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页，上面赫然是程昊签下的借据。
整整五千万。
｢所以他拿公司的钱......｣｢就是为了还赌债。
｣我接过她的话，｢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出国？
还不是想逃债。
｣她瘫在座位上，整个人都懵了。
｢你的白月光，就是这么个人渣。
｣我冷笑，｢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反问，｢痴情专一？
重情重义？
｣她说不出话来。
｢苏婉，你也是个聪明人。
｣我看着她，｢这些年他在国外，根本就不是在创业。
而是在赌场里借债。
｣｢够了......｣她捂住耳朵。
｢回国后，他想东山再起。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我继续说，｢所以他只能挪用公款。
而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备胎而已。
｣｢我不信！
｣她尖叫起来，｢他说过他爱我！
｣｢呵，他当然会说爱你。
｣我讥讽地说，｢因为他知道你有个有钱的老公啊。
万一他的事情败露，说不定还能靠你求情呢。
｣她浑身发抖：｢你胡说......｣｢我胡说？
｣我冷笑，｢那你去问问他啊。
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带你走？
为什么一定要在出国前见你？
｣她终于崩溃，大声哭起来。
｢司机，停车。
｣我说。
车停在路边，我打开车门：｢下去吧。
｣｢林墨......｣她抬头看我，眼中满是绝望。
｢回去好好想想吧。
｣我说，｢你的白月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她踉跄着下车，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这就是你的报应，苏婉。
为了一个人渣，毁掉了我们的婚姻。
现在，你终于知道真相了。
9程昊入狱后，他的公司很快就破产了。
我把那些有价值的专利和技术，全部转到了自己的公司。
其他的债务，就让债权人去处理吧。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母亲突然来访。
｢小墨，你最近还好吗？
｣她关切地问。
｢挺好的。
｣我笑笑，｢您怎么突然来了？
｣｢还能为什么？
｣她叹气，｢当然是为了你和小婉的事。
｣我脸色一沉：｢妈，这事没得商量。
｣｢你也消消气吧。
｣她劝道，｢小婉现在住院了，听说身体很不好。
｣｢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