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我直接撕咬。
嘴角裂口被扯开。
血又流出来。
我舔了一下。
尝不到味道。
我继续咬。
碎渣卡在喉咙。
我拿水冲。
咽下去。
眼泪止不住。
我把剩下的放到碗里。
一块块处理。
每咬一次都伴着血泡破裂。
我忍着不叫。
屏幕人数继续上涨。
有人刷了礼物。
我点头示意。
嘴唇一抖，全是裂痕。
有人发：“你还能撑多久？”
我不打字。
也不说话。
只是继续吃。
牙齿已经松动。
咬每一口都晃动。
有块仙人掌咬到一半，牙掉了。
我愣了一下。
牙掉在桌面。
弹幕炸开。
“他牙掉了！”
“兄弟，真的别吃了！”
我盯着那颗牙。
捡起来，扔到一边。
手抖了一下。
再继续吃。
我不能停。
还有几棵没吃。
一块块咬碎。
吞咽困难。
嘴里越来越满。
舌头像死了一样。
没感觉。
嘴巴像沙纸磨过。
皮全破了。
我拿起一棵还带刺的。
没剪干净。
观众刷：“别，别吃这个！”
我咬下去。
刺扎进牙龈。
一股热流上来。
我忍住呕吐。
吞下。
有人发：“你真的不怕死？”
我没回应。
我怕停下。
直播就是收入。
吃就是交换。
疼就是过程。
我盯着镜头。
咬下最后一块。
这一块最厚。
根部有纤维。
嚼不碎。
我用刀切开。
切到一半手滑了。
刀划过指尖。
血涌出来。
滴在仙人掌上。
我没停。
继续咬。
血混着汁水。
我还是咽了。
观众疯狂打赏。
弹幕一片闪烁。
“敬你是条汉子！”
“疯了疯了疯了！！！”
我看着屏幕。
视线越来越模糊。
头开始疼。
耳朵轰鸣。
喉咙堵得慌。
我坐着喘气。
呼吸困难。
眼前开始重影。
我低头咬最后一小块。
咬到舌头。
嘴里血流如注。
我没管。
还是吞了。
直播还在继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剩下的全吃完。
我坐在那里。
手放在膝盖上。
像个空壳。
观众开始安静。
弹幕慢了。
很多人发：“你太狠了。”
“真的够了。”
“救命啊。”
我合上眼。
耳朵开始听不清。
胃像打鼓。
脸发烫。
汗从脖子滴下来。
我睁眼，想关直播。
手却抬不起来。
像灌了铅。
我撑着桌子站起。
椅子倒了。
直播画面晃动。
弹幕乱了。
我走到墙角。
拿起水瓶。
水倒了半地。
我又坐下。
背贴着墙。
盯着屏幕。
弹幕有人发：“你疯子！”
“去医院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