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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小说结局

柳如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年修行出了茬子,我意外重伤跌落崖底,是太后救了我。心善的她不惜重金寻医,帮我修补了破碎的筋脉。我感恩她,答应帮她解决亲生儿子先天的体弱多病,并辅佐他登上皇位。傀儡身便是我的法子,我专门为萧承烨打造,替他承担天残。萧承烨以为夺位时他是天命所归,总能化险为夷,却不知是我用无数的傀儡身为他挡劫。这十年,我已尝过无数种死法。毒杀,溺水,下蛊,暗器……我双眼无神地望着雕花梁柱上垂落的蛛网:“这些年傀儡身消耗太多,材料不够,只能勉强打造出这最后一具。”太后枯槁的手指轻抚过我的发丝,唇瓣颤抖:“本以为后来你二人喜结良缘,也算是抵过哀家用恩情捆绑你的错,却没想到会这般折磨你。”我扯动嘴角想笑,却震碎了半边下颌:“您别担心,待傀儡身死后,我便能重回...

主角:柳如眉萧承烨   更新:2025-04-29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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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眉萧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柳如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修行出了茬子,我意外重伤跌落崖底,是太后救了我。心善的她不惜重金寻医,帮我修补了破碎的筋脉。我感恩她,答应帮她解决亲生儿子先天的体弱多病,并辅佐他登上皇位。傀儡身便是我的法子,我专门为萧承烨打造,替他承担天残。萧承烨以为夺位时他是天命所归,总能化险为夷,却不知是我用无数的傀儡身为他挡劫。这十年,我已尝过无数种死法。毒杀,溺水,下蛊,暗器……我双眼无神地望着雕花梁柱上垂落的蛛网:“这些年傀儡身消耗太多,材料不够,只能勉强打造出这最后一具。”太后枯槁的手指轻抚过我的发丝,唇瓣颤抖:“本以为后来你二人喜结良缘,也算是抵过哀家用恩情捆绑你的错,却没想到会这般折磨你。”我扯动嘴角想笑,却震碎了半边下颌:“您别担心,待傀儡身死后,我便能重回...

《山河犹在,故人长绝柳如眉萧承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年修行出了茬子,我意外重伤跌落崖底,是太后救了我。

心善的她不惜重金寻医,帮我修补了破碎的筋脉。

我感恩她,答应帮她解决亲生儿子先天的体弱多病,并辅佐他登上皇位。

傀儡身便是我的法子,我专门为萧承烨打造,替他承担天残。

萧承烨以为夺位时他是天命所归,总能化险为夷,却不知是我用无数的傀儡身为他挡劫。

这十年,我已尝过无数种死法。

毒杀,溺水,下蛊,暗器……我双眼无神地望着雕花梁柱上垂落的蛛网:“这些年傀儡身消耗太多,材料不够,只能勉强打造出这最后一具。”

太后枯槁的手指轻抚过我的发丝,唇瓣颤抖:“本以为后来你二人喜结良缘,也算是抵过哀家用恩情捆绑你的错,却没想到会这般折磨你。”

我扯动嘴角想笑,却震碎了半边下颌:“您别担心,待傀儡身死后,我便能重回本体,伤痛于我无碍。”

“只可惜天残之命会回到陛下身上,您多注意,再病倒,恐危及性命。”

言毕,我在骤然加剧的崩裂声中轻笑。

傀儡身碎裂的声音,像极了那年上元夜,萧承烨在万千孔明灯下咬碎我唇间桂花糖的响动。

那也是我最后与他恩爱的一年。

那一年,他遭遇来自异域的刺杀,倒数第二具傀儡身作废。

最后一具傀儡身被勉强打造出来,但我的灵体和傀儡体无法很好融合,能萧承烨承受天残已是极限。

我拒绝了他的求欢,而每次亲吻时,他总会抱怨我浑身像一块寒冰。

从那时候开始,他便慢慢地不再来凤仪宫了。

太后猛地挥手,翡翠珠子砸在一旁柱子上迸出火星:“传哀家懿旨!

皇帝若还认哀家这个母亲,就立刻滚来见皇后最后一面!”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承烨掀帘而入,明黄龙袍上还沾着柳如眉身中的熏香。

他居高临下睨着蜷缩在血泊中的我,唇角讥诮:“真有能耐啊,居然能蛊惑住太后这般逼迫我。”

“满意了吗,如眉撒娇让我留下我都拒绝了。”

太后气急,一个箭步上前想要伸手打他。

我瘫软在地上,情急之下只能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衣摆:“母后,罢了。”

萧承烨嗤笑出声,鎏金护甲刮过笼柱,发出刺耳声响:“装得倒像,果然如眉儿所说,一直隐藏在后宫仗势欺人的人就是你!”

“可惜实际上半分如眉的温柔小意都没有。”

我仰头看他讥讽的眉眼,恍惚想起十年前他替我簪花时,满眼的笑意。

“陛下,”我咽下喉间腥甜,“将死之人不会说谎,猫发狂伤人以及后宫的乱子,皆非我所为。”

他忽然抬脚碾住我残破的裙裾,绣鞋金线深深勒进伤口:“你以为朕会信?

如眉脸上的疤还在渗血!”

太后佛珠砸在他脚边:
新入宫的表妹被猫抓伤了脸。

圣上大怒,认定是我嫉恨她获圣宠,用妖术所为。

相伴十年,他竟不知我最是怕猫,如何训得了猫去攻击别人。

“爱妃说的没错,你果真是妖女!

堂堂皇后,害得后宫鸡犬不宁!”

“这么喜欢猫,那你就和这些大猫待一起吧!”

我浑身赤裸,抹上春药被送进饿了三天的狮笼里时,圣上搂着表妹在高座上欣赏。

从来不吃别人递来的食物的他,积极地咽下表妹喂的所有食物。

而我无论如何惨叫哀求都没换来他的一眼,只博得表妹浅笑,和他宠溺看向表妹的眼神。

我惨笑,泪混着血滑落,将唇舌咬烂也不再出声。

太后匆忙赶来救我时,我已满身鲜血,双臂尽失地躺在腥臭之中。

“恩情已报……求您放我走。”

我气若游丝,傀儡身的裂痕爬满脖颈。

她老泪纵横:“傻孩子,你为他折了九条命,他却要你死!”

……“陛下说姐姐的叫声比冷宫夜猫还凄厉呢。”

柳如眉的杏眼在笼前弯成月牙,凑近耳语。

我蜷缩在玄铁笼角落,浑身颤抖,疼痛无力,只能看着她洋洋得意。

柳如眉余光瞥见萧承烨见我惨状皱眉,连忙委屈扭头,摸着脸上的伤疤:
铁链声哗啦作响。

柳如眉蜷在笼中,昔日娇颜布满溃烂的鞭痕,不知死活。

“喂猫。”

轻飘飘两个字让柳如眉瞳孔骤缩。

萧承烨蘸着朱砂勾勒画中人的眉眼,唇角含笑:“你最爱的那只雪团儿,饿了三日。”

惨叫声响彻宫闱时,他正将匕首刺入心口。

鲜血顺着龙纹淌下,萧承烨在心口工整刻下“容鸢”二字。

自寒山谷归来后,他慢慢发现自己每睡醒一次,都会因为我不想再被纠缠,让小师弟下的术法逐渐淡忘我的事,惶恐不安,不敢入眠。

可是人一天不睡,两天不睡都可以,长期怎么做得到呢?

于是萧承烨呕心沥血地画下我的各式各样的画像,将我和他的回忆用刀反复刻在自己身上。

五更鼓响,记忆又开始消散。

萧承烨发疯般扯开衣襟,前日刚刻的“上元灯会”四字竟开始愈合。

他颤抖着抓起匕首,新伤覆旧伤,血肉模糊的胸膛渐渐爬满小篆。

“不能睡……”他抓起案头毒参汤一饮而尽,剧痛逼得神智清明。

染血的指尖抚过画中人笑靥,突然低笑出声:“你看,朕比你的术法快。”

寒山谷飞来一只血鹰。

小师弟捏着信笺皱眉:“那疯子把柳如眉的猫做成了裘毯,说要给你冬日暖脚。”

我拨弄茶炉的手一顿,嫌恶皱眉:“退回去。”

萧承烨捏着那张猫皮毯,晕死过去。

太医颤抖着收回银针:“陛下心脉在天残命回归后反噬,又强用剧毒提神,只怕……滚!”

萧承烨攥紧胸口的傀儡身残玉,那是从冷宫废井里掘出的。

他歪斜着在奏折上批红,突然咳出大块黑血。

恍惚间见我推门而入,他慌忙用龙袍遮住满身伤疤:“阿鸢,朕今日批完了七省水患折子……”伸出的手穿透虚影。

鎏金柱倒映出形销骨立的男人,正对着空气笑得温柔。

柱上深深浅浅全是抓痕,隐约能辨出“不能忘”三字。

太后进来时,只见他攥着画像蜷缩在角落昏迷,口中不断呢喃:“朕不睡……不能忘……将陛下送回床铺吧。”

太后知道,萧承烨病入膏肓,怕是熬不过去了。

要选皇储了,可只怕他没有那个心思。

太后坐在萧承烨床边,深深地叹了口气。

萧承烨醒后,太后来看望他。

掀开龙榻纱幔时,萧承烨正倚在床头描一幅未完成的雪景图。

墨汁混着咳出的黑血,在宣纸上晕开暗红梅枝。

他笔尖未停,淡声道:“母后是来催朕写传位诏书的?”

鎏金炉炭火噼啪爆响,映得他苍白面容半明半暗。

“你早该知道,这些年康健是阿鸢用命换的。

,”太后指尖掐进凤头杖雕纹,“如今傀儡身毁,天残归位……”狼毫“咔嚓”折成两截。

“朕已经想通了。”

萧承烨忽然低笑,染血的指尖抚过画中人身披的狐裘。

“初见那年,她捧雪说凉得像碎玉——那时朕就疑惑,为何将死之人突然能视物了。”

锦被上溅开大团血渍,他却恍若未觉:“母后猜,朕昨夜梦见什么?”

“皇宫里的青石砖缝,血痕和碎肉宫女刷了一天一夜,怎么刷都刷不净。”

萧承烨瞳孔泛起癫狂的猩红:“阿鸢最后一具傀儡身,是被朕亲手碾碎的。”

太后的佛珠缠上他枯槁的手腕:“烨儿……朕要柳氏九族日日受剐刑!”

他猛然攥碎断裂的画笔,玉石扎进掌心,“待朕化作厉鬼,定要撕烂那毒妇轮回的路!”

萧承烨平静了一会,挥手写下立储诏书,盖上了传国玉玺。

他将圣旨抛给太后,喉间血泡咕噜作响:“您选的太子,好好教育他吧。”

月光漫过朱窗,萧承烨忽然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

恍惚想起以前答应带我走遍河山共赏四季,夺位时没有闲暇,夺位成功后却忘记去做。

鎏金瓶汤药泼进炭盆,腾起的青烟中,他翻出压箱底的旧舆图。

七日后,寒山谷萧承烨裹着沾满血污的龙袍,怀中紧紧搂着三尺画卷。

冰阶刮破锦靴,每爬一步都在雪地上拖出蜿蜒血痕。

山风卷走怀里的画卷,他扑跪着去抓,膝盖骨撞在冰棱上发出脆响。

图画的墨迹被冷汗晕开:“还剩……最后一幅春色……”大雪纷飞,萧承烨疲倦地阖上双眼。

巡山弟子举着火把惊退三步。

腐臭弥漫的雪堆里,半幅《春日山水图》盖着森森白骨,龙纹扳指卡在指骨间泛着幽光。

“师姐在闭关,就地埋了吧。”

小师弟踢起一抔雪,“这种脏东西,别污了师姐的眼。”

数日后我出关。

拂去道袍上落的桃瓣,我听三师妹嗫嚅着说完始末。

春风掀开书籍下一页,窗外恰好传来新燕啼鸣。

“知道了。

去修炼吧。

“山下新坟早已被野花淹没,唯有半截画轴被春雨泡胀,依稀可见题跋小篆:“山河犹在,故人长绝。”


热气弥漫,精贵的龙体霎时间一片嫣红。

“别玷污我的茶了。”

我等他倒完,冷冷道。

萧承烨突然发狠般扯下腰间玉佩。

当年大婚时我亲手编的璎珞绳早已褪色,此刻随着玉佩一同摔得粉碎。

“你要怎样才肯信我?”

他眼底血丝狰狞如网,“把柳家九族凌迟?

后宫遣散?

还是……”我抬手打断他的癫狂:“陛下可知,傀儡身碎裂时有多疼?”

他僵在原地。

“这是我为你死这么多次,最疼的一次。”

“但比这更疼的,是看着你抱着柳如眉头也不回地走。”

我抬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口:“如今我在本体重生,心却懒得长回来了。”

萧承烨跪行着凑近,滚烫的泪砸在我手背:“朕把双臂剁下来赔你......”我盯着手背,觉得好笑。

当初无论遇见什么事都没盈过泪的萧承烨,现在在为什么哭呢?

剑光闪过,血珠溅上我眉心。

我两指夹住剑锋,看着他左臂深可见骨的伤口冷笑:“陛下这苦肉计,该对柳如眉使。”

“我是真心的!”

他任鲜血染红半身龙袍,“十年,三千多个日夜,你为我承运,挡劫无数次,死了九次......错了,”我挥开剑锋,“是死了十次。”

我笑着指向心口:“最后那次,陛下亲手杀死了阿鸢。”

萧承烨怔怔望着我,我见他仍然执迷不悟,并指起誓:“天道为证,我容鸢对萧承烨......不要!”

他扑上来捂我的嘴,被我周身罡气震开三丈。

“......再无半分情爱。”

随着我一字一句念着,萧承烨眼底的光也一寸寸碎了。

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像极了濒死的夜猫哀鸣。

“我会等,”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血顺着指尖滴成蜿蜒的溪,“等你回心转意。”

“我会重新追求……送客。”

山门轰然闭合的刹那,小师弟提着朱漆桶出来。

木牌重重插进雪地,墨迹淋漓——“萧承烨与猫,不得入内。”

皇帝踉跄着去摸那行字,指尖鲜血将“烨”字染得通红。

萧承烨跪在青石阶上的第七日,小师弟捏着糖葫芦蹲在结界内啃得嘎嘣响。

“师姐说啦,你带来的天山雪莲会烂成泥。”

他故意将装灵药的锦盒踢到雪堆里,“喏,就像这样。


萧承烨转身便要离去,却被太后拦住。

“给哀家跪下!”

太后浑身发抖,“你可知天残之命——”我咬着太后裙角的唇龟裂渗血,傀儡身裂痕已蔓延到心口:“......求您,别说。”

说了又如何?

那年他中毒呕血,是我剖开傀儡心脉引蛊。

夺嫡那夜刺客的刀,是我用大病初愈的傀儡身去挡。

这些故事从他唇齿间滚过,只会变成“妖术惑人”四个字。

萧承烨冷眼看着我匍匐在地,突然抚掌轻笑:“既然皇后喜欢跪,那便跪个痛快。”

他让人将凤印找来,砸在我脸上,金角划开额角:“持此印跪行至凤仪宫,亲手交给如眉,她若是原谅你,我姑且这次不再追究。”

“陛下,凤印......”我倍感荒谬,喉头涌上腥甜,“一向为皇后所掌。”

“柳如眉一届嫔妃,如何能掌管,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鞭风撕裂空气的刹那,我听见自己脊背皮肉绽开的声响。

“皇后德不配位,凤印自然该交给我最信任的人!”

“还有,”龙纹鞭梢挑起我下颌,“如眉嫌她现在的宫殿太小,放不下朕赏的东珠,明日便搬进凤仪宫。”

“你跪完早点将东西搬出去!”

我被重重的几鞭打倒在地,不再动弹。

“装死?

不愿也没用!”

萧承烨冷笑一声,不耐烦地示意亲卫拽着铁链将我拖出笼子。

“你这是连临死之际都不让她好过啊!”

太后哭喊着阻止,却被萧承烨的亲兵拦住。

断裂的膝骨擦过汉白玉阶,拖出两道蜿蜒血痕。

宫外雪更大了,簌簌落在我破碎的膝骨上,却盖不住满地的血。

亲卫的铁链拖着我向前,每一步都碾碎一寸皮肉。

雪落在身上很凉,脊背上的鞭痕却火热瘙痒。

血色的视野里,我望着东边的琉璃瓦,恍惚瞧见十年前那场雪。

那是我第一次见萧承烨。

他重病伤及双眼,蒙着白绸,掌心托着一盏孔明灯,侧耳听我絮絮叨叨:“原来雪是凉的......像碎玉一样!”

宗门内四季如春,过去十几年我从未入世见过雪。

萧承烨轻笑,指尖拂过我发梢:“你叫阿鸢?

若喜欢,我往后陪你看遍人间四季。”

“让她跪快些,如眉等不及要搬进凤仪宫!”

此刻,他的声音却从身后刺入耳膜。

我喉头腥甜翻涌,已分不清此刻心痛究竟是肉体带来的还是幻痛。

闭上双眼,任由自己如一滩烂泥般被侍卫拉扯着一步一跪一磕头,血和碎肉流了满路。

终于,意识即将彻底消散。

咒文从舌尖滚落。

——傀儡身倒下的刹那,魂魄抽离的剧痛竟比不过心口的寒凉。

冷宫废井旁,亲卫啐了一口:“晦气!

死透了还沉得要命!”

麻袋坠入井底,溅起腐臭的水花。

另一人惴惴道:“柳娘娘当真能保咱们?”

“怕什么?

陛下如今只信她!

走,去禀报妖女逃了——”雪地上凌乱的脚印,很快被新雪掩埋。

“逃了?”

萧承烨捏碎茶盏,碎片扎入掌心,“连具残躯都看不住,一群废物!”

柳如眉倚在他怀中,指尖轻抚他胸口:“陛下息怒,姐姐在后宫作恶多年未被发现,身为妖女哪是侍卫敌得过的。”

她垂眸掩住笑意:“只是太后若怪罪......她犯下大罪,太后也不敢拦朕!”

萧承烨甩袖起身,龙纹鞭劈裂案几:“传令!

封锁皇城,掘地三尺也要捉住那毒妇——死活不论!”

殿外忽传来一声冷笑。

太后拄着凤头杖踏入殿内,苍老的手攥着半块染血的命牌:“皇帝,找阿鸢?”

“啪!”

命牌碎玉砸在萧承烨脚边,裂纹如蛛网蔓延。

“傀儡身死,命牌即碎,”太后声音淬着冰,“你口中的毒妇,一个时辰前就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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