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
“其实许氏51%的股份,早就是你的,”他说,“从你15岁救我那天起,我就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看着文件上的日期,正是我们领证的日子。
凌晨三点,周慧芳的房门“砰”地关上。
许明修拥住我:“等周慧芳的案子结了,我们去领证吧,这次用你的真名——林曼殊。”
我点头,听着他的心跳,知道有些秘密,再也不用藏了。
9许家祠堂的香火气熏得人眼眶发酸,老夫人摸着我右耳的耳钉,手不停地抖:“和你母亲当年戴的一模一样,她走那天,说要去琳琅阁讨回公道。”
许明远靠在门框上,晃着左耳耳钉:“奶奶,我和小满的耳钉,是妈临终前给的,她说‘双生星归位,许家与琳琅阁的恩怨该了了’。”
老夫人叹气,目光落在许明修身上:“你父亲当年剽窃设计,是许家对不起琳琅阁。”
周慧芳跪在蒲团上,突然开口:“当年我撞你母亲,是怕她毁了许家的地位……”她抬头,眼里全是泪,“我知道错了,小满,求你给明修一个完整的家。”
许明修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茧子磨得我发疼:“妈,道歉该有诚意。”
他掏出份文件,“把你名下的翡翠矿转给小满,这是许家该还的。”
周慧芳点头,指尖划过文件时,我看见她腕上的“月满”镯子——那是我设计的第一款作品,如今终于回到它真正的主人身边。
下午,父亲的车停在许家门前。
他看见我耳坠的瞬间,红了眼眶:“小满,苦了你了。”
他和老夫人握手时,两个老人的手都在抖:“当年的事,是我们各自的执念害了孩子。”
许明修突然拉着我跪下,对着祠堂匾额:“奶奶,我娶小满时,没给她婚礼。
今天,我在祠堂起誓,会用余生护她周全。”
老夫人抹着泪点头,把祠堂钥匙放在我掌心:“以后,许家由你们年轻人作主。”
深夜,祠堂的灯还亮着。
许明修替我摘下耳钉,轻轻擦拭:“明天让人把你的翡翠发箍供在祠堂,和许家图腾并列。”
我摇头:“不用,比起图腾,我更想要个平凡的家。”
他笑了,笑得像15岁那年的星星眼少年:“好,我们不要图腾,只要你设计的玉雕,和我们的小家庭。”
他的手指划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