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初赵雷的其他类型小说《遇佳人——合租重逢记江临初赵雷全文》,由网络作家“旭日余晖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江临初遇金城的梅雨季总是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蹲在绿叶超市门口的台阶上,电动车筐里的保温箱滴滴答答淌着水。手机屏幕在掌心亮了又暗,下午三点半,正是外卖单量的低谷期,耳机里循环着赵雷的《南方姑娘》,混着远处新街市的车水马龙,倒也生出几分惬意。“那个……骑手兄弟?”清甜的女声惊飞了台阶上啄食面包屑的麻雀。我抬头看见穿浅蓝色工服的女孩,发尾沾着超市冷柜带出的水汽,手里抱着个牛皮纸袋,正有些局促地望着台阶上三三两两玩手机的骑手。她的工牌在胸前轻轻晃动,“陈嘉树”三个字在雨幕中氤氲,像极了那年春天我在镜湖见过的、沾着露水的樱花。“之前有个订单配错了,客人拒收,可不可以帮忙送一趟?”她声音里带着歉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袋封口,“地址不...
《遇佳人——合租重逢记江临初赵雷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江临初遇金城的梅雨季总是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蹲在绿叶超市门口的台阶上,电动车筐里的保温箱滴滴答答淌着水。
手机屏幕在掌心亮了又暗,下午三点半,正是外卖单量的低谷期,耳机里循环着赵雷的《南方姑娘》,混着远处新街市的车水马龙,倒也生出几分惬意。
“那个……骑手兄弟?”
清甜的女声惊飞了台阶上啄食面包屑的麻雀。
我抬头看见穿浅蓝色工服的女孩,发尾沾着超市冷柜带出的水汽,手里抱着个牛皮纸袋,正有些局促地望着台阶上三三两两玩手机的骑手。
她的工牌在胸前轻轻晃动,“陈嘉树”三个字在雨幕中氤氲,像极了那年春天我在镜湖见过的、沾着露水的樱花。
“之前有个订单配错了,客人拒收,可不可以帮忙送一趟?”
她声音里带着歉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袋封口,“地址不远,就在科宁小区,送完回来我请你喝可乐或者转点小费也行。”
周围的骑手们头都没抬,有人懒懒开口:“小姐姐,我们跑一单挣五块钱,绕路送这个可划不来。”
我注意到她攥着纸袋的手指泛白,指甲边缘有些毛糙——那可能是偶尔搬货时被纸箱磨出的痕迹。
鬼使神差地,我站起身接过纸袋:“我去吧,反正现在也没单。”
她眼睛亮起来,忙不迭摸出手机:“我加你微信吧,等下给你转些小费。”
“没关系的,举手之劳的事情!”
说着我接过她手里的纸袋,雨滴在她手机屏幕上溅起细碎的光斑,我看见她指尖在通讯录里快速滑动,背景是张手绘的咖啡杯,奶泡上撒着细碎的肉桂粉,像极了她此刻眼底的期待。
送货路上才发现纸袋里是盒进口奶粉,地址是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旧居民楼。
开门的老奶奶连声道谢,非要塞给我两把小葱:“年轻人,好人有好报,谢谢你!”
回程时暴雨突至,我在便利店躲雨,手机震动,是陈嘉树发来的消息:“今天谢谢你啦,可乐给你放超市门口的冰柜里了,冰过的。”
末尾还跟着个笑脸表情,眼睛弯成两道小月亮。
后来我才知道,那单本不是她的职责。
理货员大姐看错货物名称拿错货被客人投诉,急得在仓库掉眼泪,是她悄悄揽下这趟差事。
想哭。”
我拖过她的转椅坐下,椅背上还留着她的体温,“有次在公园送外卖,客人把北门写成南门,我绕着镜湖跑了三圈。”
她抬头惊讶地望着我:“然后呢?”
“找到她时,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笑了笑,“我当时浑身是汗,却跟她说‘你下次把地址写清楚,我就不会跑错了’。
后来她反而不好意思,给了我五星好评。”
“你怎么总是这么耐心?”
她轻声问。
“因为知道每个订单背后都是期待。”
我望着她床头的绿植,叶片上还沾着她浇水时的水珠,“就像你帮理货员大姐送奶粉,就像我救那只小猫——有些事,总需要有人去做。”
窗外突然下起冷雨,打在防盗网上沙沙作响。
她起身关窗,毛衣下摆露出一小截腰肢,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她轻声说:“其实那天在绿叶超市,我就觉得你和别的骑手不一样,你接纸袋时会用双手,说话也很温柔。”
台灯的光晕在她脸上流转,我看见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痣,像在回忆那年的梅雨天。
忽然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你知道吗?
我搬来那天,无意间看见楼下有辆电动车筐里的有一张平安符,就觉得终于等到了——那个在梅雨天帮我送奶粉的人,原来一直在路上。”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发梢蹭过我的手背。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看见她眼里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诗经》里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原来心动真的会让人忘记呼吸,忘记窗外的冷雨,忘记时光的漫长。
“嘉树……”我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眼泪浸透了我的卫衣:“今天主任说要换人接手项目,我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做不好,害怕辜负别人的期待……”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前,像只受伤的小兽,让人心疼。
我环住她的腰,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指尖划过她后颈的碎发,那里有颗更小的痣,像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
“不会的。”
我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咸涩中带着淡淡的茶香,“你看,你连便签都写得那么认真,材料肯定
也能得到领导的认可的。”
她抬头惊讶地望着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领导也经常让我写类似的材料,所以多少知道一点。”
我笑着帮她擦去眼角的泪,“以后你的材料,我来当第一个读者,我们每天睡前都认真研究一遍,好不好?”
她破涕为笑,鼻尖蹭过我的下巴:“其实我早就想问,那年在江临,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值得啊。”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像吻去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她的唇带着牛奶的香甜,混着秋夜的凉意,让这个原本普通的夜晚,变成了命运的重要注脚——原来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此刻的相拥。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床头,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
她枕在我臂弯里,指尖轻轻划过我手腕的疤痕——那是送单时摔车留下的。
“以后别再删我微信了。”
她嘟囔着,“这次换我来记住你,记住你的电动车筐,记住你的平安符,记住你煮的热牛奶。”
我笑着应下,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忽然明白,有些相遇是为了让我们在漫长的时光里,成为彼此的港湾。
那些曾经以为的错过,不过是命运在攒够足够的温柔,让我们在某个风雨夜,终于能毫无保留地拥抱彼此。
第五章:人间值得晨光透过百叶窗洒在陈嘉树脸上时,她正睡得香甜,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我轻轻抽出手,发现她昨晚改到一半的材料压在身下,这份被退回三次的材料,终于获得了主任的认可。
厨房飘来煎蛋的香气时,她揉着眼睛推门进来,身上穿着我的大号卫衣,下摆长到膝盖,像套着件温暖的小房子:“早啊,大骑手。”
我转身将煎蛋盛盘,看见她腕间的痣在晨光里泛着柔光:“昨晚的材料我帮你看了,其实没问题,是打印机边距设置的问题。”
她凑过来咬了口吐司,嘴角沾着蛋液:“原来你还懂公文格式?”
“略知一二罢了。”
我笑着帮她擦着嘴角,指尖触到她温热的唇瓣,“以后你的材料,我读完以后,可以在便签上写上备注,就像你当年在绿叶超市写的‘谢谢你’。”
她突然愣住,眼睛亮晶晶的:“你
冬阳,原来所有的季节,都是为了让我们在合适的时间,遇见合适的彼此。
暮色降临前,我们在山顶俯瞰洛州城。
万家灯火次第亮起,像撒在江面的星星。
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其实我很怕失去,怕你再次消失在雨幕里,怕命运的线突然断开。”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不会的。
你看,我们的便签还在碗柜上,我们的微信对话框里,不再是‘谢谢你’,而是‘晚上吃火锅还是冒菜’。”
她笑了,腕间的痣在暮色中微微发亮:“对了,我今天把我们的故事写进了便签,贴在碗柜最上层。”
“写了什么?”
“写着‘陈嘉树和周明远,在绿叶超市相遇,在洛州重逢,在人间烟火里相爱’。”
她抬头望着我,眼里映着万家灯火,“还有,‘以后的每个梅雨季,都要一起喝冰可乐’。”
山风带来远处的烟火气,混着梅花的清香。
我低头吻她,像吻住所有的时光与温暖。
原来爱情从来不是惊鸿一瞥的惊艳,而是在无数个平凡的日子里,彼此递来的半块蛋糕、留的那碗热汤,是共享的碗柜、交换的便签,是穿越时光的、关于爱的邀约。
第七章:时光絮语春节前的某个傍晚,我和陈嘉树窝在沙发上看老照片。
她翻到我在江临租房时的相册,突然指着张电动车的照片:“这就是你说的那辆‘战车’?”
照片里的电动车筐上挂着褪色的平安符,后货架绑着磨破的保温箱:“是啊,陪我跑了三年江临的大街小巷。”
我笑着接过手机,翻到那年救小猫的雨夜自拍——怀里揣着湿漉漉的小家伙,嘴角还沾着便利店买的面包屑。
“后来问过那对夫妻吗?
小猫叫什么名字?”
陈嘉树凑近问。
“他们发过视频,叫‘小雨’,因为是在下雨的时候捡到的。”
我想起手机里还存着的视频,小橘猫在飘窗上晒太阳,“现在应该长成大胖猫了吧。”
她突然坐直身子:“你知道吗?
你救小猫的样子,特别像你帮我送奶粉那天。”
她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平安符,“这个是科宁老奶奶送的吧?”
“嗯,她说‘出门在外,平安最重要’。”
我摸着胸前的吊坠,那是离开江临时,熟悉的老顾客们凑钱送的——有早餐摊的阿
缝了七针。”
我卷起裤脚,膝盖内侧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白,“加上洛州离老家青阳市更近,爸妈总说‘外卖太危险,回来吧’,就想着换份安稳的工作。”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疤痕,像在安抚一段旧时光:“现在呢?”
“现在在写字楼做后勤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
我笑了,“偶尔路过外卖站,看见骑手们蹲在路边啃馒头,就会想起当年的自己——在江临的每个暴雨夜,都像在和命运赛跑。”
第四章:雾散天晴洛州入秋后,陈嘉树的工作突然忙碌起来。
她在区政府办公室负责文明城市创建工作,每天加班到深夜,桌上的文件堆得比人还高。
那天我在厨房煮夜宵,听见她开门的声音比平时早,却迟迟没听见她走出来的响动。
“嘉树?”
我敲了敲她的房门,没人应答。
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夹杂着压抑的抽气声。
回到房间翻开微信,才看见她半小时前发的消息:“今天迎检材料被退回三次,主任说我的材料还有些需要细化改进的地方,可能真的不适合这份工作吧。”
消息发送时间是22:47,正是她平时刚下班的点。
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按下去,想起上周她趴在餐桌上改材料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疲倦的阴影,却还笑着给我递了块抹茶饼干,饼干袋上印着“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英文。
此刻隔着一堵墙,能清晰听见她隐忍的啜泣,像根细针扎在心脏上。
我:“我进来了?
给你煮了热牛奶。”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听见她房间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门开了条缝,她眼睛肿得像桃子,鼻尖红红的,身上还穿着白天的米色毛衣,袖口沾着打印机的碳粉——那是她最爱的一件衣服,领口已经洗得微微发松。
“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吸了吸鼻子,让开身子。
房间里台灯亮着,桌上摊开的笔记本画满修改痕迹,旁边的保温杯里,冷掉的菊花茶浮着几片蔫掉的花瓣,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垃圾桶里揉成团的材料上,纸角还留着她反复折叠的褶皱。
我把牛奶放在她床头,指尖触到床头柜上的润喉糖——是我上周看见她加班时咳嗽,悄悄放在她门口的。
“我刚送外卖时,送错单被客人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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