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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马,我们和离吧全局

南怜花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开我,偶尔伸手替我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有次我讲得口渴,端起酒杯仰头饮尽,酒水顺着嘴角滑落,他突然倾身过来,用嘴唇接住那滴酒,然后含住我的唇。声音含糊:“酒是殿下喝过的,格外醉人。”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那日,我在他书房整理奏折时,发现了一个暗格。好奇心作祟下,我打开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封书信。我拿起一封,展开的瞬间,心却凉了半截。“阿沅见字如晤,如今我已娶了公主,那复仇大业指日可待。待我位极人臣,必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字迹刚劲有力,分明是裴砚之的笔迹。我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耳畔嗡嗡作响,手中的信纸簌簌发抖。那些他为我画眉时的专注,喂我吃点心时的温柔,还有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刺,扎得我心口生疼。...

主角:裴砚之裴卿   更新:2025-04-2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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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之裴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附马,我们和离吧全局》,由网络作家“南怜花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我,偶尔伸手替我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有次我讲得口渴,端起酒杯仰头饮尽,酒水顺着嘴角滑落,他突然倾身过来,用嘴唇接住那滴酒,然后含住我的唇。声音含糊:“酒是殿下喝过的,格外醉人。”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那日,我在他书房整理奏折时,发现了一个暗格。好奇心作祟下,我打开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封书信。我拿起一封,展开的瞬间,心却凉了半截。“阿沅见字如晤,如今我已娶了公主,那复仇大业指日可待。待我位极人臣,必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字迹刚劲有力,分明是裴砚之的笔迹。我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耳畔嗡嗡作响,手中的信纸簌簌发抖。那些他为我画眉时的专注,喂我吃点心时的温柔,还有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刺,扎得我心口生疼。...

《附马,我们和离吧全局》精彩片段

开我,偶尔伸手替我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

有次我讲得口渴,端起酒杯仰头饮尽,酒水顺着嘴角滑落,他突然倾身过来,用嘴唇接住那滴酒,然后含住我的唇。

声音含糊:“酒是殿下喝过的,格外醉人。”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

直到那日,我在他书房整理奏折时,发现了一个暗格。

好奇心作祟下,我打开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封书信。

我拿起一封,展开的瞬间,心却凉了半截。

“阿沅见字如晤,如今我已娶了公主,那复仇大业指日可待。

待我位极人臣,必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字迹刚劲有力,分明是裴砚之的笔迹。

我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耳畔嗡嗡作响,手中的信纸簌簌发抖。

那些他为我画眉时的专注,喂我吃点心时的温柔,还有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刺,扎得我心口生疼。

“公主?”

门外传来采绿的声音,我慌忙将信纸塞回暗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镜中的女子眼尾泛红,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娇俏模样。

我握紧拳头,暗暗告诉自己:云华,你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绝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半分软弱。

当晚裴砚之回来时,我像往常一样笑着迎上去,为他宽衣解带。

他搂着我的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今日朝堂上又解决了一桩大事,都是多亏了殿下。”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可要好好奖赏裴大人。”

我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只是不知裴大人,最想要的奖赏是什么?”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如常:“能得殿下相伴,便是最好的奖赏。”

我笑着应下,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拆穿他的真面目。

窗外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明明还是往日的温柔月色,此刻却透着几分刺骨的寒意。

这场始于谎言的婚姻,我倒要看看,最后会如何收场。

3铜镜映出我苍白如纸的脸,指尖还残留着信纸粗糙的触感。

那几行字像是滚烫的烙铁,在我心口反复灼烧。

门外传来裴砚之归来的脚步声,我猛地将暗格合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颤抖的身体。

“云华,我带了你最爱吃的芙蓉糕。”

他的声
响起一阵轻笑,裴砚之却突然跪了下来:“臣斗胆,此诗确有私心。

臣自见公主殿下第一眼,便惊为天人。

若能得殿下垂青,臣愿以一生相护!”

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我握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抬眼望去,裴砚之跪在玉阶之下,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宛如镀了层银边。

他眼中的炽热,让我想起春日里盛开的海棠,灼灼其华,直教人移不开眼。

父皇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却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父皇,女儿…… 女儿也觉得裴状元一表人才,若能……”声音越来越小,却足以让殿中每个人都听清。

就这样,一场本是为状元郎庆功的宴会,成了我与裴砚之的定亲宴。

回公主府的马车上,采绿叽叽喳喳地说着裴砚之如何大胆求亲,我却望着车窗外的月色出神。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裴砚之跪在玉阶上的模样,他说要一生相护的誓言,在我耳畔久久回荡。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一句誓言,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网。

更不会想到,多年后我亲手撕碎他写给青梅竹马的情书时,那上面 “等我位极人臣,必娶你过门” 的字迹,会比这满殿的金玉还要冰冷刺骨。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传来的更鼓声。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心口,那里还残留着初见时的悸动。

2红烛摇曳,将新房内的 “囍” 字映得忽明忽暗。

我攥着盖头边缘的流苏,听着外面宾客散去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心却越发慌得厉害。

直到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熟悉的气息裹挟着梅花香漫进来,我才松了口气。

“公主……” 裴砚之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隔着盖头,都能想象出他耳尖泛红的模样。

指尖突然被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手背上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鹿。

轻轻一扯,红绸滑落的瞬间,我撞进他满是笑意的眼底。

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我的眉眼,突然低笑出声:“原来传言是真的。”

抬手替我将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擦过脸颊时带起一阵酥麻,“云华公主的美貌,当真倾国倾城。”

我被夸得脸颊发烫,正要开口打趣,却见他突然单膝跪地,从袖中取出一卷宣纸。

展开时,他的手腕
会为任何男人伤心落泪。

4北风卷着残雪扑在窗棂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我握着暖炉,听着外头断断续续传来的议论声 ——裴砚之已经在宫门外跪了第三日,滴水未进。

“公主,您当真不去看看驸马爷?”

采绿捧着披风站在一旁,眼圈泛红,“这么冷的天,他……住口!”

我猛地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滚烫的茶水溅出来,在月白色的桌布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心口处传来钝痛,我却死死咬住下唇,“从今日起,不准再在我面前提‘驸马’二字。”

窗外的风雪愈发猛烈,裴砚之的身影却依旧笔直地跪在那里,像是一尊凝固的石像。

他的官服早已被雪水浸透,乌发上结着冰碴,可每当宫门开启,他总会挣扎着抬头,望向宫内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宫人们路过时,总会忍不住驻足叹息。

有大胆的丫鬟悄悄递给他热汤,却被他摇头拒绝:“非公主所赐,裴某不敢饮。”

这话传到我耳中,我冷笑一声,将脸埋进狐裘里。

曾经他说 “愿为公主遮风挡雨”,如今这寒风冰雪,倒成了他博我同情的手段。

第三日深夜,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

侍卫长浑身是雪地冲进来:“公主!

裴大人他…… 他晕过去了!”

我手中的绣帕应声落地,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却在踏出房门的瞬间猛然停住。

“拖走。”

我背过身,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若他再敢来,打断他的腿。”

裴砚之终究还是被人抬走了。

可不过两日,我在晨起梳妆时,就看见窗台上摆着个小巧的食盒。

打开一看,是我最爱的梅花酥。

还附着一张字条,字迹被雨水晕染得有些模糊:“尝遍京城八家点心铺,唯有西街那家的糖霜最合你口味。”

我攥着字条,指甲几乎要将纸背戳穿,隔着窗怒吼:“把这些东西全扔出去!”

却在转身时,瞥见远处宫墙上一抹狼狈身影 ——裴砚之浑身湿透,正攀着墙头,试图看我一眼。

之后的日子里,他的 “纠缠” 愈发变本加厉。

我去太液池泛舟,他就驾着一叶扁舟远远跟着,即便暴雨倾盆,也固执地立在船头;我在御花园赏花,他便混在花匠里,捧着新摘
红了他的衣袍,心中五味杂陈。

“为什么……” 我轻声问道。

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因为我爱你。

曾经是我错了,可我愿意用余生来弥补。”

我别过脸去:“裴砚之,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吗?”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能留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此时,外面传来追兵的喊杀声。

裴砚之立刻将我护在身后,抽出长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云华,别怕,有我在。”

战斗愈发激烈,裴砚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溅在我的脸上,温热而腥甜。

他却越战越勇,剑招狠辣,每一招都拼着同归于尽的架势。

当一支箭朝着我射来时,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挡在我面前。

箭簇没入他后背的瞬间,他还强撑着回头朝我笑:“云华…… 别怕……”看着他单薄却坚毅的背影,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曾经那个温柔却带着算计的男人,如今为了我,不惜与整个世界为敌。

5箭矢穿透裴砚之背部的瞬间,剧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但他脑海中唯一闪过的念头是:还好,挡住了。

温热的血顺着箭尾滴落,在她裙裾晕开红梅。

“快走!”

他猛地将她往后一推,手中长剑划出半轮血弧。

伤口的疼痛让他动作迟缓,却仍固执地将她护在身后。

看着追兵逼近,他在心底苦笑:当年为了复仇接近她,如今却愿为她舍弃性命,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她已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混战中,箭雨破空而来。

他几乎是本能地转身将她扑倒在地,后背瞬间传来刺骨的疼痛,像被无数利刃同时刺穿。

“别…… 闭眼。”

他气若游丝地贴着她耳畔呢喃,意识开始模糊,却还强撑着说出:“我带你…… 回家。”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一定要活着带她离开这里。

等再次醒来,他看到她焦急的面容,心里满是欣喜与愧疚。

欣喜于她平安无事,愧疚于自己曾经的欺骗。

“你没事…… 就好。”

他说出这句话时目光紧紧锁着她,生怕错过她一丝表情。

当她冷着脸扔来和离书,他的心猛地一抽,却仍艰难地撑起身子:“云华,我知道错了。

那日在书房,若我
音带着惯有的温柔,推门而入时还带着外头的霜雪寒气。

我背对着他,听见他脚步一顿:“怎么站在暗处?

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看见他捧着食盒的模样,突然想起昨夜他还揽着我在榻上说 “冬夜漫长,有你才暖”。

此刻那些情话都成了尖锐的讽刺,我扯出一抹笑。

“裴大人公务繁忙,还惦记着这些?”

他似乎察觉到不对劲,放下食盒走近几步:“今日下朝早,特意绕去西街买的。”

他伸手要牵我的手,我不着痕迹地避开,瞥见他指尖还沾着些许墨渍。

那抹墨痕像是根刺,让我想起暗格里的书信,想起他写 “必娶你过门” 时的决绝。

“裴砚之,”见我唤他名字,脸上顿住惊愕的神色。

从袖中抽出那封已经被我揉皱的信,“这是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目光死死盯着我手中的信纸。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慌乱与无措。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殿下误会了,这不过是……不过是为了利用我达成你的复仇大业?”

我打断他的话,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陌生,“你说的一生相护,原来都是骗我的!”

信纸被我狠狠甩在他脸上,“裴砚之,你好狠的心!”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捏碎:“云华,听我解释!

我接近你确实有目的,但这些日子的感情,我对你……够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撞到桌案,疼得眼眶发红,“你以为我云华是什么?

是你复仇路上的垫脚石?

是你攀附权贵的工具?”

想起他曾含情脉脉地为我画眉,温柔缱绻地说 “愿与卿共白首”,我只觉得一阵恶心,“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

裴砚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信纸,声音低沉:“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有目的。

但我发誓,后来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

阿沅…… 她只是我年少时的一个执念,现在我爱的人是你!”

“执念?”

我冷笑出声。

“那你怎么不告诉她,你已经爱上别人?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等功成名就后,就抛下我去娶她?”

看着他沉默的模样,我只觉心被万箭穿心,“裴砚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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