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冷竹孙英杰的其他类型小说《搬空将军府后,将军夫人休夫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幸运一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雷霜霜对自己的母亲感激不尽。她点了点头:“娘,等到女儿进了宁王府,一定会得到宁王宠爱,您在朝中老夫人中的地位一定会水涨船高。”严琴听这话听得开心。她有些笨拙地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左胳膊,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抚摸着雷霜霜的头,一脸欣慰。雷修德却没有参与到这两人之间的互相吹捧之中。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于冷竹:“没人搬东西进府,这些箱子是怎么装满的?”他是脑子不灵光,但不是傻了!听到雷修德问出这个问题,于冷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先是帮雪儿撕了一包辣条递给她:“试试这个,辣,但是香得很,你肯定喜欢。”然后,她又看向雷修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上面装着的是假的嫁妆,是雪儿平日里攒的。下面都是土,你自己翻翻。”雷修德半信半疑地翻了翻箱子,情况果然和...
《搬空将军府后,将军夫人休夫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雷霜霜对自己的母亲感激不尽。
她点了点头:“娘,等到女儿进了宁王府,一定会得到宁王宠爱,您在朝中老夫人中的地位一定会水涨船高。”
严琴听这话听得开心。
她有些笨拙地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左胳膊,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抚摸着雷霜霜的头,一脸欣慰。
雷修德却没有参与到这两人之间的互相吹捧之中。
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于冷竹:“没人搬东西进府,这些箱子是怎么装满的?”
他是脑子不灵光,但不是傻了!
听到雷修德问出这个问题,于冷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她先是帮雪儿撕了一包辣条递给她:“试试这个,辣,但是香得很,你肯定喜欢。”
然后,她又看向雷修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上面装着的是假的嫁妆,是雪儿平日里攒的。下面都是土,你自己翻翻。”
雷修德半信半疑地翻了翻箱子,情况果然和于冷竹说的一样。
雷霜霜的脸色瞬间掉了下去:“你怎么能用土来凑数?你简直是……”
雷修德却拦住了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能糊弄过去已经不错了。”
在他看来,起码这样才能解释得通没有人往将军府搬东西,这箱子却能满了的原因。
至于她说东西都是假的,雷修德没去关注。
他还以为于冷竹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好的珠宝绸缎,只是普通的那种,直接误会了于冷竹的意思。
不过她本身就是想让雷修德误会的,雷修德这么想,正中她下怀。
雷修德见于冷竹不仅不疯了,而且脑子也恢复了成亲前的样子,在面对这么难的事情时也能从容不迫想出应对方法,就觉得她一定能对雷霜霜和严琴的伤有办法。
他平生第一次站在那儿,端端正正给于冷竹行了个礼:“夫人,还请你高抬贵手,帮娘和霜霜治好伤。”
于冷竹身后,雪儿一边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一边伸着舌头:“小姐,这太辣了!”
“那我吃。”于冷竹作势要把辣条拿过来。
雪儿一个转身:“哎?不给!”
雷修德一直弯着腰,见这主仆二人一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很是不满。
但现在,他有求于于冷竹,且知道于冷竹的武力值更强,他也不敢发难,只是又说了一遍:“夫人,还请您帮娘和霜霜治伤。”
于冷竹装作刚刚听到他说话,伸手捂住嘴巴:“哎呀,这是谁啊,这么懂礼貌?本小姐还以为堂堂骠骑大将军,习惯了眼高于顶,不懂礼貌为何物呢。”
严琴这一生最骄傲的便是自己的这一双儿女。
再加上她出身山村,受千百年来的宗教礼法影响,把自己这个儿子看得格外重。
看到于冷竹这样侮辱雷修德,她立刻就跳出来表示不满:“于氏,你身为人妇,怎么能对自己的丈夫这样说话呢?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
于冷竹也不生气,只是对她报以微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瓷瓶。
雷修德知道这瓷瓶里装的是什么。
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在于冷竹警告的眼神中又强行停了下来。
于冷竹回身,坐在石凳上,然后冲着严琴的方向努了努嘴,冷笑一声:“雷将军,虽说本小姐医者仁心,愿意救人,但府上有人嘴像茅坑一样臭,本小姐觉得恶心,不愿救了。”
严琴被气到要发昏。
她一个没站稳就要晕倒,还好被旁边的丫鬟扶住。
她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好巧,竟然又在这儿遇见了。”
掌柜的见着两个房间的客人认识,心下放松了不少,一边说着去催菜,一边从于冷竹身边挤了过去。
东方甫又给于冷竹使了个眼色:“一起吃?”
不知道为什么,于冷竹总觉得东方甫的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心下发毛,下意识就想逃跑。
“啊,我忽然想到家中有事儿,就先不陪公子了,先走了!”
于冷竹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东方甫上前一步,拦住她。
“你怕我?”他问。
于冷竹咽了一口唾沫:“我怕你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躲我?”
“我为什么躲你,公子想不出来吗?”于冷竹觉得反正躲不开了,还不如直接开诚布公说了。
东方甫摇头:“恕在下愚钝,实在想不出来。”
于冷竹清清嗓子:“实话说,公子,我怕我摸了你,你让我负责,硬是要让我跟你回家,可怎么办?我虽然偶尔喜欢女装,打了耳洞,但到底还是喜欢女子的,没有龙阳之癖。”
她说的原话,连耳洞这件事也一起考虑进去了。
东方甫看向她的双眼。
那是一双和他的心上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双眼。
但除此之外,她脸上的其他部分与她并不是很像。
他忽然在心中嘲笑自己:说好的是时候放弃了呢,说好的要接受选秀了呢,怎么只是碰见了一个相似的人,他就又魂不守舍了呢?
想到这里,他敛了心神,笑了:“公子多心了。公子与在下的心上人眉眼相似,在下觉得与公子有缘,想问问公子的名字。”
于冷竹这才意识到,她忘了给自己起一个假名字了。
现在让她临时去想,她的脑子忽然木了,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江湖中人,名字不重要。”她一边说,一边后退了两步,“公子若是没事儿的话,我这就走了。”
“你还没吃。”梁景明提醒。
于冷竹笑笑:“我也不是来吃东西的,而是想买这楼。现在忽然想到家中有急事,我便先走了。”
东方甫依旧拦着她:“公子便当成全在下,让在下再看看你的眉眼。”
于冷竹感觉不舒服,说话声音也僵硬了许多:“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身。你喜欢心上人就去见,看我的眉眼算什么本事?”
东方甫嗓子眼堵得慌,却不知为何,想把自己的事情讲给面前这人听。
他的声音中全是苦涩:“我的心上人已经嫁给他人,无法相见。”
“只要不是死了就能见,你给自己设定那么多门槛干什么?”于冷竹忽然有点心疼东方甫了,“看你这么一位翩翩公子,怎么就是被封建礼教束缚成这样了呢?喜欢就去看!”
还能有这种选项?
东方甫感觉自己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追问到:“可这于理不合。”
于冷竹想到自己身体原主被欺负了三年,想到这三年间东方甫都没有真的来看她一次,越想越气。
“那你就抱着你的规矩去被子里哭去吧!成亲了又怎么了?她不能离……不能合离吗?不能休夫吗?”
她猛地将东方甫拦着她的胳膊推开,脚步麻利地跑回屋里把雪儿拉出来,然后一溜烟带着雪儿下楼了。
雪儿隐隐约约看到两名男子,却没看清脸。
梁景明张大嘴巴:“休……休夫?亏他想得出来。去查查这人是谁?”
东方甫看着于冷竹离开的大门:“他确实有趣。不过不必专门查了,他既然看上了这里,应该早晚都会来买房子的,总有机会见到他。只是……”
梁景明看东方甫要发怒,立刻上手拉他:“走,咱去……”
东方甫脚下生根,忽然好奇:“这家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来这儿干什么?”
梁景明这才注意到。
他也皱眉:“这家店东西不好吃,还特别贵,好久都没客人进去了。他倒好,这么多生意兴隆的店不选,竟然选了这家,实在是奇怪。”
东方甫一撩起袍子,抬脚就走上了这家酒楼的台阶。
梁景明吓了一跳:“哎?”
东方甫进了门,就看到掌柜的厨房进进出出,应该是正在跟厨师说什么。
“掌柜的。”他喊人。
掌柜的一愣,脸上布满了谄媚的笑容:他觉得今天实在是个好日子,往日几天也不来一个人,今天倒好,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来了两拨人!
之前生意好的时候,他也是见过不少达官显贵的,只看了东方甫一眼,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捞到贵人了。
他马上走到东方甫面前行礼:“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要来点什么?”
“随便上菜。”东方甫看了一眼楼上包间,“楼上有人?”
“楼上只有第一间包间有人。”
“安排我们去旁边那间。”
掌柜的又回头交代了一声让厨师快点做菜,然后带着东方甫和梁景明上了楼。
东方甫让他随便上菜,掌柜的给他们上了茶水,就又欢天喜地下楼安排了。
另一间房间,于冷竹用眼角余光看到东方甫不在街上了,这才放心。
她松开雪儿,转头把扔在地上的窗框捡了起来:“买下这楼之后,得拆了重新盖。”
“可是拆房盖房要上报工部营造科,可麻烦了!”
“找个熟人?”于冷竹问。
“熟人?”
于冷竹一拍大腿,下意识放大了声音:“找东方甫啊!”
东方甫正要喝茶,听到这句,一口茶水当场就喷了出来……
这楼房建造的时候用的材料不好,隔音很差。
东方甫不费吹灰之力就听到了于冷竹说话,于冷竹也轻松听到了他喷出一口茶的声音。
雪儿脸色一变:“小……少爷,隔墙有耳,说皇上名讳可是大不敬,要杀头的。”
于冷竹吐了吐舌头:“开个玩笑而已。好,我知道了。”
“少爷,您一定得注意!”
“好,我知道了!”于冷竹无奈,“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别人都靠不住,我靠自己,也能拿下这件事,你放心吧。”
雪儿现在对于冷竹可以说是绝对放心的。
另一间房内,东方甫的眉头紧皱。
梁景明察觉到不对,压低声音:“我怎么听着,他好像是认识你的?”
“可我全无印象。”东方甫在自己脑中搜寻,半天无所获。
他的记忆力不算差,这小公子又与于冷竹眉眼相似、味道相似,若他真的认识,怎么可能会忘?
这时,掌柜的亲自端了饭菜上楼。
于冷竹等着掌柜的推门而入,却听到了掌柜的到隔壁房间送菜的声音。
她气不过,立刻起身。
“少爷,您……”
“凭什么先给他们上菜?”于冷竹很生气,“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他们讲理去!”
她一出口,就和刚刚送菜出来的掌柜的相遇了。
“掌柜的,我问你,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了?”
掌柜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点的菜简单,做得快,客官再等等,小的再去催催,马上就给您送上来。”
这又是什么道理?
于冷竹正要继续发难,隔壁包间,东方甫却已经走了出来。
“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妨一起吃?”他问。
该死的!
于冷竹脸色一变:怎么他们没走,竟然上来了吗?
掉了!
门掉了?
雷修德本来在盛怒之中,看到这情况,整个人都懵住了。
站在屋里的雪儿也懵了。
她倒是和于冷竹商量好了,知道自家小姐今天要演一个“继续发疯”的戏码,但完全没想到小姐会直接把门卸掉。
门还挺重的,不过于冷竹刚才从空间里拿出了机械臂,偷偷藏在了衣服里。
古装袖子宽大,再加上机械臂很小巧,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
于冷竹看雷修德愣在当场,还顺手把那扇门掂了几下。
厚重的木门在她手里仿佛丝帛一般轻柔。
她摇了摇头:“这门真不讲究。”
然后,她随手就把木门扔了出去。
那么大一扇木门,竟然像一块小石子一样,被她扔出去十尺有余。
雷修德没站住,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没听说过发疯能让人力气变大啊?
见雷修德脸色煞白,于冷竹也不着急,而是笑了笑:“将军想通了,想让我搬回正妻该住的院子了?”
雷修德观于冷竹神态,觉得她没有一丝疯样。
可若说她不疯,现在躺在地上的那扇门又如何解释?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她疯不疯的时候,他有正事。
“本将军答应你了,让你搬回之前的院子。”
于冷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雷修德觉得这微笑倒是好看。
从前他一直觉得王婉儿比于冷竹要好看得多,怎么王婉儿一不在身边,他看于冷竹的时候竟然自动忽略了那块黑斑?
“你早说啊,我就不用费劲了。你看看,这又是让你受伤,又是拆门的。哦对了,忘了问你了,你胳膊上那伤,好了吗?”
那是她第一次“战斗胜利”,她当然要提出来气气雷修德。
果然,她这句话刚说完,雷修德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许多。
他“哼”了一声:“装神弄鬼,实在可笑!”
“哎,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什么叫装神弄鬼?”她一边压低嗓音,一边靠近他,“说不定,它还在你身后看着你呢。”
雷修德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他往后退了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于冷竹给雪儿使了个眼色。
雪儿很是机灵,马上上前要扶雷修德:“将军,地上凉,您快起来。”
“是,快起来。”于冷竹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抽出了那根鞭子,在雷修德面前甩了甩。
雷修德刚被雪儿扶起来,看到这鞭子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被吓到了。
但他不愿意让于冷竹看自己笑话,马上挺直腰板:“夫人,你怎么能在本将军面前甩鞭子呢?鞭子不长眼,万一甩到本将军怎么办?”
“正因为鞭子不长眼,我才要好好练练。”
雷修德还想阻止,忽然看到这鞭子冲着自己就来了。
他即将说出口的话瞬间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来不及躲避,就下意识捂住头,觉得下一秒这鞭子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然而一阵风过去之后,他没有感觉到疼痛。
于冷竹语带调笑:“将军这是在干什么呢,抱头鼠窜?你可是个——将——军——啊!”
雷修德看向自己胸前,发现衣服上裂了一道口子。
他一阵后怕,瞬间浑身被汗水浸透。
于冷竹很满意地抚摸着自己的鞭子:“是手生了,我多练练。”
这下,雷修德确定了一件事——于冷竹不疯了。
他紧皱眉头:“你不疯了?”
“你觉得呢?”于冷竹把鞭子重新插回腰间,“我会尽快搬回属于我的院子,你滚吧。”
雷修德这才意识到,从他进了这个院门开始,他一直没把自己的要求说出口。
他好歹是个将军,却被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疯子掌握了谈话节奏,这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他也不管刚才于冷竹怎么威胁自己了,马上开口:“慢着,你搬回去可以,我有条件!”
于冷竹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眼神让雷修德心里毛毛的。
长久地沉默——
雷修德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就处于下风了。
在这样长时间的沉默里,他心里越来越没谱。
所以,他清了清嗓子:“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利益,我答应了你的条件,难道我就不能提个条件?”
于冷竹点头:“这倒也是。况且……你来这儿不就是有求于我吗,我不让你说就显得太没人情了。”
她的目光仿佛看透一切。
雷修德忽然感觉站在于冷竹面前,比跪在东方甫面前更吓人。
他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锁好好地在门上挂着,她和她唯一的心腹都在屋内,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呢?
于冷竹随便回答:“猜的。你直说吧。”
雷修德的脑子不太够用,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脑中千头万绪总也找不到个头,索性不想了。
“霜霜要嫁给宁王为侧妃,宁王的聘礼单子已经送来,我们将军府的嫁妆也不能太差。”
于冷竹冷冷抬眼:“嫁给宁王?侧妃而已,妾罢了,算不得‘嫁’。”
雷修德毕竟是雷霜霜的亲哥哥,听于冷竹这么说,感觉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但于冷竹说的又没什么错,她甚至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到:“府中银钱不够置办嫁妆的,你是霜霜的嫂子,自然该为此操心。”
“将军的意思是让我掏钱?”
雷修德没想到于冷竹这么上道,马上点了头:“哎!你早这么聪明就好了,本将军正是这个意思。”
于冷竹点点头,语调平静:“这倒也好办,我的嫁妆还不错,皇上也未曾在那些嫁妆上加上皇家印信,便让妹妹直接拿去用好了。”
雷修德嗓子一噎:“这不是……用完了嘛。”
“那也好办,我再去娘家帮忙拿些钱就好了。”她看向雷修德,“你要多少?”
“一百万两银子。”
雪儿觉得雷修德疯了。
她正要开口反驳,却被于冷竹拦住了。
“小姐,他……”雪儿明显有话要说。
于冷竹却对她摇摇头,然后看向雷修德:“一百万两而已,我还出得起。但你记住,让我帮忙可是有后果的,只怕你会后悔。你确定要让我帮忙?”
她没有把于冷竹的名字说出来,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严琴很是生气,但也别无办法,干脆把头扭到一边喘着粗气,却也不敢出言反对。
雷修德看母亲和妹妹这样,实在是心疼。
他板着一张脸,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了口:“娘,儿子根本不信她一个疯子,但事已至此,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严琴点点头,脸色阴沉。
几人带着心腹来到沁竹院。
还没进门,他们就听到院内于冷竹和雪儿的声音。
她们说着笑着,看起来很是愉悦。
等到他们入内,便看到于冷竹和雪儿正在一上一下地跳着。
他们不知道这二人脚下是什么东西,但都被吸引了。
从雷修德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于冷竹没有黑斑的那半张脸。
随着于冷竹一上一下地跳着,她衣袂翩跹。
雷修德感觉自己心下一动,一种奇怪的感觉忽然生出。
于冷竹听到动静,扭过头来。
看到她们,他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她控制自己停了下来,然后从蹦蹦床上下来。
雪儿第一次玩蹦床,正玩得开心,看到雷修德一行人前来,瞬间就掉了脸。
她在于冷竹的帮助下才站稳。
“小姐,他们来干什么的?”雪儿也学会明知故问了。
于冷竹笑了一声:“自然是来求你们家小姐帮忙。”
她一边说笑着,一边瞥了雷修德一眼,眼神中是满满的蔑视。
雷修德的心里瞬间没了刚才的悸动,整个人又恢复了气愤的状态。
他往前走了两步,也不敢太靠前,而是在距离于冷竹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于氏,其实我根本不信你有这么大本事治伤口。”雷修德虽然是来找于冷竹帮忙的,但依然嘴硬。
“那就走呗。”于冷竹抬手指了指门口。
“你……”雷修德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清了清嗓子,“本将军也不是不能让你试,但你若是治失败了,本将军拿你是问!”
于冷竹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死鸭子嘴硬,说谎可不是好习惯。不是不信我吗?扭头,看看你身后的那些箱子。”
她说的,就是雷修德派人送来要给雷霜霜装嫁妆的箱子。
雷修德觉得难以置信:她从小门出去了一趟,这件事他知道。但小厮说她出门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回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跟,怎么可能把箱子填满了。
要说她从娘家拿了钱回来,他信。
但那么多东西总不能凭空出现吧?
不过……
他带着疑惑,又看向了于冷竹的眼神。
于冷竹的眼神很坚定,明显就是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
他开始将信将疑。
雷霜霜比他更心急,在他犹豫的时候已经冲了过去,打开了最前面一个箱子。
呈现在她面前的,是满满一箱珠宝。
在阳光的照耀下,这些珠宝十分耀眼。
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你……”雷修德震惊不已,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于冷竹耸耸肩:“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些可都是假的。”
这时候,原本来对于冷竹搞压迫的众人已经纷纷开始开箱子了。
开一个箱子,满眼珠宝。
开一个箱子,满眼古董。
开一个箱子,满眼绫罗绸缎。
开一个箱子……
雷霜霜就连喘气声都变得重了起来。
她和严琴对视一眼。
严琴压低声音:“这于冷竹虽然又丑又疯,但好东西确实多。你放心,娘一定让她把你的脸给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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