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的消息:“姐,许氏集团的股票跌了,咱爸说可以开始收购了。”
我勾了勾唇角,没理会。
此刻,我更在意许明修掌心的温度,更在意他领带夹的微光,终于和我工牌挂坠的光,交汇成无法分割的光。
5许家老夫人的寿宴厅里,气氛比昨晚更紧张。
大屏幕上,三年前的车祸监控还在循环播放。
穿环卫服的我扑向许明修,后背被钢筋划破,后颈的疤痕在画面里格外明显。
许明修的手指还扣在我手腕上,体温透过皮肤传来。
他盯着屏幕里我转身的瞬间,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那里,后颈的疤痕清晰可见,是他永远无法愈合的愧疚。
“原来你早就知道。”
我轻声说,“从发现疤痕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没说话,只是将我手腕的伤露出来,和屏幕里的伤口对比。
三年前缝了七针的伤,此刻还在我掌心,像道永不褪色的印记。
周慧芳突然指着屏幕尖叫:“这是伪造的!
她根本不是什么救命恩人——是吗?”
许明修转身,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意,“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当年的车祸现场,只有她的工牌,没有司机的监控?”
他掏出手机,调出老管家倒卖设计图的监控:“还有,为什么你会让老管家偷她的设计图,生怕她的才华被发现?”
周慧芳的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手指绞着旗袍下摆。
妯娌和大姑姐缩在角落,连老夫人都忍不住皱眉,手中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
我摸了摸胸前的“星辰”项链,坠子在灯光下流转,映出许明修震惊的脸——他终于想起,车祸那天,救他的女孩戴过同款项链,而那正是我18岁的设计。
“小满,”许明修突然说,“把假发摘了吧。”
我抬头,看见他眼里的期待。
指尖划过耳后短发,假发轻轻落地,短发利落扫过耳垂,翡翠发箍在额前投下阴影,发箍上的族徽,和许家祠堂的图腾,一模一样。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许明远在后台吹了声口哨,大屏幕切换成琳琅阁的官网,首页大图是我戴着翡翠发箍的照片,标题写着:“首席设计师林曼殊,回归即收购许氏旗下酒店”。
周慧芳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手撑在桌上,腕上的“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