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记号过了五年。”
这句话击溃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揪住程野的头发想把人拉开,却使不上力气:“程野……你混蛋……”他抬头,眼神破碎又偏执:“是谁混蛋?
一声不响地消失五年,却在身上纹了我的树?”
“那不是你的树!”
我声音发抖,“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
他逼问,“只是忘不了我?
只是还爱着我?”
我眼眶发热:“程野,你醉了。”
“我他妈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猛地低头吻住我,这个吻带着五年积攒的渴望,凶狠得像要把我吞吃入腹。
我的抵抗逐渐软化,直到他在我唇间呢喃出那句“我爱你”,我才如梦初醒,用尽全力推开对方。
一记耳光响彻走廊。
程野偏着头,而我的右手火辣辣地疼。
他缓缓转回来,左脸红了一片。
我喘着粗气狠狠瞪他,却没发现自己通红的眼眶和发抖的嘴唇。
“你凭什么?”
我声音破碎,“五年不联系,一个纹身就让你心血来潮了?”
“不是心血来潮。”
程野想要拉我的手,“我这五年……别说了。”
我整理好衣领,“外面还有几十个人等着我们,程总。”
这个称呼像一盆冷水浇在两人之间。
他后退一步,整理凌乱的西装,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程氏总裁模样。
只有泛红的眼角和湿润的嘴唇泄露了刚才的失控。
“我们还没完。”
他低声说,伸手替我拢好衬衫,“结束后等我。”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看着程野转身离开,洗手间的门开了又关,我将自己重新抛回寂静之中。
镜子里的男人嘴唇红肿,眼睛湿润,胸口还留着程野唇齿的温度。
那枚银杏叶纹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鲜明,像是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
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滚烫的脸颊。
整理好仪容,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宴会厅里解筹交错,程野已经回到人群中,正与几位投资人交谈。
他看起来完美无瑕,除了一侧脸无端出现的红印,丝毫看不出几分钟前曾在洗手间里将人吻到腿软。
“林设计师!”
王岩招手叫我,“去哪儿了?
大家都在找你!”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接过递来的香槟。
酒精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体内燃烧的火。
宴会持续到深夜。
24.我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