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啊,大师给许家当保姆?”
妯娌声音发颤,涂着水晶甲的手指绞着爱马仕丝巾。
我没理她,看许明修摩挲着领带夹,像在确认什么。
他抬头时,眼底翻涌的情绪让我心悸——震惊、疑惑,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光。
九点钟声敲响,许明远在后台眨眼,屏幕突然黑屏。
周慧芳刚松口气,监控画面亮起:三年前暴雨夜,货车冲向许明修,穿环卫服的我扑过去,后背被钢筋划破,后颈的疤痕第一次曝光。
许明修身体绷紧,盯着画面里我转身的瞬间。
我知道,他看见那道疤痕,想起急救车上我苍白的脸。
周慧芳的酒杯摔在地上,脸色比碎瓷片还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月满”镯子——那是我设计的第一款翡翠,却戴在害我母亲的人手上。
手机震动,许明远消息:“姐,该摘假发了。”
我勾唇,指尖划过耳后短发。
许明修突然走来,脚步急切。
我后退半步,撞上香槟桌,玻璃杯晃出我的倒影:棉布裙下,“星辰”坠子若隐若现,和监控里的女孩重合。
“小满,你——”他声音发颤,手指悬在我肩上方,掌心的温度隔着布料传来。
周慧芳尖叫着冲过来:“冒牌货!”
我侧身避开,假发滑落。
短发扫过耳垂,翡翠发箍投下阴影,发箍上的族徽,和许家祠堂匾额图腾一模一样。
全场寂静。
许明修瞳孔剧缩,终于看清我后颈的疤痕——那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印记。
“许夫人,”我看着周慧芳煞白的脸,“您撞我母亲的车,导致她无法参赛,这笔账该算了吧?”
许明修猛地转头,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周慧芳踉跄后退,撞翻花瓶,玫瑰花瓣落在她脚边,像当年车祸现场的血滴。
手机又震,王姨消息:“许先生在查诊断书……”许明修盯着我发箍,摸向口袋——那里该有他刚发现的翡翠鉴定证书,照片上的我,戴着同款耳坠。
周慧芳突然尖叫:“她不能生育!
诊断书在我手——三个月前就胎停了,”我打断她,掏出B超单,“您让王姨改诊断书,没看日期?”
许明修接过单据,指尖触到我掌心的茧,突然想起昨夜替我上药时,这双手在台灯下画设计稿的模样。
他抬头时,眼里有光在闪,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