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冷得像冰:“我给你开亲情卡,就是为了让你和别的男人开房吗?”
季樊推开我,大步走向房内,看见铺满花瓣的床,脸更黑了。
“人呢?”
季樊拉开窗帘,翻遍了房间里每个能藏人的地方。
浴室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眼珠一转,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你管我和谁开房。”
季樊安静了一瞬,随后哑着嗓子开口:“今天我就管了,不仅管,我还要睡在这。”
我差点笑出声,这死鸭子嘴硬的毛病十年如一日。
浴室门“咔哒”打开,姜玉雪裹着浴袍探头:“欢喜我忘拿……”话音戛然而止。
六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季樊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从耳尖一路烧到锁骨。
我歪头靠上门框,冲他勾起唇角:“睡吧,一次睡俩。”
姜玉雪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看看我又看看季樊:“那个,要不……我走?”
季樊的眼镜滑到鼻尖,他手忙脚乱地扶正眼镜,转身时同手同脚差点撞上走廊盆栽:“我家蟑螂要生了,我得回去接生……”2我扒着门框笑出眼泪:“蟑螂会感谢你的,哈哈……”回答我的是电梯仓皇关闭的“叮”声。
姜玉雪擦着头发感叹:“你家竹马这纯情度,真是医学奇迹。”
医学奇迹?
抽象奇迹还差不多。
我低头看手机,锁屏上跳出十几条未读消息。
最新一条来自季妈妈:欢喜啊,听说小樊去捉奸了?
需要我派人把他打晕带走吗?
抽象是个会遗传的基因……我正要回复,支付宝突然弹出通知:季樊已将亲情卡额度调整为五十元。
我气得直接拨通电话,咬牙切齿:“季樊,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吗?”
“防患于未然。”
电话那头季樊的声音异常淡定:“下次开房记得选钟点房。”
通话被干脆利落挂断。
我盯着手机屏保上六岁时和季樊的合影,画面上是他板着小脸给我扎蝴蝶结,我龇着缺牙冲镜头傻笑。
季樊从小就是个禁欲系男神的长相,怎么就歪了呢?
翌日睡醒,太阳已然下山。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从酒店大床上爬起来时,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姜玉雪在一旁顶着个鸡窝头,猛刷擦边视频,眼睛里流露出三个字——她馋了。
我凑过去一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