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年 8 月 12 日”。
“这不可能……”我踉跄着扶住门框。
陈薇父亲明明是昨夜死在阁楼,可报告上的日期,分明是那场火灾发生的日子。
记忆突然刺痛,火灾当晚我在衣柜缝隙里窥见的画面中,父亲举着刀刺向的身影,分明穿着白大褂——和陈薇父亲常穿的款式一模一样。
阁楼传来木板吱呀声,像是有人赤足在积灰的地板上行走。
我握紧口袋里的铜钱吊坠,循着声音上楼,却见整面墙的镜子碎片正在自动拼接。
镜中浮现出双重画面:左侧是七岁的我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右侧是成年的陈薇戴着鸭舌帽,用望远镜观察老宅的一举一动。
“你看到了吧?”
沙哑的女声从镜中传来,穿旗袍的女人身影逐渐凝实。
她脖颈处的铜钱吊坠与我的严丝合缝,可当她转身,半张脸竟腐烂成白骨,“二十年前那场火,烧死的不只是你父亲,还有试图复仇的陈薇父亲。”
她伸出枯骨般的手指,镜面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而现在的他,不过是执念凝成的恶鬼。”
地下室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混着陈薇压抑的啜泣。
我冲下楼梯,却发现暗格里所有的照片都在渗血,照片上戴鸭舌帽的身影眼睛被挖去,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对不起”。
陈薇蜷缩在角落,脖颈处的铜钱吊坠泛着不祥的红光,她抬起头时,瞳孔里映出的是无数个扭曲的自己。
“小秋,救我……”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身体里的林双……她要把我吞噬了。”
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抽搐,整个人悬浮在空中,脖颈处的吊坠迸发出刺眼的蓝光。
我慌忙掏出铜钱,两枚碎片相触的瞬间,地下室的墙壁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尘封的密室。
密室中央摆着张手术台,上面散落着沾满血迹的安定药瓶和病历。
最上面的诊断书让我血液凝固——患者姓名栏写着“林秋”,诊断结果是“妄想型精神分裂症”,主治医师签名是陈薇父亲的名字。
照片墙贴满我的生活照,每张照片下方都标注着日期和观测记录,最新的一张是昨天在警局门口拍摄的。
“原来我才是那个被治疗的疯子……”我浑身发冷,脚下的镜面地砖突然映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