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咳嗽两声说:“同学们之间互相帮助非常好啊,但自己的手工作业还是要展现自己眼中的美哦。”
有早就看出来的同学趁机起哄:“杨乐祈她也有帮忙的,她吃了半个月的冰棒呢!”
我一听,到底脸皮薄,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因为是邻居,我们经常一起放学,但到了初中,任嘉行就经常留在学校跟他的哥们打篮球,而我也约上我的闺蜜一起放学。
这天,我走到校门口才发现没带作业登记本,只好自己一个回课室拿。
急急忙忙地冲上楼,确认落在抽屉里,我才长舒一口气。
下楼的时候,我肚子突然抽痛,顿时站在原地迈不开步子。
我好久没痛经了,可能是最近几天做作业做到太晚,刚刚又跑得太急。
等我哈着气缓过来,眼前突然一片雪花,脑袋晕乎乎的,我只能蹲坐在阶梯上。
这时候已经放学了,教学楼里几乎没人,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缩在楼道里缓了多久,等我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事物时,额头已经汗涔涔一片,一阵穿堂风吹过,冷飕飕的。
等我慢慢走到校道上时,一个篮球砸到脚边。
“杨乐祈,帮我把球捡回来。”
一道耳熟的声音从操场那边传来,是任嘉行。
“哎,杨乐祈,不要小气嘛,帮忙捡一下球咋啦。”
脚步声渐渐靠近。
“别过来了,我现在说不上话。”
我朝他摆摆手。
“你脸怎么这么白?
喂,你怎么了?”
不用他说我都能感觉到,因为我的脸包括嘴唇一点力都使不上,而且冰凉冰凉的。
“哎呀没事,你不懂,我回家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
“你是不是,那个那个……那不行,你要倒在路上怎么办,我送你回去。”
推脱了几个来回,任嘉行突然跑到我前面,背对着我一蹲。
“上来,我背你回去!
不然我就挡着你不让你走!”
任嘉行的肩胛骨凸起,带出背部肌肉的形状,汗水湿透了他的背心。
好吧好吧,我心想。
我确实没力气了,头也还晕着。
我把手臂往任嘉行肩上一搭,他起身的瞬间,我的脸贴在了他的后脖上,一股咸咸潮潮的味道窜进鼻子,不知是我的汗味还是他的。
从学校到家,平时不到五分钟的路走了十分钟,任嘉行稳稳地托着我,我低着头数着人行道上的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