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关于烟熏和风干技术的记载,教导兽人们如何用烟火熏制兽肉,如何将野菜和块茎切片晾干。
一开始,很多兽人对此表示怀疑。
“肉这样熏黑了还能吃吗?”
“菜干巴巴的有什么用?”
但在蓝小棠的坚持和白曜的力挺下,第一批熏肉和干菜成功制作了出来。
当族人们尝到那带着独特烟熏风味、可以长时间保存的熏肉,以及泡发后依然能煮出美味汤羹的干菜时,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小棠太厉害了!”
“有了这些,我们再也不怕雨季挨饿了!”
蓝小棠的威望在部落中再次提升,她用实实在在的成果,一点点瓦解着灰爪散布的谣言。
而白曜,则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
“听说了吗?
灰爪医师说小棠用的烟火会惹怒兽神……”几个兽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闭嘴!”
白曜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他高大的身影挡在蓝小棠身前,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慑人的寒意,“小棠是在帮助部落!
谁再敢背后嚼舌根,别怪我的爪子不认人!”
私语声戛然而止,那几个兽人吓得瑟瑟发抖,灰溜溜地散开了。
蓝小棠看着白曜宽阔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他总是这样,默默地为她挡风遮雨。
两人之间的默契越来越好,有时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一个雨夜,蓝小棠起夜,经过白曜的石屋时,透过门缝,看到微弱的火光。
她好奇地凑近一看,心猛地揪紧了。
白曜独自坐在火堆旁,背对着门口,正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肩膀上的一道陈年旧伤。
那伤疤很深,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清晰可见,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他的肩头。
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竟透出一丝与他平日强悍形象不符的脆弱和……孤独。
蓝小棠悄无声息地退开,没有打扰他。
第二天,她状似无意地问起白阳:“白曜哥肩膀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白阳的表情黯淡下来:“那是我哥永远的痛。
很多年前,灰狼部落偷袭,阿爸阿妈为了保护我们……都死了。
那道伤,就是当时留下的。
从那以后,哥就变得沉默寡言,一个人扛起了所有。”
蓝小棠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又酸又疼。
原来他那冷硬的外壳下,也藏着如此沉重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