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他每次看我时,那隐藏在冷漠下的炽热。
原来,这场博弈里,先动心的是他,而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手松开行李箱,他趁机将我拥入怀中。
“别逃了,悦悦。”
他低语,像在祈求又像在命令。
我叹口气,环上他的腰:“裴望州,你这是耍赖。”
他笑出声,抱起我走向车:“对,我耍赖,一辈子都不放开你。”
回到豪宅,他将我放在床上,眼神温柔却带着侵略性:“知道吗?
你每次算计我的样子,都让我更想把你锁在身边。”
他吻住我,舌尖纠缠间,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乌有。
原来,在这场爱与权力的游戏里,我早已顺水推舟,成为他情网中最甘愿的囚徒。
日子继续,他的宠溺有增无减。
带我出席顶级晚宴,介绍给所有人:“这是我太太,以后有事找她,等同找我。”
看着众人羡慕又敬畏的目光,我窝在他怀里轻笑。
他握着我的手,指环上的钻石璀璨,那是他亲自设计,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
然而,平静下仍有暗流。
池天屿某次喝醉,嘟囔:“小舅妈,你知道吗?
舅舅为你推了多少合作,就因为对方让你不高兴。”
我愣住,想起那次商业酒局,某个老板对我动手动脚,第二天就听说他的公司被裴望州联合其他资本围剿。
我找裴望州对峙,他却满不在乎:“敢碰你,就要付出代价。”
我无奈又感动:“你这样会树敌。”
他却将我拉到腿上,捏着我下巴:“我裴望州的女人,谁敢动?
树敌又如何,我护你一辈子。”
那眼神中的霸道与深情,让我彻底放下心防。
渐渐的,我不再抗拒他的“控制”。
因为知道,那每一份束缚下,都是他满得要溢出来的爱。
他会在出差时,每隔一小时发消息报平安;会在我生病时,推掉所有会议守在床边;会在我偶尔任性时,笑着纵容:“我的小姑娘,怎么开心怎么来。”
某个清晨,我在他怀里醒来,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他睁眼,吻吻我额头:“早安,我的宝贝。”
我笑着问:“裴先生,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他挑眉:“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是你的专属囚徒。”
说罢,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如急雨。
窗外,城市在晨光中苏醒,而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