下去?!
这里是二楼!
下面是花园的草坪!
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扑到窗边,用力去拉那厚重的天鹅绒窗帘。
窗帘后面,果然是玻璃窗!
但是……窗户被从外面用木条钉死了!
她早就料到,她“收藏”的娃娃,可能会试图从这里逃跑!
“晚晚?”
苏婉阿姨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就在门外。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此刻听在我耳中,却比魔鬼的低语还要恐怖。
“你在里面吗?
阿姨回来了。”
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
我忘了锁门!
刚才太过惊慌,我竟然忘了把门从里面反锁!
17门被推开了。
苏婉阿姨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贯的、完美的微笑。
但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她的目光扫过房间,扫过那面玻璃墙,最后,落在我惨白如纸的脸上。
“……晚晚,”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带着一丝遗憾,“你还是看到了。”
她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是门被她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阿姨……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
她走到工作台边,拿起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在指尖把玩着,刀锋闪着寒光,“因为她们都想离开我啊……”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谈论天气。
“莉莉,小雅,还有她们……我明明对她们那么好,她们却不知足,总想着外面的世界,总想着那些不相干的人……”她走到玻璃柜前,眼神迷恋地看着那些纽扣娃娃。
“只有这样,她们才能永远陪着我。”
“永远听话,永远完美。”
“你疯了!
你这是犯罪!”
我鼓起勇气喊道。
“犯罪?”
她转过头,看着我,笑了,那笑容充满了病态的愉悦,“不,晚晚,这不是犯罪,这是爱。”
“是为了让你们得到永恒的美丽和安宁。”
“很快,你也会加入她们的。”
她朝我走近,“别怕,晚晚,阿姨会很温柔的,一点都不会
我聊时尚、聊电影,聊各种我妈觉得“不务正业”的东西。
她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只会被分数定义的差生,而是一个值得被爱、被欣赏的独立个体。
妈妈对此越来越不满。
“江晚!
你又跑去苏婉那里!
作业写完了吗?!”
“天天往别人家跑,像什么样子!”
“她一个外人,能比我还对你好?”
每次听到这些话,我心里都充满抵触。
你看,你根本不理解我。
苏阿姨才不是外人,她比你更懂我,更关心我!
我开始反驳:“苏阿姨对我很好!
她还辅导我功课呢!”
“我去她家怎么了?
总比在家听你唠叨强!”
我们的争吵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激烈。
而每次争吵过后,我都会更加依赖苏婉阿姨。
她会心疼地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傻孩子,别跟你妈妈置气,她也是为你好,只是方式不对。”
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觉得她好。
越觉得妈妈不可理喻。
好像我和妈妈之间,隔了一堵无形的墙,而这堵墙,在苏婉阿姨的“温柔”下,越砌越高。
05期中考试前一周,我的压力达到了顶峰。
模拟考成绩不理想,我妈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
“你要是期中考不好,这个暑假就别想出门了!
天天在家给我刷题!”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一堆卷子,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焦虑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我的心脏。
就在这时,苏婉阿姨发来了微信。
“晚晚,在忙吗?
阿姨做了你最喜欢的提拉米苏,要不要过来尝尝?”
我几乎是立刻就回复了。
要!
放下手机,我偷偷溜出了家门。
苏婉阿姨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
看到我,她笑着擦了擦手:“来啦?
快坐,我刚从冰箱拿出来,现在口感正好。”
精致的玻璃杯里,提拉米苏层次分明,顶上撒着一层细腻的可可粉。
我挖了一大勺放进嘴里。
冰凉、醇厚、带着淡淡酒香的甜美,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焦虑。
“慢点吃,别噎着。”
她递给我一杯柠檬水。
“阿姨,我模拟考又考砸了……”我沮丧地说。
“没关系,”她坐到我身边,语气笃定,“一次模拟考说明不了什么。
阿姨相信你,期中考试一定能考好。”
她拿出我上次问她的那道数学难题的卷子。
“你
……阿姨只是担心你太累了。
毕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那天,她不像往常那样热情地留我吃饭。
我能感觉到她的不悦。
这让我很惶恐。
我害怕失去她的“爱”。
是不是……我真的不该去那个美术班?
妈妈是不是真的在给我添乱?
苏阿姨只是太关心我了,我怎么能让她不高兴呢?
08我最终还是去了美术班。
但每次去之前,心里都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好像背叛了苏婉阿姨。
而苏阿姨,虽然没再明确反对,但总会在我去美术班的时候,“恰好”安排一些“更有意义”的活动。
比如,“晚晚,邻居张奶奶的电脑坏了,我们一起去帮她看看吧,要尊老爱幼。”
或者,“晚晚,阿姨新买了一套很棒的纪录片,讲宇宙起源的,对你的物理学习很有帮助,要不要来看?”
我拒绝了几次,她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里的失落让我坐立难安。
后来,我去美术班的次数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彻底不去了。
妈妈问起时,我撒谎说:“老师教得不好,不想去了。”
妈妈很生气,骂我三分钟热度,浪费钱。
我默默忍受着,心里却奇怪地觉得松了口气。
因为苏婉阿姨知道了这件事后,笑得特别开心,还奖励了我一块限量版的巧克力。
“这才乖嘛,”她摸着我的头,“把时间花在对的地方。”
我看着她温柔的笑容,心里那点残存的不安,好像也被这块巧克力融化了。
也许,苏阿姨真的是对的。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09对手链的疑虑,是在一次体育课后产生的。
那天我们测 800 米,跑完后我出了一身汗,觉得手腕黏糊糊的,想把手链摘下来擦擦。
我抠了半天那个特殊的搭扣,怎么也打不开。
它扣得很死,严丝合缝。
“咦,晚晚,你这个手链挺别致啊,搭扣怎么是这样的?”
旁边一个同学好奇地问。
“是啊,我也打不开。”
我有点尴尬。
“我来试试。”
同学凑过来,研究了半天,又用力掰了掰,“不行啊,这扣子做得太死了吧?
是不是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可能吧……”我含糊道。
晚上回家,我又试了很久,甚至找来了小镊子,还是徒劳无功。
它就像长在了我的手腕上一样。
我突然想起
我妈又在摔门。
这次是因为我物理试卷上那个刺眼的“78”。
“江晚!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这道题我讲了多少遍?!”
尖利的声音穿透门板,也穿透我的耳膜。
我把自己埋进枕头里,闷闷地想,为什么她就不能好好说话。
为什么全世界只有邻居苏婉阿姨,愿意温柔地抱抱我,告诉我“没关系”?
01“砰!”
书桌上的台灯被震得跳了一下。
是卧室的门,被我妈吴静女士,用尽全身力气摔上了。
伴随着她离开的脚步声,还有一句恨铁不成钢的低吼:“下周期中考试,你再考这点分试试!”
试试就试试。
我把头埋得更深,被子上沾满了刚掉下来的眼泪。
湿漉漉的,凉飕飕的,就像我的心。
78 分。
确实不高。
可那张物理卷子,是出了名的难,连班长都只考了 85。
我已经很努力了,熬了好几个通宵,草稿纸都用了半沓。
为什么她看不到?
为什么她眼里只有分数,只有我没做好的地方?
“江晚!”
客厅里又传来她的声音,“赶紧出来吃饭!
磨磨蹭蹭干什么!”
我没动。
胃里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一点食欲都没有。
“听见没有?!”
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个家,就像一个高压锅。
沉闷,压抑,随时都要爆炸。
而我妈,就是那个不断拧紧阀门的人。
我猛地掀开被子,抓起校服外套就往外冲。
“你去哪儿?
饭不吃了?!”
吴静女士在后面喊。
“不吃了!”
我头也不回,用力甩上了大门。
这一次,摔门的力气比她的还大。
晚风有点凉,吹在脸上,却让我混乱的脑袋清醒了一点。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踢飞脚边的一颗石子。
石子滚到了邻居家的院子门口。
那扇精致的白色雕花铁门旁,站着一个人。
02是苏婉阿姨。
她穿着一条浅紫色的连衣裙,外面披着米白色的羊绒披肩,长发松松地挽着,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温柔得像一幅画。
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园艺剪,正低头修剪着篱笆旁盛开的月季。
粉色的花瓣沾着露水,在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晚晚?”
她抬起头,看到我,微微一笑,眼睛像弯弯的月牙,“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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