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如果一周内没有进展，再考虑更激进的方法。
会议结束时，唐婉把我叫到一旁：“小雨，你能留下来帮我整理一下文件吗？
我有点......不太舒服。”
我这才注意到她脸色苍白得可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还好吗？
需要去医院吗？”
我担忧地问。
她摇摇头：“只是孕期反应，休息一下就好。
另外......”她压低声音，“我想单独跟你谈谈王雅的情况。”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唐婉给我倒了杯茶，我们坐在阳台上。
三月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照在她隆起的腹部上。
“王雅怀孕了？”
她直截了当地问。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觉。”
唐婉苦笑了一下，“而且......我不是第一个。
张启安在外面至少有两个孩子，加上我的，还有现在王雅的......”这个消息让我胃部一阵绞痛。
张启安不仅骗钱，还在外面留下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
“她打算怎么办？”
唐婉问。
“我不知道，她刚刚才发现。”
我叹了口气，“你......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是说，作为他的合法妻子......”唐婉的目光飘向远方：“说实话，我还没想好。
这个孩子......”她的手轻轻抚过腹部，“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了。
我有子宫内膜异位症，怀孕很不容易。”
我看着她眼中的挣扎，突然明白了那种复杂情绪的由来——对腹中孩子的爱和对父亲恨的交织。
“你会......离婚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
她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但在那之前，我要确保他付出代价，为了所有被他伤害的女人和孩子。”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我看到了一种母性的坚韧。
这个看似柔弱的孕妇，内心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大。
10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分头行动。
李思思负责联系治安员跟进调查；赵媛和其他几位女孩在社交媒体上寻找更多受害者；我和唐婉则整理证据，准备民事诉讼；王雅因为孕早期反应强烈，暂时在家休息。
周四下午，我正在唐婉家整理文件，李思思突然打来电话，声音激动：“小雨，快打开群视频！
有重大发现！”
我赶紧打开微信群，李思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