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栀子囚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晓风残月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去血色的脸,和那双慢慢蓄满水汽、却倔强地不肯落泪的眼睛,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意。我就要彻底打碎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说真的,苏晚,”我俯身靠近她,声音压低,却更具穿透力。“别拿这些廉价的东西浪费我的时间。你安分守己地待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说完,我没再看她一眼,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将那句未出口的“周年快乐”和她摇摇欲坠的世界,一同关在了门后。我听见,在我转身的瞬间,苏晚手中的礼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那条灰色的围巾散开,像一条失去生气的蛇,静静地躺在她脚边。空气里,那缕清雅的栀子花香,似乎也瞬间染上了绝望的苦涩。然后,一点点消散。但我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在她眼中看到那种名为“爱”的光芒。4那一晚,我在...
《栀子囚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失去血色的脸,和那双慢慢蓄满水汽、却倔强地不肯落泪的眼睛,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股病态的快意。
我就要彻底打碎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真的,苏晚,”我俯身靠近她,声音压低,却更具穿透力。
“别拿这些廉价的东西浪费我的时间。
你安分守己地待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说完,我没再看她一眼,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将那句未出口的“周年快乐”和她摇摇欲坠的世界,一同关在了门后。
我听见,在我转身的瞬间,苏晚手中的礼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那条灰色的围巾散开,像一条失去生气的蛇,静静地躺在她脚边。
空气里,那缕清雅的栀子花香,似乎也瞬间染上了绝望的苦涩。
然后,一点点消散。
但我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在她眼中看到那种名为“爱”的光芒。
4那一晚,我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意气风发。
合作方被我哄得十分满意,项目几乎是板上钉钉。
午夜酩酊大醉地回到家,我意外地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
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已经被收拾干净。
但那条掉在地上的灰色围巾还在原地,像一个无声的控诉。
苏晚不在客厅,也不在卧室。
我皱了皱眉,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涌上心头。
我踢了一脚那条围巾,骂了句“晦气”,然后径直走向客房。
果然,苏晚蜷缩在客房的小床上,背对着门,似乎睡着了。
我冷哼一声,知道她在闹脾气,也没在意,转身回了主卧。
第二天早上,我被刺眼的阳光唤醒。
宿醉让我头痛欲裂。
我习惯性地喊了一声:“苏晚,给我倒杯水。”
没有回应。
我皱着眉坐起身,发现床头柜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放着温水。
我有些不悦地走出卧室,客厅里空无一人。
客房的门开着,里面的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
整个房子安静得可怕。
我的心莫名一沉。
我走到餐桌旁,那里放着一份文件和一个银色的钥匙串。
文件是离婚协议书。
下面签着苏晚的名字,笔迹一如她的人,清秀、干净,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钥匙串上挂着的是家门钥匙和我的车钥匙备份,此刻冰冷地躺在桌面上。
我愣住了。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荒谬感
取代。
我开始在夜里失眠,总觉得耳边还回响着苏晚轻柔的呼吸声。
我开始下意识地在回家时喊她的名字,然后被更加深沉的寂静所吞没。
我想,或许她是真的伤透了心。
但我顾承宇是什么人?
天之骄子,商界精英。
我怎么可能为一个离开我的女人低头?
我告诉自己,她迟早会后悔的。
离开了我的庇护,她那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能过成什么样?
我把那份离婚协议锁进了抽屉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否认它的存在。
我更加疯狂地投入工作,用一个又一个成功的项目来填补内心的空洞——来证明没有苏晚,我只会过得更好。
时间是最好的疗药,也是最毒的鸩酒。
它抚平了一些情绪,却也让另一些东西在我心底悄然发酵、变质。
6五年,弹指一挥间。
我的事业如日中天,我成了这座城市真正的风云人物。
名车、豪宅、数不尽的财富和奉承。
我身边从不缺女人,漂亮、聪明、野心勃勃。
她们懂得如何取悦我,也懂得如何利用我。
但我再也没有碰过感情。
那些女人来了又走。
像流水线上的精致商品,满足我生理和社交的需求。
却从未触及我内心那片早已荒芜的角落。
有一次,一个颇有手段的新晋模特试图模仿苏晚的温婉,为我煲了汤送到办公室,甚至喷了类似的栀子花香水。
我闻到的瞬间,非但没有感到慰藉,反而勃然大怒。
将那碗汤连同女人的幻想一起砸碎在地,失控地咆哮:“滚!
你不配!”
那一刻的暴戾,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
我厌恶的不是模仿,而是那拙劣的赝品提醒着我真迹的不可复制和永远失去。
正如当初苏晚努力想融入我的世界,在我看来她的表现像小丑一样。
夜深人静时,当喧嚣散尽,名利的光环褪去,一种蚀骨的悔恨和空虚便会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开始疯狂地想念苏晚。
不是想念某个具体的形象,而是想念她存在时,那种无声的、温暖的、被我嗤之以鼻却又无比真实的“家的感觉”。
大约在苏晚离开后的第三年,我成功并购了一家觊觎已久的跨国公司。
那场庆功宴办得极其盛大,几乎全城的名流都到场祝贺。
我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和艳羡,
中,她的身影有些模糊,但我的心脏瞬间被攥紧了——是她!
绝对是她!
那把伞,是很多年前我随手送给她的,她一直很珍惜。
我猛地踩下油门,不顾一切地将车甩到路边,甚至没来得及熄火,就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晚晚!”
我嘶吼着,冲进瓢泼大雨中。
那个身影似乎被我的声音惊动,转过身,举着伞,静静地看着我。
距离太远,雨太大,我看不清她的脸,但那熟悉的身形和姿态,让我毫不怀疑!
“晚晚!
别走!
等等我!”
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雨水瞬间湿透了我的衣服,冰冷刺骨,我却感觉不到。
我离她越来越近,心脏狂跳,伸出手,几乎就要抓住她的手臂——就在这时,一辆公交车驶来,停在了站台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不!”
我怒吼着,绕过公交车头。
然而,站台下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那把米白色的旧雨伞,掉落在湿漉漉的地上,伞面上沾满了泥点。
我冲过去,一把抓起那把伞,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茫然四顾,雨幕中只有模糊的街景和匆匆而过的车辆。
“人呢?
刚才站在这里的人呢?”
我抓住一个刚下公交车的路人,语无伦次地问。
路人被我吓了一跳,挣脱开:“什么人?
没看到啊!
神经病!”
12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任由冰冷的雨水浇灌着我最后的希望。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雨伞,上面没有丝毫温度,也没有那熟悉的栀子花香。
只有雨水的冰冷和一股陈旧的霉味。
我终于意识到,这可能……又是我的幻觉。
但这次,幻觉留下了一把真实的、破旧的雨伞。
这算什么?
是她给我的暗示?
还是我彻底疯了的证明?
我抱着那把伞,像抱着一个易碎的梦,在雨中站了很久很久,直到身体冻得失去知觉。
我的精神,在那一刻,彻底垮了。
我开始更加频繁地和“苏晚”对话,对着空气忏悔,乞求原谅。
助理和朋友们看着我日益严重的情况,都束手无策,甚至开始疏远我。
我不在乎。
我沉浸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追逐着那个永远抓不住的幻影。
最终,我循着一种强烈的、近乎宿命般的指引,来到了那个地方——我和苏晚曾经定情的湖边。
那是我们大学时常来的地
消费记录,没有新的身份登记信息,没有出入境记录。
她那个唯一的远房亲戚也说好几年没联系过她了。
所有线索,都在她离开那天,戛然而止。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我对着私家侦探低吼,眼底布满血丝。
侦探无奈地摊手:“顾先生,我们尽力了。
苏小姐似乎……刻意抹去了自己所有的痕迹。
除非她完全脱离现代社会,否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缠上了我。
我确信,苏晚一定还在某个地方,只是不愿意原谅我。
我变得越来越偏执,越来越易怒。
公司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触怒了我这位喜怒无常的总裁。
只有我的老助理李斯特隐约知道,我的心病,源于那个已经消失了五年的前妻,以及那条偶尔会被我拿出来摩挲的、陈旧的灰色围巾。
“顾总,您该休息了。”
李斯特看着我憔悴的脸色,欲言又止。
我摆摆手,视线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一张苏晚的照片——那是我们刚结婚时拍的,她依偎在我身边,笑得羞涩而满足。
照片上的我,年轻气盛,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就是这张照片,和那条灰色的围巾,像两根刺,深深扎在我的心口,日夜流脓淌血。
9渐渐地,我开始出现幻觉。
在拥挤的街头,我总觉得看到一个酷似苏晚的背影,穿着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
然后我追上去,却发现只是个陌生人。
在某个安静的午后,我会突然闻到那缕熟悉的栀子花香。
我会发疯似的冲出办公室,在走廊里、电梯里、甚至楼下的花园里寻找,却一无所获。
那香味总是在我即将捕捉到源头时,悄然散去。
我变得神经质,对栀子花香异常敏感。
我禁止公司和家里出现任何带有这种香味的东西,却又控制不住地在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搜寻它的踪迹。
朋友们都说我魔怔了,劝我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放下?”
我冷笑,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疯狂。
“你们不懂,我根本放不下。
她就像……就像我身体里的一部分,被我亲手割掉了,现在伤口永远都在流血,提醒我有多愚蠢!”
直到那天,我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了苏晚以前最喜欢去的那家旧书店。
大二的一个秋日午
“你看看王总的妻子多会交际”时,我胸腔里冰棱炸裂的轰鸣。
我开始把安眠药磨进我睡前的牛奶里。
2020.11.7 雪毛线店老板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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