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石沐阳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小艳,帮你离婚,我有私心。”
石沐阳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感受到滚烫的视线,脸颊泛起微微红晕。
“我该去田里干活了!”
我慌忙起身,实在是受不了刚才古怪粘稠的氛围了。
见我这样,石沐阳也笑出声,“下班一起吃饭吧,小艳。”
傍晚,法院的传单也如约而至。
陈成是投毒事件的主谋处三年有期徒刑,刘绵绵是帮凶处一年有期徒刑。
同时经法院判决,准予我和陈成离婚,孩子判给母亲。
至于夫妻共同财产,结婚这两年家里哪来的什么财产呢?
我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等陈成出来可别再来找我和孩子。
晚上的时候有警官找到我,他说陈成强烈要求见我,我有权利选择见或不见。
我还是去见了,我要去看看他如今落魄的样子。
直到我坐到探视的透明玻璃前,陈成都没有抬过头。
警官敲了敲玻璃作为提醒,陈成抬头望向我,眼里满是空洞沧夷,直到聚焦到我的脸,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无比。
“你个贱人,怎么敢跟我提离婚!”
陈成猛地扑到玻璃窗前,他身后的警官死死地拉住他,遏制他剧烈的活动。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早就记恨我,记恨绵绵,这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局!”
陈成恶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
“我早就知道你和刘绵绵之间的龌龊,但我从没想过你会对孩子下手,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为什么?
你这么狠心!”
我带着前世的恨意,歇斯底里地质问陈成。
“嗤,我的孩子?
有一半肮脏农民血的孩子不叫我的孩子!”
陈成冷酷的说着“我的孩子要出生就识大体,生来就要有出息,怎么会在农民家里出生?”
“那你当初为什么答应婚事?”
我们家不是不讲理的一家,就算我再喜欢陈成,只要他开口说不,我都不会强嫁过去,变故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原本也以为我这一生就跟你这样糊弄过去了,直到我遇见了绵绵。
她说她特别崇拜我,还说如果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出生一定特别聪明,不像跟你生出的孩子这样蠢。”
陈成说的言之凿凿,振振有词。
我冷笑出声“那你怎么还干我爹给你找的工作?
出事时,刘绵绵怎么抛下你一个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