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过去不说,我对她仍有几分好感、有几分保护欲。
这一切,都让我非常讨厌张伟康。
所以,他在我的“死亡名单”上排第二名。
25排第一名的,还得数汪大军。
我妈病重后,我爸去找他借钱。
汪大军先说没钱,然后又说,只要我爸愿意帮他“打工”,他立刻就给我爸十万元。
他说的“打工”,就是干那些碰瓷的活。
由于金龙废车修理厂经常骗保,警方也对汪大军的手段有所耳闻,汪大军不敢再去随便找老流浪汉。
看到我爸这么缺钱,他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当时,我并不知情。
望着那叠摞起的红色现金砖头,急需钱的我爸,无法不动心。
他哆嗦着手,从汪大军里接过了十万元。
此后,我爸在高档别墅区附近两次“碰瓷”,帮汪大军赚了三十多万元。
汪大军只给我爸两万元治伤,根本没像他事先答应的那样,给我爸“分成”。
最后一次,我爸被车辆撞得内脏出血,再也没能救回来。
汪大军和保险公司内鬼勾结,私吞了我爸的六十万元死亡赔偿金,一分钱也没给我妈。
我妈前去找他说理,反被他和肉球老婆推倒在地,回去一病不起。
你们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可我人微言轻,几次举报都无人搭理,因没有确凿的书证、人证,警方也未能立案受理。
我决定,要亲手“处理”汪大军。
所以,毕业后,我才接受了汪大军给的五千元月薪,去他的废车厂打工。
至于沈量子,他在我的“死亡名单”上排第三名。
沈量子是梅教授家的熟人,可以称为梅家的准女婿,将来,他就算能传承梅教授的衣钵,我也不奇怪。
毕竟,通过血缘或姻亲来保证学阀家族世代传承的事情,在中外高校里都曾发生过。
但他不应该从现在起就欺凌寒门学子。
我妹妹周玉,曾是祁海岳的玩物。
祁海岳好色,经常对环境学院的女生下手。
大二那年,他看到我妹妹家境贫寒、貌美人乖,就多次打着带她做课题、将来收她当弟子的名义,把我妹妹叫到办公室里上下其手,还在酒席上把她灌醉了,带到了宾馆。
我妹醒来后,祁海岳跪着求她不要报案,也向对其他女生那样,许下种种承诺,甚至答应,过两年离婚娶她。
但几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