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太医。
太医替他诊断后,私下跟我说道:“公子这病说来也好治,只不过其中几味药材非常名贵,一贴就得千金,需连服一个月!”
我掐着头痛欲裂的太阳穴,不耐烦的问:“你只需说一共要多少银子就行!”
太医诚惶诚恐:“需要三万两白银!”
我愣了一下,连头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半晌,挥挥手说:“按你开的方子安排,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
太医走后,我叫丫鬟逢春捧来了公主府的账本。
三万两白银听着不多,可足以抵边关十万大军两个月的军饷了。
我公主府能调动的总账也不过两万两。
之前身为皇商的谢渊想邀请我跟他合伙开一家京城最大的酒楼,我还在犹豫之中。
这家伙是个人精,这么好的事能找我多半是有陷阱。
不过此刻嘛,我决定会一会他。
约定见面的地方在京城首屈一指的歌舞坊“留君醉”。
谢渊比我先到,推开门的那一刻他正在对着酒壶仰头灌酒。
他出自陈郡谢氏,跟我母妃同族,多少有些沾亲带故,论辈分跟岁数我该喊他一声表哥。
见了我,他两眼一瞪:“不是不跟我合作吗?
找我来干嘛?
不知道我忙着呢?”
我坐过去,皮笑肉不笑:“来找你借钱的!”
谢渊顿觉稀奇:“你把我当狗遛呢?”
我直接把欠条拍在他面前。
谢渊拿起欠条一看,揉了揉眼睛:“你要跟我借一万两白银?”
“突然间要这么多钱,你想造反?”
“你那父皇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对你还算有求必应!”
我面色一冷:“别跟我提他!”
我身为大邺王朝的长公主,表面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在我十岁那年,我曾亲眼目睹我的父皇酒醉后把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压在身下。
他为了堵住我的嘴,甚至不顾我的死活,把我送去敌国为质。
在我离开的当天,我年仅八岁的胞弟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所有人都说他是自杀,但只有我知道,他是被人扔下来的。
“这一万两银子你若是借,酒楼可以打我的名号,分红照旧。”
现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是太子手底下的人开的,谢渊想虎口夺食,必然得有个依仗。
其他人谁敢跟太子作对?
所以谢渊才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一听我同意他打我的名号,谢渊立刻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