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总觉得欢喜。
但如今却觉得像是多年未见,陌生的很。
我独自坐在池塘边。
和宋信义成婚的三年里,他最是喜欢这塘里的一池锦鲤,没事我总会陪他在这喂鱼。
从前站在这里看着鱼儿觉得他们欢喜,但现在却觉得他们像是笼中鸟失去自由,若是主人有天不喜欢了他们便是可以被随意抛弃之物。
彼时身旁颓然传来声响。
是穿着喜服的耿娇娇。
她头戴凤钗,嘴上点着艳红的口唇。
见到我她一下笑了,“姐姐你可让妹妹好找呢。”
“妹妹想着你不是还没见过我这身喜服,这可是宋郎专程为我订做的,你看着可好看。”
她捂着嘴角笑,眼里满是对我的奚落。
“宋郎说了,他要大办,宴请四方宾客。只是听说姐姐当初可没有这般待遇呀。”
我攥着的手生疼。
耿娇娇说的不错,当初娶我时只宴请了我和宋清言亲近之人。
他说因为他的身份娶我到底是会被说闲话,我理解他。
但现在他却为了耿娇娇要宴请四方宾客。
我颓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
耿娇娇见我的脸色,笑了她继续道,“你知道莫程哥是怎么和我说你的吗,一介商贾女能嫁与他是他的福分。”
“他还说三年的时间早就看腻了你。”
“见你整日在他面前转悠都觉得烦。”
我攥着袖子的手慕然一紧。
见我不说话,她脸上颓然生出一丝诡异的笑。
“你猜猜看,宋郎是会选你还是选我。”
说着她穿着艳红的嫁衣倒在身后的池塘。
下一秒,我整个人颓然被一股力道撞倒,一个没注意整个人也跌入了池塘。
冬日刺骨的水紧紧贴着我的肌肤,我生生呛了两口凉水才终于看清了那个身影,宋信义。
他没看我一眼径直朝耿娇娇游去。
哪怕路过我身边听见我的呼救,他也没有停下。
扑腾的水里,我看清了耿娇娇得意的眼眸,也看清了她的口型。
她在说,我赢了。
是啊,我输了,输的彻底。
冰冷的池水将我整个人拖着。
我颓然觉得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我不知道从哪生出的勇气,奋力冲岸上的宋信义叫喊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