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锐利,“陆雪愿意帮你们写澄清稿,条件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
陆吟突然打断,却在触及陆雪掌心的旧疤时声音顿住。
那是他初中时骑车带她摔的,当时他哭着给她擦碘伏,说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受伤。
记忆与现实碰撞,他别开脸,喉结滚动:“说吧,什么条件?”
“第一,高考前你们必须安分守己;第二,” 陆雪将写满公式的草稿纸拍在长椅上,“每天抽两小时和我一起学习。”
她看向秦舒然,对方正咬着嘴唇绞着珍珠项链,“艺术生也需要文化课过线,不是吗?”
三天后的记者会上,陆雪站在媒体镜头外,看着陆吟和秦舒然对着话筒道歉。
澄清稿里用了 “恶意剪辑私人恩怨” 等模糊字眼,陆叔叔的职位暂时保住了,但陆家在圈子里的风评已然受损。
人群中突然传来闪光灯的咔嚓声,陆雪转头,对上秦舒然母亲阴沉的目光。
回到学校,陆雪的课桌上堆满了匿名恐吓信。
“贱人多管闲事” 的字眼刺痛眼球,她却只是将信叠成纸船,放在教室后的鱼缸里。
林之季默默递来新的习题集,书页间夹着巧克力:“下周有场数学竞赛,我推荐了你。”
竞赛当天,陆雪在考场外撞见抱着吉他的秦舒然。
少女穿着露脐装,画着夸张的眼线,却在看到陆雪的竞赛证时突然嗤笑:“装什么学霸?
你以为讨好陆吟就能挤进陆家?”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陆吟的怒吼:“秦舒然!
我说过不许打扰她!”
陆雪望着争执的两人,突然想起重生前秦舒然在产房外的模样。
那时她刚生下陆吟的孩子,浑身是血却笑得狰狞:“你以为陆吟爱的是你?
不过是可怜你这个没人要的孤儿。”
此刻她握紧准考证,指甲在塑料壳上刮出刺耳声响。
竞赛结果公布那天,陆雪以全市第一的成绩登上光荣榜。
颁奖台上,她瞥见陆吟复杂的眼神 —— 那里面有震惊,有不甘,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当晚,陆雪在图书馆撞见正在背单词的秦舒然,少女的课本上密密麻麻写满批注,看到她时慌忙合上书本。
“其实你很聪明。”
陆雪将一杯热牛奶放在桌上,“只要你想,完全可以考上好学校。”
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