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衍迟云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时不迟周衍迟云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疹,周衍迟也因此被请了家法。我那时以为他会怨我,怪我没有告诉他我碰不得花,怪我主动接过那花却使得他受累。卧病在床的我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同他道歉才好,可他却低着头先一步同我道歉,还带了一束他亲自编的假花给我。“以后阿时喜欢什么花,我就编什么花。”“以后这府里再也不许出现让阿时生病的花了。”我脑海中只浮现出一句话——这般赤诚的人,便是犯了什么错我都舍不得怪罪的。此后多年,我不曾忘,一步步退让,却终究退无可退。那时假花虽假,情谊却真切。在我尚未通晓男女之情时,就让我心颤过。却原来,从一开始,我们本就不合时宜。周衍迟似乎也想起来那段久远的记忆。他从喉咙里艰难地哑着声:“阿时,我只是……忘了,并非存了害你之心。”思及从前,我安静地回答:“...
《春时不迟周衍迟云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红疹,周衍迟也因此被请了家法。
我那时以为他会怨我,怪我没有告诉他我碰不得花,怪我主动接过那花却使得他受累。
卧病在床的我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同他道歉才好,可他却低着头先一步同我道歉,还带了一束他亲自编的假花给我。
“以后阿时喜欢什么花,我就编什么花。”
“以后这府里再也不许出现让阿时生病的花了。”
我脑海中只浮现出一句话——这般赤诚的人,便是犯了什么错我都舍不得怪罪的。
此后多年,我不曾忘,一步步退让,却终究退无可退。
那时假花虽假,情谊却真切。
在我尚未通晓男女之情时,就让我心颤过。
却原来,从一开始,我们本就不合时宜。
周衍迟似乎也想起来那段久远的记忆。
他从喉咙里艰难地哑着声:“阿时,我只是……忘了,并非存了害你之心。”
思及从前,我安静地回答:“既然忘记,为何不放下?”
15.我实不是个大度的女子。
嫁给周衍迟多年,我从无过错。
我孝敬婆母,晨昏定省从未懒惰懈怠。
我体贴夫君,事必躬亲绝无假手于人。
我教养儿子,以身作则日日同他习武。
自以为尽心尽力,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
当日听到与公主和离的传闻时,我心里竟也有半分动摇,侥幸那瞎眼的父子俩知晓我的好。
可时至今日,却明白一切不过如此。
幼时周衍迟为我做的假花虽好却总缺了一点意趣。
后来,他爱上了赏花作画,整日看花,整日钻研画工,哪怕被周父训斥玩物丧志也不肯改,却不过是为我画出这世上最美的花。
周家公子画技一绝,最让人惊诧的是他笔下恍若生香的各式花图。
可斗转星移,他早忘了一开始他的画便是为我而作。
以至于后来我连一幅他的画都求不得。
事到如今,才明白。
周衍迟本就是那盆我碰不得的双色牡丹。
只可远远瞧上一眼,绝不可接近半分。
纠葛多年,是一开始就错了。
16.我心底最后的一丝怨恨也随之消散。
周衍迟却恳切道:“若是放下,可否重新开始?”
我看向地上的花朵,思绪似远似近:“幼时,我明知不可却强行收下你的花,致使各自受累。”
“如今镜破钗分,你欲求和使的却是要我命的法子。”
我
营才知晓,他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北疆。
此时此刻,哪些被我忽略的事情一点点清晰起来。
北疆士兵的营帐素来是最大的,好几十人住在一起。
可我住的却是少见的两人间,同我住在一起的人也莫名的斯文。
北疆惯吃馍馍,烧肉,可偶尔却也得吃来自京城的精致糕点。
从前以为是多年未来北疆,变化得太多,原来一切皆是有人为我筹谋安排。
可是,我望向他,认真道:“周衍迟悔了,可我却从未后悔。”
“蒋慕哥哥若不愿将我收在麾下,我便去旁处投军……”12.“阿时,北疆风沙大有什么好的?”
“你父母皆丧命于此,你何苦在此遭罪?”
“你若是担心圣上和李灵蕴怪罪你,大可不必担心,一切有我,我定会护你周全的。”
我留了下来。
周衍迟与周凌云也未曾离开。
他们整日跟在我后边,费尽心思求我回京,我一概不理。
只是一连数日喋喋不休的话语,我真的厌了。
却还是竭力平静:“我在北疆住过数年,不曾觉得有何遭罪。”
周衍迟脱口而出:“可你一女子,怎能和男子同住军营?”
“有何不可?”
我惊愕地看向他,原来他从未看得起我。
我嗤笑一声:“周衍迟,我从来不是什么娇滴滴的闺阁小姐,是你从未了解过我。”
“何况,你怎能说出这般令人耻笑的话来?”
我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护我周全?”
“我离开京城不过几个月,你便忘了我离京前一日你如何羞辱我的了吗?”
我低下头看向我的膝盖,黑色的布料之下是尚且没消退的疤痕。
如今想起仿佛还隐隐作痛。
李灵蕴为国和亲是有功之人,彼时的我毫无依仗。
即便心头如何不甘,也不得不听从周衍迟的要求跪下赔罪。
可当时的周衍迟是怎么做的呢?
为让李灵蕴欢喜,他亲自按着我的膝盖,跪在锋利的石子上。
摁着我给李灵蕴磕头。
直至鲜血淋漓,我才得以结束。
周衍迟沉默了。
我知晓他定然也想到了当日之事,迟来的愧疚再度席卷他,让他再说不出半个字。
于是周凌云开始为他的好爹爹开脱:“娘亲,我们错了,何况当日您那般得罪公主,爹爹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再度笑了出来,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周凌云,百果
今我也学着做给她尝。
我脸上的笑意刚浮上去,就被周凌云推了一把:“长公主都被你吓得哭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我半蹲的身子勉强稳住,可一旁摆放稳当的糕点却被周凌云弄得洒落一地,我急忙去拾捡,却被一只绣着东珠的鞋子重重踩住,主人声音娇软:“哎呀,郑姑娘,你怎么突然把手伸我脚下呢,竟害得我踩到你。”
“只是,这沾了灰的东西怎好再拿给周夫人吃呢?”
7.“周家富贵无极,周夫人应当是不缺这一口吃的。”
她做出思虑模样,随即捂着嘴惊诧道:“郑姑娘莫不是心存怨憎,故意陷害于我?”
李灵蕴摇着头,做势要移开将我手背踩红的脚,可下一瞬,不但踩的力道更重,连人也摔了。
这回,周衍迟急忙伸出的手落了空,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细碎的石子轻易擦破她手上娇嫩的肌肤,殷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我不在意,一心将捡拾的糕点摆好。
却听到李灵蕴委屈的声音传来:“郑姑娘,踩到你就当是我无心之失,可我也尽力快些移开脚了,你怎能故意害我摔倒?”
几乎话落的刹那,我的糕点就被周衍迟一脚踢飞。
这一回,我再也顾不上去捡拾,脸上就生出火辣辣的疼。
“郑春时,你好歹也是簪缨世家,世代荣华,怎如此小家子气!”
“不过就是几块糕点,掉就掉了,还捡做什么?”
“若非是你横生枝节,蕴儿又怎会踩到你,你竟心生怨恨故意害她。”
“你如此恶毒,母亲当初对你那般好,当真是看走眼了。”
周凌云也来帮腔:“她根本就不善厨艺,不过是心肠恶毒,故意针对长公主罢了!”
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
周衍迟发红的手在我视线中模糊,我只看到地上那块细碎的糕点。
如同不善厨艺的周母为我做出的第一块糕点。
那时她叹息着让人丢掉,可被我抢了过来。
直到我笑着说甜,周母脸上才又生出笑意。
此刻,记忆中的甜蜜被苦涩替代。
我旁若无人地吃着沾染尘土的糕点。
才明白,原来那样香甜的糕点,我本就是做不出来的。
答应每次来看你,都为你做一份百果糕的约定我是做不到了。
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但愿你知晓我来看过你了。
我站起身
子,转身就要离开,却再一次被周衍迟喊住:“郑春时,伤了蕴儿就想这般轻易离开吗?”
“你要如何?”
他咬牙切齿:“跪下,道歉!”
<8.“跪下,道歉!”
“我为何要跪……郑生,你怎在这偷懒,蒋将军正找你呢?”
我猛地睁眼,瞧见四处熟悉的营帐,才惊觉方才是在梦中。
是了,这已是我离京的第三个月了。
难言的情绪随之消退,身上惊出冷汗被擦掉。
我深吸一口气应答后,赶紧往蒋将军营帐赶去。
路上却意外地听到几个士兵说着一则传闻:“你听说了吗?
听闻京城有个大官和公主成亲没几日就要和离,口口声声闹着要去找他原先的夫人。”
“这不是在明晃晃地砸皇家的脸吗?”
“那可不,皇上气得要革了大官的职,可那大官还是不改口依旧要和离。”
“亏得朝中好友求情,这才使得皇上非但没有降罪大官,还允了和离。”
“听闻那大官如今正急着四处去寻他先前的夫人呢!”
有人感叹:“那位大官待他原先的夫人当真是情深意切啊!”
我停住脚步,正欲发问,却又轻笑一声,摇摇头。
军中日子向来单调,这恐怕是他们又从何处听来的故事。
皇室适龄的公主皆早已出嫁成婚,便是从北秦回来的李灵蕴也被赐婚给了周衍迟。
他们二人彼此魂牵多年,这桩婚事只怕圆满得不能再圆满了,又怎会和离。
这故事定然不是真的。
然而,我却在蒋将军的营帐里见到故事中的主人公。
“阿时,从前种种皆为我错,你随我回京,我定同你好好道歉。”
周凌云也扯着我的衣角:“娘亲,我错了,你才是我的娘亲,你不在家我都睡不踏实了。”
周衍迟语气谦卑:“阿时,你一贯大度,定会原谅我们的对吗?”
父子俩一左一右地扯着我的衣袖,生怕我下一刻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我笑了出来,荒唐,这真是太荒唐了。
我苦求多年的珍视,从未想到今日如此轻松便可偿愿。
可是,这太迟了。
我用力扯回我的衣袖,父子俩登时跌倒在地。
安静的营帐里,只有我冷漠的声音在回荡:“周大人,说错了,我素来狭隘,何况我与你们早无干系,莫叫错人了。”
9.“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转头认真地看向他。
“周衍迟,或许你当初说得对,我们本就是不合适的。”
周衍迟眼里的光逐渐微弱。
良久才开口:“阿时,我从前那般对你,你恨我吗?”
“从前是恨的,恨我也好,我是该恨的,起码你能记得——”我平静地打断他:“可现在不会了。”
周衍迟脸上刚生出的笑意又陡然僵住。
“你我之间早已不亏不欠。”
“实在是没有再怨恨的必要。”
有时候恨意比爱意更长久,忧郁失意同样也会让人彻夜难眠。
可一旦放下,曾经最在意的人于你而言不过一个陌生人。
他的一言一行再也无法动摇你半分。
周衍迟向来聪慧,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知道,今后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在我心里掀起丝毫波澜。
我与他之间是真真正正地再无可能。
于是他眼里最后微弱的光也彻底消散。
“那我呢?”
周凌云丢下怀中的花,扯着我的袖子,急切开口。
“我是您的骨血,难道娘亲不要爹爹,连我也不要了吗?”
周凌云抽噎着,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
我从前是最看不得他流泪的,而如今我也只是平淡地开口:“你我血脉至亲,这一点谁也无法改变。”
“但我与你爹爹和离时,并未把你带走,所以你也无须留在我身旁。”
周凌云的手一下子失了力气。
我走出营帐,惊觉天色正好。
斜挂的半弦月瞧着似比满月还要亮上几分。
17.半弦月被初升的太阳代替的时候,蒋慕告诉我,周家父子俩已于昨夜离开。
我微微点头便继续同他说着最近北秦的异常。
大楚北疆比邻着北秦,两国虽面上友好,但私下里边疆却是侵扰不断。
而最近,北秦似乎有些蠢蠢欲动。
但也许是我多心了,却也同蒋慕商量着要加强戒备。
为了保险意见,还将北秦的异常上书圣上。
然而我的顾虑,一个月后就得到了应验。
与此同时,还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
——李灵蕴毒杀圣上未遂,逃出了京城。
离开前,她还从身为户部侍郎的周衍迟身上拿到户部的令牌,烧掉了本该送来北疆的粮草。
一夕之间为国和亲的功臣长公主成为大楚的罪人。
蒋慕告诉我,原来李灵蕴从未爱过周衍迟,一切不过是虚与委蛇,只为献祭母国扶持她远在北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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