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零星的爆炸声响起——阿豹带着无人机群，正在空中回收我母亲当年埋下的信号标。
我踩着地雷区的安全路线逼近瞭望塔，战术匕首划破她的项圈导线时，她突然掏出注射器刺向我咽喉：“你妈就是这么死的！
她临死前还喊着你的名字——”我反手扭断她的手腕，注射器里的镇静剂泼在她貂皮大衣上：“我知道，”我从口袋里掏出尸检报告，“她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DNA匹配夜枭的首席军医——也就是你父亲。”
林婉玉瘫倒在瞭望塔台阶上，望着我掏出的翡翠吊坠——那是从她父亲头骨里挖出的，我母亲的警徽。
“现在，”我接通卫星电话，“该让夏氏航运的货轮改道了——”我输入密码，二十艘货轮的导航系统同步崩溃，“那些钻石会沉入马里亚纳海沟，而你们的洗钱账户——”我把U盘扔进火坑，看着夜枭二十年的犯罪证据化作青烟：“会被自动转入苏曼儿童基金会，用来给刚果金的孩子们治地雷伤。”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穿迷彩服的男人跳下舱门，肩章上的国际刑警徽章闪着光——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父亲，苏曼的丈夫，也是夜枭追捕了十年的“幽灵教官”。
“抱歉，爸爸来晚了。”
他递给我枚染血的勋章，正是老爷子笔记里提到的那枚，“你妈妈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骄傲。”
我摸着勋章上“国际反洗钱英雄”的刻字笑了。
阳光穿透雨林，照在矿场入口新立的石碑上：“苏曼之墓——以及所有死于非命的孩子们”。
三个月后，夏氏集团大厦顶层。
我望着玻璃幕墙上自己的倒影，西装领口露出半枚翡翠吊坠。
助理敲门进来，捧着最新的财经杂志：“小姐，您被《福布斯》评为全球最年轻的反洗钱慈善家。”
“把封面换成刚果金的孩子们。”
我转动着办公桌上的地球仪，停在非洲大陆的位置，“对了，夏正雄的心脏手术安排在下周——用猪心，记得直播给所有股东看。”
手机震动，匿名短信再次发来：“下一个目标，东南亚人口贩卖集团。”
我摸着后腰的追踪芯片笑了。
窗外的阳光穿过云层，在地板上投下个巨大的箭头——就像三个月前在华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