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或者在她与人交谈陷入僵局时,巧妙地介入,化解尴尬。
他的手偶尔会不经意地扶上她的腰际,引导她穿过人群,那短暂的接触带着一种温热的、具有侵略性的暗示,让刘兰琴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又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那晚之后,赵峰的“帮助”变得更加频繁和深入。
有时是深夜发来微信,讨论一个合同细节,聊着聊着就岔开了话题,问她“睡了吗?”
“今天累不累?”
;有时是借口“顺路”,开车送她回家,在楼下多停留片刻,说几句无关工作、更像是朋友间的体己话;有时会送些小礼物,一支昂贵的钢笔,说是“恭喜你签下王总的单子”,或者一瓶她上次无意中提过的香水,理由是“上次那个味道很适合你,正好看到就买了”。
这些举动都包裹在“工作需要”和“朋友情谊”的外衣下,界限模糊,却又步步紧逼。
刘兰琴清楚地感受到那条线在不断地被试探、被推移。
她一边享受着事业上得到的切实利益——赵峰介绍的资源确实让公司业务有了起色,缓解了她巨大的经营压力;一边又在道德的边缘线上备受煎熬。
她开始更频繁地对葛瑞撒谎,起初只是晚归的借口,后来发展到周末的“临时加班”,甚至有一次,赵峰说有个重要的外地客户临时到访,需要她一起去邻市接洽一天,她也以“出差”为名,应承了下来。
葛瑞不是感觉迟钝的人。
他是研究文学的,对人性的细微之处有着天然的敏感。
妻子的变化,如同一滴滴墨汁滴入清水,起初不甚明显,但渐渐地,水的颜色已然改变。
他最先注意到的是气味。
刘兰琴身上偶尔会带回一种陌生的、略显成熟的男士古龙水味道,很淡,但与他自己常用的木质香调截然不同。
她解释说是客户身上的,或者车里沾染的。
葛瑞没有追问,但他记住了那种味道。
然后是手机。
刘兰琴的手机开始设置密码锁,以前是没有的。
接电话或看微信时,她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
有时他无意中瞥见屏幕亮起,是“赵峰”的名字,她会迅速合上或切换界面。
晚上,手机常常被她调成静音,放在枕头边,屏幕朝下。
她的应酬和“加班”越来越多,晚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