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只是担心你太累了。
毕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那天,她不像往常那样热情地留我吃饭。
我能感觉到她的不悦。
这让我很惶恐。
我害怕失去她的“爱”。
是不是……我真的不该去那个美术班?
妈妈是不是真的在给我添乱?
苏阿姨只是太关心我了,我怎么能让她不高兴呢?
08我最终还是去了美术班。
但每次去之前,心里都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好像背叛了苏婉阿姨。
而苏阿姨,虽然没再明确反对,但总会在我去美术班的时候,“恰好”安排一些“更有意义”的活动。
比如,“晚晚,邻居张奶奶的电脑坏了,我们一起去帮她看看吧,要尊老爱幼。”
或者,“晚晚,阿姨新买了一套很棒的纪录片,讲宇宙起源的,对你的物理学习很有帮助,要不要来看?”
我拒绝了几次,她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里的失落让我坐立难安。
后来,我去美术班的次数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彻底不去了。
妈妈问起时,我撒谎说:“老师教得不好,不想去了。”
妈妈很生气,骂我三分钟热度,浪费钱。
我默默忍受着,心里却奇怪地觉得松了口气。
因为苏婉阿姨知道了这件事后,笑得特别开心,还奖励了我一块限量版的巧克力。
“这才乖嘛,”她摸着我的头,“把时间花在对的地方。”
我看着她温柔的笑容,心里那点残存的不安,好像也被这块巧克力融化了。
也许,苏阿姨真的是对的。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09对手链的疑虑,是在一次体育课后产生的。
那天我们测 800 米,跑完后我出了一身汗,觉得手腕黏糊糊的,想把手链摘下来擦擦。
我抠了半天那个特殊的搭扣,怎么也打不开。
它扣得很死,严丝合缝。
“咦,晚晚,你这个手链挺别致啊,搭扣怎么是这样的?”
旁边一个同学好奇地问。
“是啊,我也打不开。”
我有点尴尬。
“我来试试。”
同学凑过来,研究了半天,又用力掰了掰,“不行啊,这扣子做得太死了吧?
是不是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可能吧……”我含糊道。
晚上回家,我又试了很久,甚至找来了小镊子,还是徒劳无功。
它就像长在了我的手腕上一样。
我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