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也是我的心跳。
夫妇牵着我走在人行道上,我能感受到他们含蓄而缓慢的对话声,却丝毫听不进心里的呼喊——我只想回到那个蓝色衬衫青年的怀里,再次感受他的指尖,哪怕只有一瞬。
走过一个十字路口后,我被放进女子怀里,她的连衣裙散发淡淡的花香,和青年的薄荷香截然不同,却同样温暖。
男人弯下腰,抚摸我的头顶,柔声说:“小家伙,叫你‘小枫’吧,就叫枫子,秋天里落下的枫叶,象征着新的开始。”
我僵硬了背脊,喵了一声,似乎在抗议这个突然的改名,却也知道无法回头。
他们一路上给我讲着要给我买猫粮、猫砂、猫玩具,讲着会给我窗台上放个小木屋,风一吹还能晒到午后的暖阳。
我听得糊里糊涂,可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线,慢慢在心底编织一个新的归属。
那对夫妇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告诉我不用再流浪,不用再担心,也不用再等待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好心人。
可我的心思还飘回到那个曾经伸出手、把我揽入怀抱的青年。
红灯又一次切换成绿灯,路上的电动车又呼啸而过。
当我抬头想要看看他是否还在转角张望时,那一抹蓝色已经消失在人海里,只留下一段短暂却炽烈的记忆。
我蜷缩在夫人怀里,尾巴微微颤抖,意识到自己真的离开了那个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温柔”的人,却也在这离别中明白:有时候,温暖来的短暂,也够让一颗柔弱的心铭记一生。
或许,在他匆匆的世界里,我只是一个过客;但在我漫长的流浪岁月里,这一段擦肩而过的温暖,将是我永远的寄托。
我被放到那对夫妇新买的小木屋里,四周是干净的布料,底下垫着柔软的绒垫,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屋顶上垂下一串小铃铛,微风吹过时“丁玲玲”作响,好像在对我说:“欢迎回家!”
我试探性地伸出前爪,触碰那柔软的垫子,再用鼻尖深深地嗅了嗅,心里竟然涌出一点儿安全感。
他们给我准备了一只淡粉色的小托盘,里面摆了刚买来的猫砂——细碎的豆腐砂,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也不会沾到爪子上。
我还没来得及搞懂这东西是干嘛,就看到男人把一把猫砂轻轻倒进托盘里,碗口上还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