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李曼的其他类型小说《情绪女王的终极反杀顾言李曼全局》,由网络作家“迷失的彼岸199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像被吸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顾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不可能!”黑衣女人厉声叫道,她的恐惧攻击变得更加凶猛,但收效甚微。顾言抬起右手,轻轻一挥,黑衣女人和悲伤男人同时后退了几步,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滚。”顾言只说了一个字。两人对视一眼,不甘心却又不敢停留,转身消失在夜色中。随着他们的离去,那些压在我心头的负面情绪也逐渐消散。我大口喘息,感觉生命重新回到了身体里。顾言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将我扶起。这一刻的他,和公司里那个冷漠高傲的顾总判若两人。他的眼神平和而深邃,气场却强大得让人窒息。“他们是谁?”我颤抖着问,“你又是谁?”顾言带我到附近一家深夜咖啡厅,要了两杯热茶。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但头脑已经逐渐清醒。“那...
《情绪女王的终极反杀顾言李曼全局》精彩片段
,就像被吸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
顾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不可能!”
黑衣女人厉声叫道,她的恐惧攻击变得更加凶猛,但收效甚微。
顾言抬起右手,轻轻一挥,黑衣女人和悲伤男人同时后退了几步,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滚。”
顾言只说了一个字。
两人对视一眼,不甘心却又不敢停留,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他们的离去,那些压在我心头的负面情绪也逐渐消散。
我大口喘息,感觉生命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顾言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将我扶起。
这一刻的他,和公司里那个冷漠高傲的顾总判若两人。
他的眼神平和而深邃,气场却强大得让人窒息。
“他们是谁?”
我颤抖着问,“你又是谁?”
顾言带我到附近一家深夜咖啡厅,要了两杯热茶。
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但头脑已经逐渐清醒。
“那两个人是异常者,和你类似,但他们的能力更纯粹、更具破坏性。”
顾言说,“你的能力是操控,是引导,而他们的能力是破坏,是释放。”
“你怎么做到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怎么能化解他们的攻击?”
顾言沉默片刻,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
“我的能力,是情绪共振与化解。”
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平静,“你以为我免疫?
不,我只是把所有情绪都接收了,再决定它们的去向。
我属于一个更古老的组织,负责平衡和处理世间失控的情绪能量及异常者。”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再是公司里那种轻蔑的目光,而是带着一丝疲惫和责任感。
“为什么你一直在抵抗我?”
“因为你的力量太像一个无序的信号塔,”顾言直视我的眼睛,“你毫无章法地使用能力,到处留下情绪痕迹,这正在吸引更危险的存在。”
“什么意思?”
我心头一紧。
“你之前感知到的那种窥探意识,那不是普通的异常者。”
顾言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那是一个以吞噬强大情绪为生的古老意识集合体,它存在的历史比人类文明还要久远。
它被你觉醒的强大情绪能量吸引而来。”
我的心跳几乎停滞。
那双眼睛,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不是来自人类,而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存在?
“我一直在监视你,”顾言继续说
。
我发现自己能够区分出它们的“类型”和“强度”——有些是低级的、无意识的情绪散播,像那位公园里的老人;有些则更加强烈、集中,带有明确的方向性,似乎是被人刻意操控的。
周三晚上,加班结束后,我走出公司大楼。
夜色已深,街道上人流稀少。
我选择了一条平时很少走的捷径,穿过几条小巷可以更快到达地铁站。
就在经过第二个巷口时,一股极致的“悲伤”能量像海啸一般扑面而来。
那种悲伤纯粹到近乎残忍,像是把世间所有的离别、死亡和绝望都压缩在一起,然后一次性爆发。
我猛地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巷子深处。
在昏暗的路灯下,一个黑色风衣的身影正快步离去,背影诡异而模糊。
巷口附近,几个路人突然停下,有人开始哭泣,有人捂着胸口痛苦地蹲下,还有人神情恍惚地掏出手机,似乎想给远方的某个人打电话。
他们都被那股悲伤能量击中了,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情绪崩溃。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一位哭泣的女孩:“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怎么了,”她擦着眼泪,困惑地看着我,“突然就想起了我死去的奶奶,难过得不得了。”
其他人也是类似情况——他们都在那一刻被迫想起了生命中最悲伤的记忆,被迫感受那些本已尘封的痛苦。
我身体紧绷,盯着那个已经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
这不是无意识的情绪散播,而是有人刻意释放的攻击!
一个能够操控“悲伤”的异常者,就在我眼前出现又消失。
接下来几天,我无法停止思考这件事。
更多的异常情绪波动出现在城市各处,有的是愤怒,有的是恐惧,有的是狂喜。
它们像是某种信号,某种预兆,但我不知道它们意味着什么。
周五下午,我刚处理完一批文件,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七点,栖木咖啡馆。
有重要事情告诉你。
——顾言我怔住了。
顾言主动联系我?
在我调查他的背景,在这些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之后?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赴约。
栖木咖啡馆是城市边缘的一家小店,地段偏僻,客人稀少。
我提前二十分钟到达,选了个靠窗的位置,随时准备离开。
顾言准时出现。
他穿着一件深
灰色的休闲外套,而不是平时那身挺括的西装。
更令我惊讶的是他的神情——公司里那个高傲冷漠的顾总监不见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眉头紧锁、神色凝重的陌生人。
“谢谢你来。”
他坐下,没有点任何东西。
“什么事这么神秘?”
我强装镇定。
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巷口的那个人,你看到了?”
我身体一僵。
他怎么知道我在巷口看到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沈薇。”
他直视我的眼睛,“你感知到了那股悲伤,就像你能感知并操控其他情绪一样。”
我的心跳加速,手指下意识地握紧咖啡杯。
“你到底是谁?”
“现在不是讨论我的时候。”
顾言的声音低沉而紧迫,“你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别再随意挥霍你的力量了,有些存在……超乎你的想象。”
“他们?
谁是他们?”
顾言张嘴想说什么,却突然看向窗外,眼神一变。
“时间到了。”
他站起身,“记住我的话,收敛你的能力,否则你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顾言匆匆离去的背影,我陷入了更深的谜团。
我的死对头为什么要警告我?
他所说的“他们”是谁?
那个在巷口散播悲伤的神秘人又是什么来历?
窗外天色渐暗,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
就在这一刻,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窥探的冰冷目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黑暗中注视着我,等待着时机。
04离开咖啡馆,我心事重重地走在夜色中。
顾言的警告萦绕在耳边—“你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句话像一根刺卡在我的喉咙里,让我呼吸困难。
地铁比平时更加拥挤,我挤进车厢,靠在车门上。
突然,一阵头晕袭来,我闭上眼睛,试图平复那种不适感。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几个座位之外,一个黑衣女人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她的目光冰冷得不像普通人。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一股纯粹的“恐惧”正从她体内向我扑来,如同无形的毒气蔓延。
下一站,我匆忙下车,虽然离我家还有两站路。
黑衣女人没有跟上来,我松了口气,决定步行回家。
刚拐进一条人少的街道,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加快脚步,几乎小跑起来。
转过街角,
“怀疑”去审查顾言的提案。
结果无一例外——他们要么无功而返,要么描述一种奇怪的体验:所有被我植入的情绪在接触顾言的瞬间就消失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中和。
更诡异的是,张经理回来后竟对顾言赞不绝口,而本该同情他的李姐却表示“感觉自己被安慰了”。
我需要亲自出马。
公司年度晚宴成了绝佳机会。
奢华的酒店大厅里,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的光芒让每个人都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
我穿着暗红色的丝绒长裙,手持香槟,在人群中优雅穿行。
顾言站在角落,独自一人。
他今晚的西装是墨蓝色,在灯光下显得深邃而神秘。
我缓步走近,心跳不知为何加速了。
“一个人躲在这里,不合群啊,顾总。”
我递给他一杯酒。
“社交活动只是工作的一部分。”
他接过酒杯,我们的指尖短暂相触,我几乎感到一丝微弱的电流。
“你似乎对公司很多事都不太关心。”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我只关心值得关心的事。”
他看向我,目光如利剑般锐利。
时机成熟了。
我集中精神,调动全部能力,将一股极致的“恐惧”情绪如海浪般朝他涌去。
这种级别的情绪攻击,足以让常人瞬间腿软、冷汗直流,甚至当场逃离。
顾言纹丝不动,甚至微笑着喝了口酒:“晚宴的气氛不错,不是吗?”
我不死心,转而尝试“迷恋”——这是我最拿手的情绪操控,曾让一位竞争对手当众向我表白,从而毁掉了他的婚姻和事业。
顾言的眼神依然平静如水,仿佛我所有的能力都如石沉大海。
“你到底是谁?”
我终于忍不住问。
“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又或者,是与你截然不同的人。”
他神秘地回答,随后被董事长叫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种陌生的感觉逐渐笼罩了我。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体会情绪——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李曼因挪用公款被开除那天,我本应该感到畅快,但当我看着她收拾办公室的狼狈模样,内心竟空空如也。
我曾期待的胜利滋味变得索然无味。
操控别人情绪带来的快感也在消退,就像嗜糖成瘾的人突然尝不出甜味。
更可怕的是,我开始感知到一些异常的情绪波动。
周末在商场购物时,一股不属
我差点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那天在巷口散播“悲伤”的男人!
“终于见面了,情绪操控者。”
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粗糙而刺耳。
我后退两步,本能地准备使用能力。
一股“顺从”的情绪波动刚从我指尖溢出,男人就狞笑一声:“你的小把戏,对我不管用。”
我心头一震,顾言之外竟然还有人能抵抗我的能力?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比之前巷口强烈百倍的“悲伤”向我袭来。
那感觉像是一座山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刀割般的痛苦。
我的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我看到一生中所有悲伤的画面—父亲的离去、校园的霸凌、被同事背叛的痛苦,它们被放大、扭曲,变成无法承受的重负。
“真可悲,你连自己的情绪都保护不了。”
男人向我走来,黑色风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竭力反击,试图向他推送“恐惧”,但我的能力就像沙滩上的城堡,在他的悲伤浪潮下迅速崩塌。
就在这时,巷口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黑衣女人。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不自然的光泽。
“何必这么着急,我们可以慢慢玩。”
她的声音甜美得诡异。
下一秒,两种情绪同时冲击着我—一边是撕心裂肺的悲伤,一边是让人窒息的恐惧。
我蜷缩在地上,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
周围的行人也受到波及,有人尖叫着逃跑,有人瘫坐在地上痛哭,还有人目光呆滞,仿佛看到了无法言说的恐怖。
“就是她吸引它来到这座城市的,”黑衣女人对男人说,“我们先带她走,余下的事等大人物来处理。”
我感到身体被抬起,眼前一片模糊。
在意识边缘,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响指声。
“够了。”
熟悉的声音。
是顾言。
我强撑着抬起头,看到顾言站在巷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情平静得可怕。
“平衡者。”
黑衣女人嘶嘶地说,语气中带着敌意和一丝畏惧。
“离她远点。”
顾言向前一步,我感觉空气突然变得凝重,仿佛被无形的压力压缩。
黑衣女人和悲伤男人同时发动攻击,两股极端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向顾言涌去。
我想提醒他小心,但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令我震惊的是,那些汹涌的情绪能量在接近顾言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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