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药王谷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病痨鬼他装过火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碗素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养两日。可一想到景琰大口呕血,气若游丝的样子,我心焦得一秒也等不及。不顾阻拦,快马加鞭往回赶。第三次从马背上滑落时,我的意识已有些恍惚。身子重重砸在冻土上,滚了好几圈,剧痛难忍。药瓶碎了,赤焰红莲滚落出来。日光下,可见叶片上闪动的流光。“不!”我扑过去紧紧抓住。“嘶……”灼痛直钻心尖,像握着一团火焰。眼见在寒风下,流光逐渐黯淡。我急忙扯出手帕,小心翼翼包好,捂在胸口。剧痛袭来,像被烙铁狠狠烙下,我几乎要尖叫出声。一刻未歇,我咬着牙直奔裴府,却被眼前的景象钉住脚步。院子里,裴景琰一袭白狐裘披风,正含笑站在梅树下,伸手摘花。全然不似我临走时奄奄一息的模样。看到我,姜若盈亲昵地为他拂去衣领上的花瓣。“煦禾?”裴景琰转头,笑容一僵:“药求...
《病痨鬼他装过火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静养两日。
可一想到景琰大口呕血,气若游丝的样子,我心焦得一秒也等不及。
不顾阻拦,快马加鞭往回赶。
第三次从马背上滑落时,我的意识已有些恍惚。
身子重重砸在冻土上,滚了好几圈,剧痛难忍。
药瓶碎了,赤焰红莲滚落出来。
日光下,可见叶片上闪动的流光。
“不!”
我扑过去紧紧抓住。
“嘶……”灼痛直钻心尖,像握着一团火焰。
眼见在寒风下,流光逐渐黯淡。
我急忙扯出手帕,小心翼翼包好,捂在胸口。
剧痛袭来,像被烙铁狠狠烙下,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一刻未歇,我咬着牙直奔裴府,却被眼前的景象钉住脚步。
院子里,裴景琰一袭白狐裘披风,正含笑站在梅树下,伸手摘花。
全然不似我临走时奄奄一息的模样。
看到我,姜若盈亲昵地为他拂去衣领上的花瓣。
“煦禾?”
裴景琰转头,笑容一僵:“药求到了吗?”
我赶紧打开手帕:“看,你有救了。”
他伸手接过,却被烫得“哎呀”一声甩开,捧着手直吹。
红莲落下,我伸手接住,姜若盈却猛地一脚,结结实实踢在我手上。
疼得我直冒冷汗。
“冷了药效就散了!”
顾不得痛,我急忙跳进结冰的池水中,捞起已经泛白的红莲。
刚哆嗦着爬上岸,姜若盈一把抢了过去:“你懂什么?
我就要冷的!
捣碎和花汁调成养颜膏,最是能美白。”
我脑中“嗡”的一声,手脚发抖,扑向她:“这是景琰救命的药!”
裴景琰拦住我:“不就一株破药!
她要就给她吧!”
我愣住了。
破药?
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求到的啊!
姜若盈在他身后探出头,面有得色:“这本来就是给我的,不信你问……”裴景琰面有不悦:“别说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姜若盈猛地伸手一推,我重重跌倒在地。
钻心的痛袭来,我低下头,衣服上渗出了血水。
缓缓抬眼看向裴景琰,我嗓音发紧:“你,没病?”
他面有愧色,伸手来扶:“你听我说。”
姜若盈亲昵地抱住他胳膊,冲我扮了个鬼脸。
我什么都明白了。
狠狠拍开裴景琰的手,艰难地站起身。
原来最疼的不是皮肉,是捧出一颗真心却被人践踏的滋味。
“骗子!”
我转头,流着泪跑开。
寒风卷着残
急道:“师妹这是做什么?
谷主说过……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我望向远处青州的方向。
三日后,我正在药田除草,柳儿气喘吁吁跑来:“来了,找上门来了!”
我拍拍手上泥土,直起身。
该作个了断了。
15李煦要陪我同去,我拒绝了:“这是我的孽缘,该由我自己了结。”
裴景琰站在石阶下,一袭月白长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看到我,他眼中一亮,迎上来:“煦禾!”
我没有动,站在高阶之上俯视着他。
不过月余,他眼窝深陷,面色灰败,哪还有当初翩翩公子的模样。
“我把宋宅都修缮好了。”
他语速急促,又捧出锦盒:“房契、首饰一样不少。”
“裴景琰。”
我冷声打断:“你今日来,就为说这些?”
他喉结滚动,突然拽过躲在身后的姜若盈:“还不跪下认错!”
姜若盈扑倒在地,抬头看我时,红肿的眼中淬着怨恨。
在裴景琰的逼视下,她勉强挤出几个字:“宋姐姐,之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景琰哥哥。”
裴景琰急切道:“你想怎么处置她都行!
我可以帮你。”
“我保证,会用余生补偿你,回到我身边吧。”
我几乎要气笑了。
把过错全推给别人,自己倒摘得干净!
“裴景琰。”
我直视他的眼睛:“姜副将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支支吾吾:“当、当然是为你救爹。”
“撒谎!
明明是为救你。”
我冷笑出声。
裴景琰面色骤变,狠狠瞪了一眼姜若盈。
仓皇改口:“那件事,都是姜副将的主意。”
“我也是被逼的。”
“姜副将临死前,让你娶姜若盈。”
我步步紧逼:“你是不是答应了?”
“我根本不喜欢她。”
裴景琰急道:“那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看向我,言辞恳切:“煦禾,当时我们已订亲,我心中从来只有你。”
“所以让我白白受了那么多的欺凌?”
裴景琰喏喏不能言。
“还有,”我冷笑:“当初救我的人根本不是你!”
他瞳孔紧缩:“这是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情令智昏啊。”
我不耐烦再听他狡辩,开口打断:“所以就冒领他人救命之恩?”
裴景琰的嘴张了又合,最终颓然跪地:“煦禾,我知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转过身:“裴景琰,从今日起,你我情义
两绝!”
“噗……”他突然喷出一口血,染红衣襟。
侍卫们慌忙上前搀扶。
“煦禾,不要。”
他嘴角溢着血沫,挣扎着:“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走向山门,没有再回头。
身后传来姜若盈撕心裂肺的哭喊。
16我以为这场纠葛已然终结,却不料三日后,柳儿大惊失色冲进药庐。
“师妹,不好了!
外面来了好多兵!”
手中药碾“当啷”坠地。
山门前,肃杀之气将山谷染上一层霜寒。
裴景琰立于前方,大声嘶吼:“交出宋煦禾!”
“否则我踏平这药王谷!”
李煦缓步上前,气势凛然:“裴小将军好大的阵仗。”
“成王殿下!”
裴景琰满脸惊诧:“您怎么在这?”
“微臣该死,惊扰到殿下了。”
“只因药王谷藏匿臣的未婚妻……”李煦语调温淡:“药王谷不会交出宋小姐。”
裴景琰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谷主!”
旋即高声怒吼:“那日是你带走了煦禾!
怪不得我怎么都找不到她。”
“就算你是皇子,也不可抢夺臣妻!”
李煦冷笑:“宋小姐说得很清楚,与你情义两绝。”
他面向兵士,声音陡然凌厉:“尔等听好了!”
“攻打皇子,罪同谋反!”
“什么下场你们应该清楚。”
“若速速退去,本王一概不咎!”
兵士们反水了。
“拿我们的命帮你抢女人,不干了。”
“对,不能白白送死。”
转眼间,千军退去,只剩裴景琰孤零零一人。
他突然从马鞍后拽出被缚的画屏,剑刃抵住她咽喉。
“煦禾,你若不跟我走,我现在就杀了她!”
画屏泪流满面,吓得直抖。
这时,李煦突然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他的寒症竟在这时发作了!
我缓步下阶走向裴景琰:“你放开她。”
他眼中迸出狂喜,扔下剑,张开双臂欲拥我入怀。
就在他触及我的刹那,我反手抽出银簪抵住他咽喉!
“你……”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裴景琰,再逼我,我就跟你同归与尽。”
他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最终颓然放下手:“罢了,你走吧。”
就在这时,一道寒芒自侧方袭来!
“贱人去死!”
姜若盈的匕首闪着淬毒的青光,直刺我心口!
电光石火间,裴景琰挡在我身前。
利刃“噗”地没入他心口。
“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待他走后,我立刻继续收拾。
娘亲留下的几件旧衣,爹爹的兵书,还有这些年攒下的体己银子…….都装进包裹里。
“小姐,这个要带吗?”
画屏捧着个锦盒。
盒中是裴景琰去年送我的生辰礼,一支累丝金凤簪。
曾经爱不释手的物件,如今只觉得刺眼。
“不要了。”
我拿起爹娘的牌位,用软布细细包好。
房门突然被推开,裴景琰去而复返。
目光落在打开的包袱上,他脸色微变:“煦禾,你这是……马上要成亲了。”
我面不改色,继续折叠衣物:“收拾些贴身的带去。”
他松了口气:“旧衣物就别带了,成亲后,我给你买更好的。”
“只要你喜欢,都给你买。”
“嗯。”
我乖顺地点头。
按照习俗,大婚前三日,新人不宜相见。
这正是我离开的最好时机。
我最后环顾这个暂住的房间。
嫁衣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凤冠的珍珠光泽温润。
目光最终落在桌上的玉镯上。
那是裴景琰送我的定情信物,以前我时常戴着。
现在,它静静压在我亲笔写的退婚书上。
“走吧。”
我抱起牌位,和画屏一起离开。
行至街角,画屏突然惊呼:“小姐,我银子忘拿了。”
“快去快回。”
我紧了紧披风,站在阴影处等候。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抬眼望去,只见裴景琰策马而来,衣袂翻飞间,几个侍卫被远远甩在身后。
他在客栈前勒住马,整了整衣冠,然后捧出一个锦盒,笑意盈盈地迈了进去。
9裴景琰坐在书房里,指尖不停地敲击着案几。
管家絮絮叨叨地禀报着成亲的事宜,他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心头那股莫名的慌乱越来越重。
这几日的煦禾太安静了,眼神中有一种决绝的意味。
就好像,她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的笑容依旧温柔,却又不够真切。
抓着脑袋想了半天,“虚与委蛇”这个词突然蹦出来。
对,就是这种感觉。
她好像在敷衍自己。
裴景琰一下跳起来,茶盏被衣袖带翻,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也浑然不觉。
“公子,姜小姐又派人来请了,说姜夫人的心疾又犯了。”
侍卫在门外低声禀报。
“滚!”
他一声暴喝。
按习俗,成亲前三天新人不宜相见,可他顾不了了。
他抓起桌
动作,替我拢好衣裳,回头向裴景琰点了点头。
裴景琰松了口气,面色稍霁。
姜若盈抱住我,哭着大声道:“妹妹错怪姐姐了,姐姐别生气。”
唇瓣却贴在我耳边,压低了音:“宋煦禾,这样你还想嫁给景琰哥哥吗?
你贱不贱啊?”
我咬着牙:“我嫁不嫁他,都与你无关!”
她望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怨毒:“我和景琰哥哥青梅竹马,我才是他的正妻!”
她突然扬高了声:“把这些破烂都烧了!”
我的床榻、娘亲的妆台、爹爹的书案……都堆在院中。
姜若盈夺过火把,亲手扔了上去。
火舌倏地窜起,吞噬我十八年的回忆承载。
烈焰中,娘亲那把檀木梳正在燃烧。
她曾每日用它为我梳头,笑着说:“我们禾儿的头发像缎子一样。”
我不顾一切冲向火堆,热浪灼得面皮发紧。
一股大力将我拽回,裴景琰焦急的声音响起:“你不要命了!”
满心的委屈与愤怒瞬间爆发,我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他偏着头,脸颊迅速浮起指印,却仍固执地攥着我手腕。
“为什么这样做?”
出口的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裴景琰抿着唇:“你想要什么,我再给你买新的。”
“我们快成亲了,你正好搬来裴府住……景琰哥哥!”
姜若盈尖叫起来,“你又护着她!”
我看着这个曾让我倾心的男子,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不必了。”
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抱起牌位,“画屏,我们走。”
裴景琰追上来:“煦禾,别闹脾气。”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身后,姜若盈的笑声混着木料爆裂声,像一把把尖刀扎在心上。
客栈房间里,画屏一边哭一边为我包扎手上的灼伤。
我望向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中却燃着一簇火。
又想起那句话,“若你改变主意,随时可来找我。”
我想,是时候离开了!
<6晚上裴景琰来了。
“煦禾,”他小心翼翼看我脸色:“我给你带了药来。”
我冷眼看向他手中之物。
一个纯白的玉盒,上面雕着五爪龙纹,是御用的“龙涎雪玉膏怎么得来的?”
我有些吃惊。
这药治各种外伤均有奇效,且不会留疤。
但素来只供皇家使用,连将军府都难得一见。
我这才注意到他一直藏着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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