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已经抵押给我了。”
林婉玉的协议“哗啦”散落在地。
夏梦薇突然尖叫着扑向我,指甲划过我脸颊的瞬间,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展示板上:“别急,你的重头戏还没到。”
我扯下她脖子上的翡翠项链,对着摄像头展示内侧的刻字:“苏曼之胎——我妈当年被你们害得流产,胎儿被做成了这玩意。”
全场死寂。
夏正雄突然捂住胸口倒在椅子上,急救药瓶滚到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药瓶,对着监控镜头晃了晃:“各位股东看好了,这瓶药里掺了慢性毒药——和我妈急救药里的成分一样。”
“现在,”我踩过夏正雄抽搐的手指,登上会议桌展开遗嘱原件,“我以夏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宣布——开除所有参与迫害我和我母亲的股东。”
我打了个响指,保安带着律师团冲进来,“顺便提醒各位,门外有纪委的同志,他们对洗钱案很感兴趣。”
当夏正雄被拖出会议室时,他的领带缠住了桌角的雕花,像条吊死鬼的绳子。
我坐在他的首席位置上,看着林婉玉被带走前怨毒的眼神:“忘了告诉你,你情人王建国今早收到了法院传票——他涉嫌谋杀我母亲。”
“至于你,夏梦薇。”
我扔给她张机票,“去非洲吧,那里有个收废品的男人想见你——他得了艾滋病,据说是你亲爹传染的。”
她的尖叫混着警笛声响起时,我摸了摸后腰的刺青。
暗刃的人说,夏氏集团地下三层的密室里,藏着老爷子当年走私军火的证据——那才是我复仇的真正目标。
手机震动,收到条匿名短信:“干得漂亮,下一站,华尔街。”
我转动着翡翠戒指笑了。
三年前在护城河底,是这枚戒指的荧光救了我一命——原来老爷子早就知道,他的好儿子和好儿媳,总有一天会对亲孙女下死手。
“陈铭,”我敲了敲桌上的瑞士银行存折,“把夏氏账上的五亿转到苏曼慈善基金——用夏正雄的名义。”
“剩下的,”我望向落地窗外的夕阳,“该让那些在我妈葬礼上笑出声的人,尝尝被火烧的滋味了。”
04防弹车碾过第五大道的积雪时,我正在查看夏氏名下三栋写字楼的监控记录。
23层的清洁工每天凌晨三点都会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