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华浓江锦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江华浓江锦初》,由网络作家“繁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离得远,舞蹈队其他人不知道宋瑶与霍澜铮说了什么,但从宋瑶的笑容与依依不舍的眼神来看,肯定有事发生。于是一众人熙熙攘攘挤过来。“宋瑶,你和霍团长说了什么呀!”“这还用问,肯定是霍大公子对咱们宋瑶有意思!”……众人说着阿谀奉承的话,俨然已经将宋瑶与霍澜铮看做一对。宋瑶不解释,只是带着娇羞的笑,让大家别胡说。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俨然坐实了大家的猜测。一边往宿舍走去,众人一边议论。“春节联欢会时,宋瑶表演完独舞,我亲眼看到霍公子的母亲找咱们团长,肯定是相中宋瑶做儿媳妇了!”“这还用说?放眼整个文工团,能配得上霍公子的就属宋瑶了!”……事情就发生在文工团门口,江锦初想瞒也瞒不住,晚饭时,就已经传到江家二老耳朵里了。“那姓陈的真是胆大妄为,竟...
《结局+番外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江华浓江锦初》精彩片段
因为离得远,舞蹈队其他人不知道宋瑶与霍澜铮说了什么,但从宋瑶的笑容与依依不舍的眼神来看,肯定有事发生。
于是一众人熙熙攘攘挤过来。
“宋瑶,你和霍团长说了什么呀!”
“这还用问,肯定是霍大公子对咱们宋瑶有意思!”
……
众人说着阿谀奉承的话,俨然已经将宋瑶与霍澜铮看做一对。
宋瑶不解释,只是带着娇羞的笑,让大家别胡说。
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俨然坐实了大家的猜测。
一边往宿舍走去,众人一边议论。
“春节联欢会时,宋瑶表演完独舞,我亲眼看到霍公子的母亲找咱们团长,肯定是相中宋瑶做儿媳妇了!”
“这还用说?放眼整个文工团,能配得上霍公子的就属宋瑶了!”
……
事情就发生在文工团门口,江锦初想瞒也瞒不住,晚饭时,就已经传到江家二老耳朵里了。
“那姓陈的真是胆大妄为,竟敢这么明目张胆讹人?”
江家老太太怒声说道:“心思歹毒,摆明就是要败坏小初的名声,我们可不能吃这个亏!”
老爷子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
“那姓陈的刚来省城没几天,都不知道文工团的门朝哪边开,哪里有胆子敢来闹事?要我看,这是有人在背后撺掇。”
短暂沉默后,江家老太太看看孙女,再看看老伴儿,脸色越发难看了。
“刘春芝?”
虽说只有短短一年多的婆媳情分,可看在刘春芝给江家留下小初的份上,老太太一直很感激对方。
所以当初刘春芝提出要改嫁,他们非但没阻拦,还以嫁女儿的待遇让刘春芝风风光光出嫁。
后来便不怎么联系,只是听说二婚后过得不怎么如意。
江锦初吃着饭,说道:“不用怀疑,就是刘春芝给陈继平出的主意,她为了让李如溪好过,是铆足劲儿要把我推进火坑里。”
“以后要是刘春芝找上门来,不管她如何卖惨博同情,你们都千万别心软!”
吃光碗里最后一粒米,江锦初嘶声说道:“以后,我就当没刘春芝这个妈,你们也权当没她这个儿媳妇,断得干干净净才好。”
江家老太太还想开口,却被老伴儿制止。
“这事儿就听孩子的!”
江锦初在小红楼里吃着香喷喷的大米饭与红烧牛肉,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洗衣做饭都有保姆伺候。
而位于城郊某逼仄破旧的民宅里,陈大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夜已深,陈大美被饿得连哭都没力气了,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放在桌上的奶瓶,那里还有哥哥喝剩的奶粉。
李如溪和陈继平心照不宣的剥夺了陈大美喝奶粉的权利,每天只给她灌米汤和面糊糊,导致她脆弱的肠胃难以消化,肚子胀得像是皮球。
上一世从得知自己身世的那一刻起,陈大美就盼着江锦初早点去死,自己好和亲生父母早日团聚。
可重活一世她倒是与亲生父母团聚了,只是活得人不如狗,让她越发想念上一世跟在江锦初身边的好日子了。
自打落地开始,这愿望就像是在脑子里生了根,越来越强烈,几乎让陈大美走火入魔。
院外,刘春芝睡不着,坐在台阶上自言自语。
“怎么办呐?江锦初这贱蹄子软硬不吃啊!”
“那就从老爷子和老太太那边下手啊,毕竟江家二老心肠软好说话,你一哭一卖惨,他们没准就上钩了。”
秦默花一茶碗的水泼在陈栓学脸上。
“嘴巴放干净点!说说,现在打算怎么办?没有结婚证就怀孕生孩子,陈栓学,你是村干部,应该知道后果的!”
“别的不说,陈继平和李如溪考大学的资格肯定没了,至于别的……”
顿了顿,秦默花说道:“如果他们不能尽快结婚,陈继平可能就要被判流氓罪坐监狱的!”
不等陈栓学回答,屋里传来李如溪尖锐的哭喊。
“不行!我要考大学!”
她不顾刚生产完,几乎是爬了出来,死死盯着陈栓学和陈继平父子。
“你们答应我的,只要我生下孩子,其他事都不用我操心,我就能专心复习考大学了!”
“你们不能说话不算数!”
听到这话,江锦初的心微微一抽。
所以上一世,她会不早不晚捡到双胞胎,陈继平会“好心”帮她,村长陈栓学也“大发慈悲”放过她。
原来,参与谋划的不止陈继平与李如溪,还有陈栓学这条恶毒的老狗!
“妹妹,你是不是傻?你是孩子的亲妈,怎么可能不管他们?你不管,难道还指望别人管?还是说,他们能再给你孩子找个妈不成?”
江锦初似笑非笑说道。
李如溪刚经历完生产的折磨,此刻又得知无法考大学,整个人几乎处于崩溃边缘,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不是还有你吗?陈家父子早就盯上你了,只要我生了孩子,他们就做局让你收养两个孩子!”
“你出身军区大院,两个孩子跟着你能沾光进城,将来孩子长大了,我们再找机会与他们相认。”
李如溪哭哭笑笑,像是疯了。
“你为什么要带人来找我?你为什么要坏我的事?要不是你,这会儿孩子都送到知青点门口了!”
将害人的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连见多识广的秦默花都服了。
众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江锦初。
“真是个狼崽子,你姐姐还因为你失踪而到处求人找你,你却恩将仇报要害她一辈子?”
“你就没想过,若是栽赃成功,你姐一生都要背负着生活作风不正的包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嫁不了人!”
秦默花指着李如溪大骂。
却见李如溪满不在乎说道:“大不了让陈继平娶她,我们也早就计划好的,陈继平娶了江锦初,就能拥有江家的资源人脉,还愁弄不到钱?”
“等孩子大了再伺机除掉她,我们一家人照样能和和美美过日子!”
这么恶毒的话被李如溪风轻云淡说出来,除了江锦初之外,其他人皆是一脸震惊与愤怒。
“畜生啊!哦不,畜生都做不出这样狠毒的事!”
要不是李如溪刚生产完,秦默花非得一耳光抽死这个恶毒的女人。
忍无可忍,秦默花朝着陈继平的脸正反十几个大耳光,抽得他哇哇乱叫。
江锦初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她知道,李如溪的计划已经成功实现过一次了,上一世里,她输得一败涂地!
秦默花已经不想多说一个字了。
“江锦初,你改签明天的火车票,立刻马上返城!”
她说道:“以后和你这个妹妹彻底断绝关系,这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狼崽子!”
说罢,她起身就要带江锦初一起走,却被陈栓学拦住了。
“秦主任,你可以走,但她得留下!”
陈栓学说道:“不管江锦初愿不愿意,她都得嫁给我儿子,都得当这两个孩子的妈!”
“咱们村上的媳妇,也不都是明媒正娶来的,我们有我们的办法让她们乖乖听话。”
“你是说那个遍体鳞伤的姑娘吧?”
白芸环拔高嗓门喊道:“姑娘早就走了,她被你折磨成那样,再不走,只怕小命都要没了!”
说到这里,白芸环到底没按捺住内心的愤怒,朝霍澜铮啐了一口。
“畜生!王八蛋!”
赵瑞军搂不住自家狂野的媳妇儿,只能一个劲给霍澜铮赔罪。
然而霍澜铮并不在意。
“她走了?去哪里了?”
白芸环斜眼看着霍澜铮。
“回家了,我亲自把她送到火车站,给她买了回省城的车票,这会儿火车已经开了!你趁早死了那条贼心吧!”
听到这话,霍澜铮又气又无奈。
这小丫头怎么还不告而别呢?
他还打算中午带她出去买几件合适衣服,再亲自开车送她回家呢!
这么匆匆忙忙离开,十有八九是因为昨晚的事……
思及昨晚,霍澜铮的身体有点燥。
女孩玲珑丰腴,像是清晨雨露滋润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带着沁人心脾的芬芳幽香。
他那样搂了一晚上,他看光了每一寸……
微微闭上了眼睛,霍澜铮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发觉的笑意。
这个给他惹了大麻烦的丫头,竟然学会遁逃了,啧!
江锦初兜里揣着白芸环塞给她的一百块钱,面前还放着两袋饼干与一瓶汽水,连同回省城火车票,都是白芸环给她买的。
从驻军地的火车站到省城,大概有十三四个小时的行程。
上一世,江锦初就是乘坐这趟火车下乡插队,两年后又带着双胞胎与陈继平乘坐这趟火车返城的。
前世今生,已经是三十二年的光景,一切都历历在目。
陈继平充满了对大城市的向往与崇拜。
“我们回城后就住在军区大院对不对?”
“爷爷虽然退休了,但手里应该还有权力吧?”
“他俩就你一个孙女,存款和财产将来都是我们的吧?”
……
彼时她忙着给双胞胎换尿布泡奶粉,漫不经心应付着陈继平的话,现在想来,从一开始,这个狗东西就带着野心!
重活一世,她独自一人踏上返城的列车,从身体到心灵,都无比轻松。
脑海里浮现出女婴望向她的眼神,江锦初漠然望向窗外。
她现在反而盼着双胞胎也是重生回来的,上一世他们没吃过的苦头,这一世都吃个够吧!
这是天道对他们的惩罚!
火车晚点了三个小时,抵达省城火车站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江锦初提着装了饼干汽水的网兜,在拥挤的人群中走出车站,重新回到了生她养她的故土。
上一世,因为未婚先育并自作主张嫁人,江老爷子勃然大怒,非但没派人来接站,还扬言不让江锦初进家门。
最后是江老太太做主,才让住了半个月招待所的孙女回家,算是接纳了这一家四口。
江锦初这趟回来很突然,江家二老事先并不知情,所以没人接站也属正常,她打算叫个“面的”回军区大院。
“江锦初!小初!”
刚走出火车站,耳边就传来熟悉兴奋的呼喊。
未等江锦初反应过来,只见儿时的伙伴史令卓从人群里挤了过来,哈哈大笑着揽上她的肩膀。
“史令卓?哎,你怎么来了!”
江锦初反应过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前世今生算下来,她与史令卓也好多年没见面了。
陈继平不喜江锦初与史令卓来往过密,原因是男女授受不亲。
这账肯定要算,但不是没头没脑的返回陈家村闹事。
她不再是上一世那个被人玩弄鼓掌的傻子了,她要在确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有计谋的报仇。
就像接生婆说的,要好好活,不能浪费来之不易的人生。
她不能把来之不易的人生浪费在一群烂人身上,活在仇恨的泥潭里难以自拔。
于是江锦初看着霍澜铮的眼睛。
“这是一件让我左右为难的事,我如果要报仇,自己的清白名誉就得搭进去,我若是要保全清白,就得闭口不言。”
她不在乎所谓的清白名誉,可她不能丢了爷爷奶奶的脸,让他们被人戳着脊梁骨看笑话。
她笑笑,平静说道:“我还没想好该做怎么做,所以在这之前请小叔叔帮我保守秘密!”
霍澜铮挑眉,似乎没对江锦初的反应有点意外。
在他的意识里,这个小丫头可是被江家老爷子宠坏的二世祖,半点亏都不肯吃的,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更何况这秘密,哪里守得住呢?
抬头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的亲爹,霍澜铮摊手一笑。
“你提出的要求……恐怕有点难办哦!”
霍澜铮的亲爹叫霍诗珩,现如今是军区司令员,长得高大威猛气场强大,再加上左脸那一道疤,不知道吓哭过多少孩子。
霍诗珩十三岁在放羊路上入伍从军,从给首长牵马的小战士到今日的军区司令员,战功无数,负伤无数。
霍澜铮曾见过父亲的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全都是坑坑洼洼的伤疤,甚至好几处的骨头都变形了。
“小初回来了!”
原本一脸冷峻的霍诗珩在看到江锦初时,神色瞬间变得柔和,连脸上那道疤也似乎不那么吓人了。
大院里的孩子几乎都害怕霍诗珩,可江锦初不害怕。
在别的小女孩被吓到哭鼻子时,她却摸着霍诗珩脸上的疤细细打量。
“哇,小人书里土匪头子的脸上都有这么一道疤!”
霍诗珩被逗笑,说道:“哟,我们小初还知道土匪头子呢?”
小小的江锦初一本正经回答:“我的理想就是做个威风凛凛的女土匪头子,骑着大马挥着大刀杀富济贫!”
“杀富济贫”这四个字让霍诗珩很是满意,性格豪爽的他就喜欢江锦初这样雄心壮志的女侠。
自此,他格外偏爱这个古灵鬼怪的小丫头。
“霍爷爷,好久不见,我都想你了!”
江锦初看到霍诗珩过来,亲昵上前打招呼。
此刻的江锦初不会想到,不久的将来,她就被迫改口管霍司令叫了爸,辈分乱得一塌糊涂……
霍诗珩笑着拍了拍江锦初的脑袋。
“奔波这么久,肯定累了吧?快回家睡觉,明天来我家吃饺子!”
目送着江锦初进了屋,霍诗珩嘴角的笑容淡了。
他神色幽冷扫过亲儿子的脸,扭头径直往家里走去,霍澜铮跟着回了家。
一进门,霍诗珩抄起衣帽架上的皮带,狠狠抽在霍澜铮身上。
“混账东西!你对小初都干了什么!”
正在客厅织毛衣的沈秋月被丈夫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扔下织毛衣针奔过来,将儿子护在身后。
“好端端的打他干什么?你不知道他上个月刚负伤吗?”
沈秋月也是一名军人,她曾是某炮团的女炮手,立下赫赫战功,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在近四十岁时才有了霍澜铮。
如果不是江锦初的好枪法,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霍澜铮不觉怔怔盯着江锦初的脸庞,心里有点悸动。
在今晚之前,他只觉得江锦初是个长得好看、需要男人呵护的洋娃娃,只能长在温室里,注定无法经历风雨波澜。
但在昨晚他赶到时,看到江锦初标准的据枪姿势,看到她虽然害怕却依然镇定的表情,再看着歹徒的尸体,他心底说不震撼那是假的。
这个丫头,比他想象的要优秀!
正在发呆时,外面传来敲击车窗的声音。
只一名放羊的老倌儿。
“霍连长,你咋不进屋呢?都给你说多少次了,甭管是晚上还是白天,只要来了,你就随时来家里,我那哑巴老伴儿专门给你收拾了一间房。”
羊倌儿看到霍澜铮,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江锦初正好醒了。
她睡眼惺忪下了车,有点不明情况。
“霍连长,这是你媳妇儿啊?真俊!”
羊倌打量着江锦初,连声夸奖。
江锦初意图解释,霍澜铮已经率先开口。
“黑娃叔,我们一行大概三十多个人,能在你们家休息一两个小时吗?”
一听这话,羊倌儿把刚出圈的羊都赶回到圈里。
“走!走!回家!我给你们煮饭!”
霍澜铮下了命令,其他人才纷纷下车,五十四团的官兵们排成两列,军容风纪很是严明。
岳宁一看这架势,自然也不能拖后腿。
“所有人马上下车,列队集合!”
一听这话,江锦初也飞快奔了过去,把自己站得像是一棵笔直的杨树。
其他女兵也陆陆续续下车,虽然有点拖拉,但好在队伍还算站得整齐。
之前还对江锦初有所排挤的女兵们,在经历了昨晚的事件后,此刻都对江锦初充满了感激与钦佩。
慕强是人性本能驱使。
跳舞厉害不算什么,敢开枪救人,这对十八九岁的姑娘们来说,简直就像是白马王子,哪怕江锦初是个女孩。
大家纷纷用钦佩的眼神看着江锦初,甚至有几个之前和江锦初吵过架的女兵也主动示好,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唯独宋瑶一直坐在车里,连动也没动一下。
她听着车外战友们叽叽喳喳夸奖称赞江锦初的声音,紧紧攥住了拳头。
“宋瑶!集合了!”
刘杏低声提醒,可宋瑶却置若罔闻。
有人扯了扯刘杏的袖子,低声说道:“别喊,她昨晚被吓到拉裤子了!”
所以这一整夜,车厢里臭烘烘的味道是从宋瑶身上散发出来的?
刘杏瞥了车厢一眼,幸灾乐祸说道:“哼,她之前还装清高看不起人,现在好了,报应……”
“刘杏!”
江锦初低声训斥刘杏。
“队列里不许说话!”
岳宁没强制要求宋瑶下车,她带队,喊着口号进了羊倌家。
老羊倌无儿无女,就和哑巴老伴儿相依为命。
“那年我在山上放羊,一脚踩空落在半山腰,上不来下不去,只能等死,谁承想霍连长发现了我。”
“他和他的战友不顾危险,硬是救了我这条老命,为此,霍连长还被落石砸中受了伤,这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老羊倌一边烧水,一边讲述着霍澜铮对自己的恩情。
显然,这是霍澜铮在当连长时救的人,所以哪怕他现在任团长,老羊倌也依然管他叫连长。
其他女兵忍不住纠正老羊倌,唯独江锦初没吭声。
这是军人的传统,也是军人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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