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我知道，她一定又哭了。
但这次，我不会心软。
因为我明白，她流的不是悔恨的泪，而是不舍程昊的泪。
到了公司，照常处理工作。
中午，助理给我发来了一份关于程昊的详细资料。
原来这家伙回国后，靠着几个合伙人的投资开了家科技公司。
主打AI医疗设备，听起来很有前景。
但实际上，产品一直没有突破性进展。
最近正在寻求新一轮融资。
有意思。
我勾了勾嘴角，给助理回了条消息：｢约他谈谈。
｣很快，助理就安排好了。
下午三点，在公司会客室。
我要看看，这个让我妻子魂牵梦萦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5三点整，程昊准时到了。
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英俊，难怪能让苏婉魂不守舍。
｢林总，久仰大名。
｣他伸出手，笑容得体。
我和他握了握手：｢程总客气了，请坐。
｣他在我对面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今天冒昧打扰，主要是想和林总聊聊我们公司最新的研发项目。
｣｢好啊。
｣我靠在椅背上，｢我也很感兴趣。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他们公司的产品。
无非是些人工智能医疗设备，听起来确实有些噱头。
但我知道，他们的技术还远不够成熟。
｢怎么样，林总觉得这个项目如何？
｣他说完，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听起来不错。
｣他眼睛一亮：｢那林总有兴趣投资吗？
｣｢投资肯定是要投的。
｣我慢条斯理地说，｢不过嘛......｣｢不过什么？
｣｢程总觉得这个估值合适吗？
｣我看着他，｢毕竟你们的产品还没有真正的市场验证。
｣他有些着急：｢这个您放心，我们已经和几家大医院达成了合作意向......｣｢是吗？
｣我打断他，｢仁和医院？
｣他一愣：｢您怎么知道？
｣｢呵呵。
｣我冷笑，｢因为仁和医院的院长，是我的连襟。
｣他的脸色变了。
｢所以我很清楚，你们根本没有和他们谈成。
｣我继续说，｢甚至连样机测试都没有通过。
｣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这个......｣｢程总，做生意要讲诚信。
｣我意味深长地说，｢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就很难谈下去了。
｣｢林总说得对。
｣他低下头，｢是我考虑不周。
｣｢没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