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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爱你如初许幼宁傅淮南结局+番外小说

傅淮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知意,你再怎么恨嫁,也不能做出逼婚的事吧。你觉得买件婚纱,就能让淮南娶你了?他很早以前就承诺过非我不娶,你别痴心妄想了。路上,我看着许幼宁发来的微信,有些疲惫。开车在景城兜了一大圈,直至凌晨,整个人被深秋的夜风浸得冰凉,才回到家。意外的是,一开门,家里就灯火通明。傅淮南坐在沙发上,起身朝我走过来,“怎么才回来?”“兜风去了。”要走了,总想再多看两眼,这个自己生活过这么多年的城市。他点点头,想将我揽进怀里,我下意识退了一步。他轻轻蹙眉,“还生气?”“白天是我把话说重了,你不想上班,就不上了,嗯?”“只要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闻言,我眼底划过轻讽,但不想节外生枝,“嗯。过几天你生日,打算怎么安排?”今天出门前看日历,我才发现,我计划...

主角:许幼宁傅淮南   更新:2024-11-21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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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幼宁傅淮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有人爱你如初许幼宁傅淮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淮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知意,你再怎么恨嫁,也不能做出逼婚的事吧。你觉得买件婚纱,就能让淮南娶你了?他很早以前就承诺过非我不娶,你别痴心妄想了。路上,我看着许幼宁发来的微信,有些疲惫。开车在景城兜了一大圈,直至凌晨,整个人被深秋的夜风浸得冰凉,才回到家。意外的是,一开门,家里就灯火通明。傅淮南坐在沙发上,起身朝我走过来,“怎么才回来?”“兜风去了。”要走了,总想再多看两眼,这个自己生活过这么多年的城市。他点点头,想将我揽进怀里,我下意识退了一步。他轻轻蹙眉,“还生气?”“白天是我把话说重了,你不想上班,就不上了,嗯?”“只要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闻言,我眼底划过轻讽,但不想节外生枝,“嗯。过几天你生日,打算怎么安排?”今天出门前看日历,我才发现,我计划...

《总有人爱你如初许幼宁傅淮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知意,你再怎么恨嫁,也不能做出逼婚的事吧。
你觉得买件婚纱,就能让淮南娶你了?
他很早以前就承诺过非我不娶,你别痴心妄想了。
路上,我看着许幼宁发来的微信,有些疲惫。
开车在景城兜了一大圈,直至凌晨,整个人被深秋的夜风浸得冰凉,才回到家。
意外的是,一开门,家里就灯火通明。
傅淮南坐在沙发上,起身朝我走过来,“怎么才回来?”
“兜风去了。”
要走了,总想再多看两眼,这个自己生活过这么多年的城市。
他点点头,想将我揽进怀里,我下意识退了一步。
他轻轻蹙眉,“还生气?”
“白天是我把话说重了,你不想上班,就不上了,嗯?”
“只要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闻言,我眼底划过轻讽,但不想节外生枝,“嗯。过几天你生日,打算怎么安排?”
今天出门前看日历,我才发现,我计划离开的前一天,刚好是他生日。
也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
“当然是回家和你过二人世界。”
傅淮南小心翼翼地伸手,见我这次没有拒绝,整个人似乎才踏实下来,将我抱住,声音发闷:“知意,我总觉得,你最近……好像有哪里变了。”
“你多想了。”
我慢慢离开他的怀抱,“有点冷,我去洗个澡。”
若是从前,他早就会发现我浑身都凉透了。
也不知道,变的人,到底是谁。
“对了,我的牙刷和漱口杯怎么不见了?”
身后,傅淮南突然开口。
我垂眸。
这个家,不见了的,何止是这两样东西。
可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
察觉不到,也是正常的。
我随口解释,“洗漱用品要定期换,你浴室柜子里面有新的。”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
手机在床上响个不停。
出来一看,又是许幼宁的消息。
傍晚那会儿,她发来挑衅的消息,我没心思回。
但她明显不愿意放过我。
这会儿消息发了一条又一条。
见我没动静,一连发了好几张聊天截图过来。
她和傅淮南的。
发消息的时间,甚至不是近两个月的。
一年前的,两年前的……
大多时候都是傅淮南的一厢情愿。
宁宁,我听你的话,谈恋爱了,她很好,笑起来特别像你。
宁宁,我每次在她身边,就感觉回到了我们形影不离的时候。
宁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我昨晚梦见你了,很想你。
宁宁,我可能要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她这些年,陪我吃了很多的苦,我现在能事业有成,在景城买车买房,全靠她……
这条消息后,许幼宁突然开始回复了。
得知他是在景城市中心买了两套房,其中一套还是正在装修的大平层后,两人瞬间坠入爱河。
不停的分享日常。
我知道他应酬喝了太多酒,第二天特意给他早起煲的粥,他会拍照给许幼宁看。
我今天早上喝粥,你呢
我养的柠檬树结了果,他第一时间给许幼宁分享。
看,厉害吧?等长大点,我带一个最大的去公司给你泡水。
拿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知道他把我当替身,和此时此刻,实实在在地看见这些对话,完全是两回事。
明明刚洗完热水澡,却还是冷得噬骨。
我忍不住想笑,笑着笑着,还是红了眼圈。
倒不是因为被背叛了哭。
而是我姜知意,竟然确确实实当了这么多年的替身。
我自以为甜蜜的瞬间,都被他拿去与另一个人分享!
我生生逼回眼泪,深更半夜的,想妈了看片,想爸了看天。
她秒回,姜知意,你别给脸不要脸!就算你不走,傅淮南娶的也只会是我。我知道,公司眼看要上市了,你舍不得放手,看在你陪他创业的份上,你识趣点,我会让他给你十万分手费。
毕竟离开了淮南,你也找不到这么有钱的了。
十万。
不知道够不够瞿家的一桌婚礼酒席。
我刚看完消息,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知意,你怎么把我送你的那块表挂闲鱼上了?”
傅淮南连夜回了景城。
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几张截图的字字句句,都让他在姜知意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下了飞机,他直奔许幼宁家!
许幼宁听见动静,睡眼惺忪地从房间出来,看见傅淮南,喜不自胜。
傅淮南果然还是在她和姜知意之间,选择了她。
她想要扑进傅淮南怀里,却被傅淮南一把掐住了脖子,直接压在沙发上!
几乎致命的窒息感,令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惊慌地看着傅淮南,拼命挣扎着,“淮南,你疯了吗,你要杀了我吗?!”
“谁允许你把那些截图发给知意的?!”
傅淮南厉声咆哮着,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目呲欲裂地看着她,“现在她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你满意了?”
“不是,我没有……”
许幼宁绞尽脑汁地狡辩着,“真的不是我发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有天知意姐说你找我有事,我就进你办公室了,手里落在了外面。”
“是不是那个时候,知意姐偷看了我的……”
“知意不是这种人!”
傅淮南掐的更加用力了!
许幼宁气得想死,可更怕他真的失手掐死自己,连忙换了说辞,“对,对……我怕说错了,可能是知意姐不小心看见了,淮南,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
“淮南,淮南……”
许幼宁生怕他真的疯了,崩溃地哭了起来,“你要为了一个误会要我的命吗,淮南,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傅淮南,你以前明明说过要娶我的。”
“现在知意姐走了,我听说她都要和别人结婚了。”
“我们……不能也试试吗?你以前明明那么喜欢我的。”
她哭的十分可怜。
傅淮南盯着她,忽然怪异地开口:“你笑一下。”
“什么?”
她没反应过来。
傅淮南耐心不多,冷声命令,“我让你笑一下,连笑都不会了?”
“我……”
许幼宁被他弄得后背发凉,强行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傅淮南怔怔地看了半天。
拼命在她脸上找出另一个人的痕迹。
在某个瞬间,他鬼使神差地开了口,“好啊,我们在一起试试。”
“真的?”
许幼宁这次真的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
傅淮南看着她的眼神,也更深情了两分,“当然是真的。”
话落,他突然伸手关掉灯。
借着月色,将许幼宁压在身下,疯狂地宣泄起来!
去出差那几次,他们就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了。
所以他太熟悉许幼宁的身体,三两下,就弄得她情难自禁。
只是,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酒后。
他也都及时刹车了。
他反复告诉自己,他没有对不起姜知意。
而且,都是姜知意太保守了。
哪怕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姜知意也坚持,第一次要留到婚礼后。
否则,他也不会对许幼宁难以把持。
许幼宁声音都断断续续的,“淮南,淮南……”
“别说话。”
傅淮南伸手捂住她的嘴。
断绝了所有声音。
他一想到,五天后,姜知意会和今天在咖啡厅门口的那个男人,做所有亲密的事。
他就嫉妒得发狂。
可他什么都不敢做。
在咖啡厅和瞿司行对上视线的那个瞬间,他就认出了瞿司行。
瞿司行一句话。
就能决定他的一生。
他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压到现在……
次日,两人一起去公司上班。
许幼宁的围巾一直挡到了耳下,一上午都没有摘下来过。
没人知道,傅淮南有多可怕。
这样的情事,稍不注意,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可为了嫁给傅淮南,为了成为表面光鲜亮丽的阔太太。
只是在床上辛苦一点,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临近下班,傅淮南从办公室出来,敲了敲她的桌面,“我去收房,你去不去?”
“收什么房?”
“临江苑那套。”
“去,我去。”
许幼宁太过激动,噌地起身,身体却疼得差点又原地坐进去。
傅淮南无动于衷,连拉她一把都没有。
她扶着桌子站稳,缓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傅淮南的步伐。
临江苑的房子。
是她梦寐以求的那套大平层。
原本,是姜知意和傅淮南的婚房。
如今,会是她的了。
想到这个,她觉得身体上的疼痛也不算什么。
到了临江苑。
傅淮南一直没什么表情,许幼宁却是看哪儿哪儿都满意。
心里甚至忍不住感叹,姜知意不愧是设计师。
审美就是好。
她看向傅淮南,忍不住开口催促:“淮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搬进来?我刚听装修公司说,用的都是最环保的材料,应该可以快点搬吧……”
“你想哪里去了?”
傅淮南冷笑一声,“这是给知意准备的新婚礼物。”
许幼宁不敢置信。
“她都要嫁给别人了,你给她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套房现在市价……”
“她值得。”
傅淮南只丢出这三个字就往外走。
许幼宁追上去,“你去哪里?”
“我有约了,你自己回去吧。”
“……”
许幼宁被傅淮南甩在了身后。
又因为身体不舒服,根本追不上去。
最后只能自己打车回家。
可她没有姜知意那么好的脾气,不到九点,就开始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打给傅淮南。
傅淮南不接。
她就拼命打。
拼命发微信。
姜知意好骗,她不好骗。
男人只要看不住,就不知道扎到哪个女人身上去了。
她实在想不通,姜知意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
明明,之前也看不出他对姜知意有多深的感情。
现在却弄的这么情深义重的。
一直到凌晨两点,她的手机才有了动静。
但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傅淮南的。
是他一个兄弟。
“幼宁,淮南喝多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要回家,但我们谁扶他他都不肯走,非要你来接。”
“要不,你来一趟吧?”
闻言,许幼宁唇角翘了翘,“好,你给我发个定位吧,我现在就过去。”
果然,他心里真正喜欢的人,还是她。
只不过是气她把截图发给了姜知意,才冲她发火。
她今天在公司也仔细想了这个问题,是她太不小心了,不该让姜知意手里有证据的。
她赶到酒吧时,傅淮南还在抱着酒瓶子不肯撒手。
一整瓶洋酒。
全进了他的肚子。
本就酒量差,不醉才有鬼。
包间内的几个人看见她赶来,都松了口气。
“快带他回去吧,再这么喝下去,八成要直接叫救护车了。”
“好,我现在就带他回家。”
许幼宁连连点头,“你们帮我扶一下他。”
说着,她走到傅淮南身边,轻轻推了推他,“淮南,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傅淮南低声呢喃着,“回家……我要回家,让她来接我回家。”
听见这话,许幼宁不由笑了,“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我们现在就回家。”
她和傅淮南一个兄弟,一起想把他架起来。
傅淮南本来是配合的。
醉意朦胧间睁了下眼,顿时一把就甩开了她的手,“怎么是你?!知意呢,我要知意。”
许幼宁整个人都尴尬住了。
她尽可能控制着脸色,“淮南,你们已经分手了,我知道你难过,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家,行吗?”
“回家?”
傅淮南倒在沙发上,声音很冷,“我和你,算哪门子的家?”
“许幼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
包间的气氛,也在瞬间冷了下来。
许幼宁浑身僵住,反问:“我干了什么事?”
傅淮南明明醉了,但此时拆穿她起来,却又无比清醒。
清醒得,这些话好像早在他心里过了无数次一样。
“知意是被你逼走的。”
傅淮南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她,“聊天截图,我现在没法和知意去确认了,但我比谁都清楚,她不是那样的人,是你发给她的。”
“你现在信她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被下了脸面,许幼宁再也忍不住了,怒火翻涌,“我说家门口的油漆是她找人泼的,你不也信了吗?傅淮南,你现在这副虚伪得要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啊?”
“姜知意看不见!”
“她只会觉得恶心!”
“那还不是因为你?!”
傅淮南猛然瞪向她,“我今天去财务部查过了,几次出差,你都没有报销自己那间房的费用!一次可以说是漏了,两次三次,也是漏了?你不就是故意让知意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误会?”
许幼宁笑了,“傅淮南,是谁每次带上我一起去出差,都差点擦枪走火的?”
这话一出,整个包间的人,都傻了眼。
话题有些太过限制级了。
傅淮南几个兄弟,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进退两难。
傅淮南没想到她嘴上不把门,什么话都往外蹦。
像极大街上的泼妇。
酒意都散了几分。
就听许幼宁继续开口:“淮南,你别觉得自己没有责任,不是你自己想过背叛她吗?她离开的前一晚,明明打电话催你回家了,是你没把她当回事。”
“姜知意是很好,可是你这样的人,只配和我在一起。”
“傅淮南,我是个烂人,你也不遑多让。”
我抓住重点,“你们大学聚会是什么时候?”
“就这个月月初吧,好像是6号。”
“……”
爷爷提出让我和瞿家联姻。
是8号。
这时间一前一后的,太巧了。
见我出神,梁书禾晃了晃我的胳膊,“怎么了?想什么去了?”
“书禾,你的意思是……”
我不敢置信,“瞿司行很早就喜欢我了,才和你打听我的消息?”
“不然呢?他疯了?”
“……”
一整天,我一颗心都在砰砰跳个不停。
回想起前几天在车上,瞿司行坦然承认的,他有喜欢的人。
心底情绪愈发翻腾着。
意外、惊讶、茫然、不确定、又有那么一丝的……庆幸。
庆幸,我未来的丈夫,那么那么的喜欢我。
一直到凌晨,我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手机突然弹进消息。
瞿司行:睡不着?
我豁然翻身坐起来,噼里啪啦地飞快打字,你怎么知道?
大半夜的,你微信运动隔几分钟就多两步,只能是还在玩手机。
……瞿司行。
我怕是自己和梁书禾弄错了,委婉地问:我们以前,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瞿姜两家,虽然是世交。
但我这两天问过我妈,我们两家人,是曾爷爷辈时,交情很深。
后来淡了不少。
逢年过节,也就是双方派个代表,送个节礼而已。
我和瞿司行,应该没有见过面。
对话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却迟迟没有新的消息弹进来。
过了一会儿,“对方正在输入”也消失了,只剩“瞿司行”这三个字。
睡着了?
我刚要放下手机,他的语音通话突然弹了过来。
我心尖微颤,接通,还未作声,他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姜知意,你先别说话。”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好一会儿。
时间久到,如果不是能听见他的呼吸声,我都又要怀疑他睡着了。
大抵是和他打着电话,我的心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终于有了些睡意。
刚放平枕头,就听他低声道:“初二上学期,学校门口,你给过我一根冰糖葫芦。”
我睡意散了一些,回想着初中时期的一些记忆碎片。
印象确实不深。
“那次,我和我爷爷发生了争执,他老人家把我丢在了学校门口。”
他似轻笑了一声,“你经过,以为我很难过,依依不舍的把你手里的冰糖葫芦给我了,想起来了吗?”
“!!!”
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
当时的场景闯入脑海,我哭笑不得,“谁依依不舍了,就一根糖葫芦,说得我有多小气一样。”
“是,你不小气,你最大方了。”他低哄。
暧昧横生。
我的心脏恨不得要跳出嗓子眼,他依旧进退有度,“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姜知意,明天,等我来接你。”
“好,明天见。”
我握着电话,见他在等我先挂,不由笑了起来。
瞿司行无奈,“还不想睡?”
“睡,现在就睡。”
我重新躺下,裹好被子,酝酿了好半天,才认认真真道:“瞿司行,听说你喜欢我。”
“谢谢你,喜欢我这么多年。”
他每看见一张,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
每张截图,都像一个耳光,不遗余力地打在他的脸上。
他说不出话来了。
只有一双眼睛,红得不像话。
我却生不出一点儿多余的情绪,只面无表情地朝他伸出手,“玉坠带了吗,陈琳说你不肯给她。”
继而,又堵住他的后路,“没带的话,回景城了给我发个顺丰也行。”
“知意……”
他声音都哑了,近乎乞求地看着我,“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一次就好。”
“傅淮南。”
我眨了眨眼睛,“人和人之间,从来就只有一次机会。”
只有一次,会完全信任的机会。
一旦信任打碎,就算再怎么拼拼凑凑,也都全是隔阂与猜疑。
日子久了,只会越来越觉得彼此面目可憎。
这样的日子,从来都不在我的选择范围内。
傅淮南蜷缩着的指尖抖了一下,沉默了很久,终于把玉坠递了出来。
我没有犹豫,直接拿回。
在我拿走的那一瞬间,他似乎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愣愣地望着我……
我眼睫微垂,“傅淮南,以后就别再联系我了。”
“我不想,和我的老公心生隔阂。”
前任这种东西。
就该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没再去管他是什么反应,握着玉坠,大步流星地离开。
今天立冬,夜晚的寒风冷得往人骨缝里钻。
我拢紧大衣,一抬头,就看见了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瞿司行,倚在车旁。
那双晶亮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我,似要看到我心底里去。
我没由来的心虚了一下,朝他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经过。”
他回答的简短,又补了一句,“看见咖啡厅里的人有些像你,就停下来看看。”
他扯了下唇,“没想到,还真是你。”
“……”
我清咳一声,没来得及解释,他突然用手背碰了下我的手。
而后,拉开了车门,“上车。”
“好。”
我钻进车里,暖气袭来,整个人又暖和了。
但是,瞿司行却没有立马上车。
他往咖啡厅内的方向看了一眼,和傅淮南的视线,对个正着。
我脑子一抽,拉住他的手,“外面冷,你也上车。”
他手指一僵,似紧张的不敢动了一般。
随之,也不和傅淮南僵持了,弯腰上了车。
幼稚。
我还没开口,就听他冷不丁扔出一句,“你这眼光,不怎么样。”
“……”
哪儿有一开口就戳人肺管子的。
但偏偏,他说的又没有错。
我反唇相讥,“你要是前任足够好,会来和我联姻?”
“我没有前任。”
“?”
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记得我妈和我说过,他和我是同一年的。
眼看三十岁了,没谈过恋爱?
说出去谁信。
我嘀咕一句:“别吹了,除非剃度出家,不然谁能三十年都没喜欢过一个人。”
他直言,“我有喜欢的人。”
我说,“那咱们半斤八两。”
他抓住关键词,“你还喜欢他?”
“不是。”
我否认,“只是我有过前任,你有喜欢的人,勉强算公平?”
“不公平。”
“为什么?”
我问完,反应过来自己还握着他的手,下意识想抽出来,却被他反握住。
他低声道:“总之,就是不公平。”
“什么?”
车内放着音乐,我有些没听清。
瞿司行大拇指缓缓在我手背上摩挲着,“姜知意,你放下了吗?”
闻言,我一愣。
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傅淮南。
我坦然看向他,“我放下了。但是,你会在意吗?”
借此机会,我索性和他坦白。
“瞿司行,我和他谈了六年恋爱,如果不是他做了触碰我底线的事,我和他大概率会结婚。”
我轻轻抿唇,“如果你介意,我们的婚礼可以往后推了推,或者……”
“姜知意,”
瞿司行突然冷着脸打断我的话,似反应过来自己太过严肃,他放缓了声调,“婚姻对我来说不是儿戏。”
“决定娶你,也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不会轻易更改。”
“六年只是你人生的一小部分,你也才三十岁,姜知意,我可以得到你将来的每一个六年。”
“所以,我没心思去介意一个已经被淘汰的人。”
一字一句,击打在我的心上。
我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联姻能联到这么好的,真不错。
毕竟,圈子里有太多名义上的夫妻,私下相敬如宾都算好的,更有甚者,各玩各的不说。
还玩的很花。
瞿司行依旧没松开我的手,醇厚的声音响起,“心里踏实了?”
我有些意外,因为确实担心他会介意。
更担心他介意,又不明说。
他会说出那番话,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点点头,“嗯,踏实了。”
瞿司行斟酌后,还是开口:“我听说你之前和他创立的公司,现在准备上市?”
“对。”
既然他提起了,我也知道他想问什么。
我认认真真道:“瞿司行,这是公事,而且是不属于瞿姜两家的事。那家公司,我虽然还有股份在,但不需要你徇私,姜家也好,你也好,都不会差了我那点钱。融资的事,你公事公办就好。”
他眼里划过兴味,“那如果我公报私仇呢?”
我噎了一下,视线不偏不倚地看向他,“我会是你的妻子,自然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傅淮南非要在婚礼前来京市找晦气。
那瞿司行想出口气,我也没有拦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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