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低头吻了吻云卿的额头[那便...全都算上吧]那一夜,仙门的血流成了河。
我的魔气化作千万根细针,钻入每个弟子的经脉,让他们感受经脉寸断的痛苦。
尖叫声此起彼伏,像一首美妙的安魂曲。
掌门最后死。
我当着他的面,将他最疼爱的小徒弟一寸寸捏碎,就像他们对待我的云卿那样。
“魔头!
你不得好死!”
掌门嘶吼着,满嘴是血。
我歪头看他[我已经不得好死了]没有云卿的世界,就是我的地狱。
当最后一个玄天宗弟子断气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我抱着云卿坐在尸山血海中央,轻轻哼着她曾经唱过的小调。
她的身体开始僵硬了。
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再次撕裂般疼痛。
我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魔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她体内,却如泥牛入海。
觉醒魔骨后,我的实力无人能敌,很快坐上了魔尊之位。
我咬破手腕,以血为墨,在云卿周围画下繁复的魔纹。
每画一笔,我的生命力就流失一分。
但无所谓。
没有她的世界,不值得我留恋。
当最后一个符文完成时,太阳刚好升起。
但是没用,什么都没用!
我聚不齐她的魂魄,我简直要疯了。
可冷静下来一想,不对劲,师兄他居然一点也不难过。
我跟踪他来到了桃院,她果然在这。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血液滚烫得几乎灼穿理智。
可我的脸上,却缓缓浮现出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意。
“……找到你了”我将她带回了魔宫,系上银链和铃铛。
她吃着我的东西,脑海里却还是她师兄,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
要不……杀了他?算了,反正他们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我平了她师兄种的桃树,换上了自己的桃林。
他们之间的回忆,我会一点一点全部抹去,直到她的记忆里只剩我。
何妨暂时不爱我,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教她如何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