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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

青小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发间闪烁的凤凰光纹,终于露出从未有过的郑重——他知道,这个曾经的侯府嫡女,此刻真正成为了能与他比肩的,北疆战场上的凤凰。第八章悬壶烬侯府后园的梅枝垂着冰棱,顾明薇跪在丹炉残骸前,掌心贴着老夫人逐渐冷去的手腕。炉中未燃尽的曼陀罗花瓣飘落在老夫人鬓角,与她耳后新浮现的凤凰纹重叠——那是方才丹炉炸裂时,老夫人将半支断簪刺入她掌心,用顾府嫡女的血激活了最后的血脉印记。“明薇……”老夫人的指尖划过她腕间银铃,铃舌轻响中,顾明薇忽然看见记忆碎片在火光中闪现:母亲临终前将银铃塞进襁褓,祖父在北疆军营握着断玉笑饮毒酒,还有定北王十年前在侯府角门接过密信的剪影。“悬壶铃芯……在铃舌里。”老夫人咳出的血珠落在银铃上,竟如活物般渗入铃身,“当年你祖父从...

主角:顾明薇柳映雪   更新:2025-04-28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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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薇柳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小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发间闪烁的凤凰光纹,终于露出从未有过的郑重——他知道,这个曾经的侯府嫡女,此刻真正成为了能与他比肩的,北疆战场上的凤凰。第八章悬壶烬侯府后园的梅枝垂着冰棱,顾明薇跪在丹炉残骸前,掌心贴着老夫人逐渐冷去的手腕。炉中未燃尽的曼陀罗花瓣飘落在老夫人鬓角,与她耳后新浮现的凤凰纹重叠——那是方才丹炉炸裂时,老夫人将半支断簪刺入她掌心,用顾府嫡女的血激活了最后的血脉印记。“明薇……”老夫人的指尖划过她腕间银铃,铃舌轻响中,顾明薇忽然看见记忆碎片在火光中闪现:母亲临终前将银铃塞进襁褓,祖父在北疆军营握着断玉笑饮毒酒,还有定北王十年前在侯府角门接过密信的剪影。“悬壶铃芯……在铃舌里。”老夫人咳出的血珠落在银铃上,竟如活物般渗入铃身,“当年你祖父从...

《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全文》精彩片段

她发间闪烁的凤凰光纹,终于露出从未有过的郑重——他知道,这个曾经的侯府嫡女,此刻真正成为了能与他比肩的,北疆战场上的凤凰。

第八章 悬壶烬侯府后园的梅枝垂着冰棱,顾明薇跪在丹炉残骸前,掌心贴着老夫人逐渐冷去的手腕。

炉中未燃尽的曼陀罗花瓣飘落在老夫人鬓角,与她耳后新浮现的凤凰纹重叠——那是方才丹炉炸裂时,老夫人将半支断簪刺入她掌心,用顾府嫡女的血激活了最后的血脉印记。

“明薇……”老夫人的指尖划过她腕间银铃,铃舌轻响中,顾明薇忽然看见记忆碎片在火光中闪现:母亲临终前将银铃塞进襁褓,祖父在北疆军营握着断玉笑饮毒酒,还有定北王十年前在侯府角门接过密信的剪影。

“悬壶铃芯……在铃舌里。”

老夫人咳出的血珠落在银铃上,竟如活物般渗入铃身,“当年你祖父从柔然巫祝手中抢下它时,铃芯已浸了三代嫡女的血……”话音未落,老夫人腕间的断簪突然崩碎,碎片化作荧光融入顾明薇的金凤簪。

她颤抖着摘下银铃,拧开铃舌的瞬间,一道温润的白光溢出——那是比南疆炼毒窟红雾更纯净的光芒,细看竟像无数细小的悬壶纹路在流动。

“顾老将军假死那日,将铃芯一分为二。”

定北王的声音从梅树后传来,他手中握着从丹炉底取出的军旗残片,星图上的银砂正自动指向西北方的柔然王庭,“半块在你这,半块在本王的玉佩里。

当年我们故意让太子以为毁掉了铃芯,其实……其实铃芯需要顾府嫡女的血脉温养,才能净化毒脉眼。”

顾明薇望着星图上标记的“毒脉眼”——那是柔然王庭地下三百尺的地火之眼,正是北疆毒雾的源头。

她忽然想起母亲残画中凤凰尾羽缠着银铃的图案,原来所谓“悬壶铃芯”,竟是顾府世代与毒脉眼抗衡的钥匙。

定北王走到她身侧,解开领口露出与顾老将军相同的狼首刺青:“二十年前,你祖父发现柔然在王庭下埋了‘毒根’,需用凤凰血脉与悬壶铃芯共同封印。

可太子与外祖家勾结,妄图用‘凤凰劫’阵让毒根反噬北疆——你祖父的‘战死’,不过是引他们露出马脚的局。”

顾明薇捏紧银铃,铃芯的
过泪光,“说是顾老将军当年未寄出的家书。”

信笺上,祖父的字迹力透纸背:“明薇,若你看到这封信,定是外祖家的阴谋已现。

记住,顾府嫡女的血,不该流在炼毒炉里,而该洒在疆场上——这,才是凤凰涅槃的真意。”

更鼓敲过子时,顾明薇站在侯府角楼,望着天边的凤凰星。

掌心的兵符与金凤簪同时发烫,竟在夜空中投出完整的涅槃图腾。

她知道,太子的警告并非无中生有,定北王府的算盘打得响亮,而外祖家的炼毒窟里,必然还有更大的阴谋。

“姑娘,狼骑斥候来报,南疆出现外祖家的余党。”

暗卫的声音打破寂静,“他们带着‘凤凰涅槃香’,说是要取您的血完成最后一炼。”

顾明薇望着手中的信笺,忽然轻笑。

所谓“断亲恩”,断的何止是柳氏的虚情,更是外祖家的血脉牵连。

她忽然取下金凤簪,簪尾的东珠在月光下泛着血光——这是顾府嫡女的标记,也是她与外祖家不死不休的战书。

“备马,去南疆。”

她转身走向兵器架,取下祖父遗留的玄铁剑,“告诉狼骑,顾府嫡女要亲自去会会,那些妄想用我的血炼毒的人。”

更深露重时,顾明薇的马车驶出侯府,车辕上悬着的,正是顾老将军的狼首军旗。

她摸着腕间的银铃,忽然听见车外传来狼嚎——是定北王府的暗卫在为她开路。

或许,正如祖父信中所说,凤凰涅槃从来不是独自燃烧,而是带着所有的恩怨与荣耀,在烈火中重生。

侯府的灯笼渐远,顾明薇望着手中的兵符,忽然觉得掌心的茧子不再硌人。

这场从及笄礼开始的宅斗,早已演变成朝堂与西域的博弈,而她,作为顾府嫡女,终将在这乱世中,用自己的血与骨,为顾府,为天下,劈开一条涅槃之路。

第七章 凤凰劫玉门关外的戈壁滩泛着铁青色,顾明薇的玄铁剑在沙地上划出蜿蜒的轨迹,银铃与兵符的共鸣顺着狼首军旗扩散至整座营地。

三百狼骑的甲胄上都系着浸过曼陀罗汁液的丝绦,当柔然的“朱砂泪”毒雾随夜风袭来时,那些在炼毒窟拓下的阵纹突然在丝绦上泛起荧光,将青紫色毒雾滤成无害的淡金粉末。

“姑娘,毒雾退了!”

狼骑校尉李敢之握紧腰间横刀,
的银铃。

“王爷说笑了,民女从未去过西域。”

她福了福身子,目光落在他案头的《西域异闻录》上,翻开的那页画着“凤凰涅槃香”的炼法,配图正是外祖家商队的火漆印。

定北王忽然轻笑,咳出的血珠落在案上的账册:“顾姑娘不必隐瞒,你母亲临终前托我保管的半块玉佩,此刻正在你袖中发烫吧?”

他挥挥手,管事呈上卷了边的羊皮纸,“这是顾老将军当年的遗书,说外祖家的‘朱砂泪’毒香,需用顾府嫡女的血才能解开。”

老夫人猛地转身,拐杖重重磕在青砖上:“当年弟妹难产,你说她是染了风寒……老夫人聪慧。”

定北王望着顾明薇发白的脸色,“顾老将军战死前,曾截获外祖家的密信,他们勾结柔然,用‘朱砂泪’毒香控制朝中重臣,而炼香的引子,正是顾府嫡女的血——这也是为何,你母亲生下你后暴毙,柳氏却能稳坐侯夫人之位。”

顾明薇望着羊皮纸上父亲的字迹,终于明白为何柳氏总在她及笄、生辰时送西域首饰——那些嵌着祖母绿的玉簪、缀着红宝石的耳坠,全是为了收集她的血,用来炼制毒香。

“王爷为何现在才告诉我们?”

老夫人的声音发颤,“我顾府满门忠烈,却被外祖家当成了炼毒炉!”

定北王忽然起身,推开雕花窗,满园曼陀罗在风中摇曳:“因为顾姑娘长大了。”

他望着顾明薇眼中的冷意,“三天前,顺天府在西域商队的马车上搜出三千两官银,每锭都刻着顾府的凤凰纹——外祖家不仅炼毒,还私吞军饷。”

顾明薇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终于明白官银失窃案的真相:外祖家偷取官银,再嫁祸顾府,既能充实私库,又能削弱顾府在军中的威望。

而柳氏作为外祖家的棋子,这些年不知替他们收集了多少嫡女的血。

“王爷打算如何?”

老夫人忽然按住顾明薇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明薇是顾府唯一的嫡女,我不能让她再卷入这些腌臢事。”

定北王转身,从暗格中取出个檀木匣:“这是顾老将军的兵符,当年被外祖家设计夺走,如今……”他望着顾明薇发间的金凤簪,“该物认主,唯有嫡血能开。”

匣盖打开的瞬间,顾明薇只觉掌心刺痛—
的声音在风中低语:“明薇,当你听见铃响时,便是毒雾消散之日。”

她摸着掌心新结的茧子,忽然笑了——这双手,以后会握剑,会掌兵,会在每一个需要的时刻,让顾府的血,流在最该流淌的地方。

第九章 金銮烬金銮殿的青铜烛台映着晨光,顾明薇的玄色裙裾扫过汉白玉台阶时,殿中诸臣的私语突然凝固。

她腕间的悬壶铃芯不再是银饰,而是泛着温润白光的玉坠,随着步伐轻响,竟让殿角的铜鹤香薰中飘出的沉水香自动散成曼陀罗形状——那是北疆狼骑特有的平安纹。

“臣启陛下,顾氏女明薇,弑害外祖家老夫人,私毁南疆炼毒窟,更在柔然王庭引发大火,致使两国邦交受损!”

太子豊王的玉笏重重磕在御阶上,袖口翻出的暗纹正是外祖家的残凤凰,“请陛下将其下狱,彻查北疆军权私相授受之罪!”

殿中哗然,唯有定北王倚在廊柱旁把玩玉佩,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与顾明薇相同的狼首胎记。

顾明薇望着太子腰间晃动的“朱砂泪”香囊,忽然想起在王庭祭坛见过的同款——那是用她母亲血炼的毒囊,此刻正随着他的愤怒溢出极细的红雾。

“太子殿下说我弑亲。”

她的声音像玉门关的风沙般冷冽,解下披风露出内衬的狼首纹软甲,“可老夫人临终前,交给我这个。”

展开祖父的血书时,殿顶琉璃瓦突然发出脆响,血书上的狼首印记与殿柱根基处的凤凰纹遥相呼应。

定北王适时上前,将半块断玉按在血书边缘:“陛下,二十年前顾老将军战死,实为假死。

他用自己的血封印柔然毒脉眼,却被太子一党泄露行踪,致使南疆炼毒窟重生。”

他指向太子的香囊,“此物中的‘朱砂泪’,正是用顾明薇之母的血所炼——臣手中的玉佩,可验真伪。”

当断玉触碰到香囊的瞬间,红雾突然化作狰狞的狼首虚影,扑向太子咽喉。

豊王惊退半步,袖中竟滑出半支外祖家的淬毒权杖,杖头雕刻的,正是当年在南疆炼毒窟见过的曼陀罗魔像。

顾明薇瞳孔骤缩,终于明白为何殿柱根基会有凤凰纹——原来皇宫早被外祖家埋下毒脉阵眼,与柔然王庭的地火之眼遥相呼应。

“顾明薇!”

太子见阴谋败露,突然咬破
。”

老夫人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忽然从袖中取出枚刻着双凤的鎏金钥匙:“去罢,带着周嬷嬷同去。

若遇见什么……”她顿了顿,指尖划过案上的《千金方》,“便说是我要核对面脂水粉的数目。”

库房的铜锁在晨光中泛着绿锈,顾明薇握着鎏金钥匙的手微微发颤。

推开门的瞬间,樟木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三十六个贴着火漆印的樟木箱整齐排列,却独独缺了标着“波斯贡品”的那列。

“姑娘,这里有本账册!”

周嬷嬷从积灰的架上取下羊皮簿,封面“柳氏陪嫁”四个朱砂字已褪色大半。

顾明薇翻开,发现每页都记着金器、绸缎的数目,却在“香料”一栏画着刺眼的红叉——正是外祖家去年送来的十箱“朱砂泪”毒香。

“砰——”库房木门突然被撞开,庶母柳氏的陪嫁妈妈王氏领着两个粗壮婆子闯进来,手中灯笼上的“柳”字在阴影里格外刺眼:“大姑娘这是做什么?

库房重地,岂是你说查就查的?”

顾明薇望着王氏袖口露出的朱砂粉,想起昨日宴上柳映雪的咳血帕子。

她忽然举起鎏金钥匙,钥匙上的双凤纹与王氏腰间的玉佩正好相扣:“奉老太太之命,清点外祖家贡品。

妈妈若阻拦,可是想私吞外祖家的心意?”

王氏的脸色瞬间青白,身后婆子却突然扑向账册。

顾明薇早有防备,袖口银针“嗖”地飞出,钉在婆子手腕上:“周嬷嬷,劳烦请母亲过来,就说库房发现了……”她扫过账册上的红叉,“发现了本该属于大房的陪嫁。”

半个时辰后,柳氏穿着月白素锦裙匆匆赶来,鬓边玉簪换了支普通的羊脂玉:“明薇这是何意?

莫不是嫌母亲管得太宽?”

话虽如此,目光却死死盯着顾明薇手中的账册。

“母亲说笑了。”

顾明薇将账册推到她面前,“只是发现外祖家去年送来的十箱波斯香不知所踪,而账册上却记着‘转赠二房’。”

她指尖划过“二房”二字,“二房指的是舅舅家,还是……”柳氏的指尖骤然掐入掌心,顾明薇趁机扫过她裙摆——绣着的缠枝莲纹里,竟藏着半朵西域曼陀罗花,正是“朱砂泪”毒香的解药用花。

看来外祖家的毒计,母亲不仅知晓,还亲自参与。

“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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