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款式。
他曾经做过珠宝设计师和服装造型师,可最终都因樊音的出国而画下句点。
“我想要一枚你亲手设计的戒指。”
我抬头望向他,谭柳新只是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最终我收到的还是这样一枚在商场随处可见的戒指。
脑海里刚刚谭柳新的话还在盘旋,我开始思考自己和这枚戒指在谭柳新的眼里是不是并没有什么差别。
将戒指摘下放在桌子上,听见卧室里面谭柳新温柔哄着樊音的声音只觉得头痛欲裂,渐渐我在床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身上被盖了一层绒绒的薄毯。
原本随手扔在桌上的戒指被人放进了专门的首饰盒里,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小雪,我画廊有事得赶紧过去一趟,我给你泡了一杯热可可。
如果凉了你自己再热一下。
纸条底下放着一个戒指设计图,之前求婚实在没来得及,这个图纸我耗时三年才设计出来。
你看看满不满意,我安排人着手制作,说不定能在婚礼之前赶制出来。
我拿起设计稿,原来当时和谭柳新说的细节他都一一记住反馈在了上面,眼眶慢慢变得有些温热。
原来我曾经和他说过的话都被记下。
这是不是证明,我也被他放进心里?
我们的婚姻并不是只存在于我的一厢情愿之中?
锁芯咔哒打开的声音传来,樊音出现在了门口。
她倚着墙看着泪眼婆娑的我嗤笑了一声,“你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他给我设计的废稿。”
见我将设计稿藏在身后,樊音眼中的轻蔑更盛,“蝴蝶戒指,头部是珍珠,翅膀是蓝宝石。”
“我说的对吗?”
设计稿被我紧紧攥着已经褶皱在了一起,手心却微微浸出一层细汗。
所有的细节都对上了,但我不想听她的一面之词,就在起身准备出门之际,樊音的一句话却让我停下了脚步。
“你不想知道画完这幅画之后我们做了什么吗?”
我回头,她静静地看着置于客厅之中的油画。
肤若凝脂光洁的背部证明樊音当时未着寸缕,她的问题是我这七年来想问却又不敢询问的。
见我果然停下脚步,樊音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们做了很亲密的事情。”
她走到餐桌旁边,看着摆列整齐的那些首饰,樊音随手拿起一件摆弄着,“你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