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而会怀疑她的动机。
戌时三刻,夏庭阳如约而至。
他扫过案上墨迹未干的信笺,挑眉道:“看来爱妃等得不耐烦了?”
徐音儿将信笺折好,递到他面前:“方才在御花园散步,捡到一首有趣的诗,想请殿下品鉴。”
信中表面是描写江南美景的诗句,暗线却藏着“盐运私铸”等字眼。
夏庭阳展开信笺,目光在字句间游走。
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
良久,他抬眼看向徐音儿,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爱妃何时学会玩这种文字游戏了?”
“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
徐音儿强装镇定,“若殿下觉得无趣……有趣。”
夏庭阳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比那些只会撒娇的女人有趣多了。”
他的鼻尖擦过她的脸颊,在耳畔低语,“下次再有这种‘诗’,记得第一时间给本太子看。”
徐音儿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心跳如擂鼓。
直到夏庭阳离去,她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铜镜中,她望着自己泛红的脸颊,喃喃道:“夏庭阳,我不仅要做你的解语花,更要做你手中的刀。”
第三章 锋芒微露早朝的钟声惊起檐下白鸽,徐音儿站在椒房殿的窗前,望着宫道上匆匆而过的官员。
绿萝捧着朝服进来,小声道:“娘娘,太子妃按例不能干政……但可以听政。”
徐音儿转身,眼中闪过一丝锐意,“备车,我要去文渊阁。”
文渊阁内,夏庭阳正在批阅奏折。
见她突然到来,挑眉道:“爱妃这是?”
“听闻殿下为江南水患一事烦恼。”
徐音儿示意宫女放下食盒,里面是她亲手做的桂花糕,“我虽不懂朝政,却记得《禹贡》中记载,上古时期治理水患以疏为主。”
她铺开舆图,指尖划过江南河道,“若能拓宽河道,再建堤坝分流……”夏庭阳的目光从舆图移到她脸上,似笑非笑道:“爱妃这是在教本太子做事?”
徐音儿迎上他的视线,不卑不亢:“只是不想见殿下为琐事烦忧。”
她想起历史上夏庭阳因处理水患不力,引发民怨,“况且,百姓安居乐业,才是社稷之本。”
夏庭阳沉默良久,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徐音儿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