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阵得意。
她在魏景霄看不见的角度朝我展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此情此景,别说她会讥讽一笑,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挺可笑的。
之前有一次,我偶感风寒,紧接着便是病来如山倒,一度不能掌家。
那时,魏景霄正要出门陪楚兰儿看首饰。
即便我病得昏昏沉沉,入口的良药一喝即吐,他依旧面不改色地要出门会外室。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他嘱咐管家:“李管家,你记得今天让人把她的院落围起来,清扫一遍。
等我逛完街回家,可不想闻到一股药味,真是臭死了。”
回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抓紧了手中的包袱。
我转身想走,魏景霄却冷着脸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说:“想走,先给兰儿道歉后再说。”
我不解:“为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把我拖到楚兰儿跟前,伸脚一踢,我便直直地跪了下去。
膝盖正好对着茶杯碎片,我疼得叫出声来。
魏景霄看到血迹渗出了衣服,不由地紧张起来,松开了手。
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些担心,他又傲慢地说:“你肯定做小动作害得兰儿拿不稳杯子,你害她受了伤,难道不应该跟她说声对不起吗?”
我有些可怜自己,自嫁给魏景霄后,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逼着说“对不起”三个字了。
尽管心里知道自己没错,是他故意刁难我,我还是依了他的意思,郑重地给楚兰儿道歉。
做完这一切后,我面无表情地问他:“这样可以了吗?
我可不可以走了?”
2.看着我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魏景霄反而有一股无名火气发不出来。
“陆念柔,你以为你装出这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我就会心疼吗?
做梦!
你不值得我对你好。”
我刚想说我没有装模作样,大夫却在此时匆匆抵达了。
魏景霄撞开挡在一边的我,赶忙把大夫领到楚兰儿身边,让他疗伤。
在他一心一意关心着楚兰儿时,我忍着膝盖上的剧痛,快步地走出大门。
刚走到门口,我就看到系在门口大树上的红色同心结,那是我跟宋怀桑约定的信号。
我不由地露出笑容,加快步伐向城外走去。
然而,我还没走多远,魏景霄骑着马突然出现,直接将我一把抱起坐到马上,不顾我的拒绝把我带回了魏府。
魏景霄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