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嫁衣在岁月的沉淀下,变得破旧不堪,却依然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那些嫁衣本身就像是一种诅咒,将她们永远禁锢在这里。
最中央那具,戴着我的银戒指,心口插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那戒指在幽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反射出我的痛苦,那痛苦仿佛要从嫁衣中溢出,将我淹没。
小满的日记本压在她身下,我颤抖着翻开,最新一页写着:“阿秋,我们的女儿不能成为下一个祭品。”
那字迹充满了绝望和恐惧,让我感到一阵心痛。
暴雨如注,疯狂地冲垮了后山土坡,露出森森白骨,白骨在泥水中若隐若现,仿佛是无数冤魂在挣扎。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向溶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小满,救她出来。
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潭中行走,沉重而艰难,但我却不敢停下脚步,因为我知道,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小满的生命危在旦夕。
手机突然收到视频请求,我颤抖着接通,镜头剧烈晃动,小满惊恐的脸占满屏幕:“快逃!
他们要用活人...啊!”
画面最后定格在某个戴傩面的黑影举起的柴刀上,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被撕裂,痛苦和绝望涌上心头,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溶洞口的黄符无火自燃,焦臭味中混着檀香,仿佛是一场正与邪的较量。
幽绿鬼火在洞内亮起,仿佛是无数冤魂在游荡,唢呐声由远及近,悲戚而诡异,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要将我的灵魂带入无尽的深渊。
我吞下神婆给的雄黄粉,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贴着岩壁挪动。
暗河边的钟乳石丛中,二十具悬棺正在渗血,血珠坠入下方水潭,激起此起彼伏的婴泣,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溶洞最深处,小满穿着嫁衣站在血潭中央,她的腹部隆起,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脚踝锁着铁链,每一环都是命运的枷锁,将她永远禁锢在这里,动弹不得。
看到我时,她突然尖叫:“走啊!”
潭水翻涌,无数苍白手臂伸出水面,每只手腕都系着红绳铜钱,伴随着冤魂索命的尖啸。
随后,傩面人从阴影中浮现,他们的身影高大而诡异,柴刀在手中闪烁着寒光,仿佛是要将我斩于刀下。
傩面人划开小满的嫁衣,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