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的。”
“若不是早就知道时爵遗为臣不忠,你怎会放火烧宅?”
“快,快你把知道的都和朕说一遍。”
裴礼绝嘴唇微勾,笑的良善:“陛下,这信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时爵遗要联合匈奴,夺取您的皇位。”
“现在他在边关联合匈奴演戏,屡战屡胜,尽得民心,若是咱们手里不握住他的软肋……时爵遗揭竿而起时,我们要从哪去找出一个将军,对付他呢?”
皇帝被说动了。
他问裴礼绝:“时爵遗有什么软肋?”
裴礼绝笑了,眼神阴险,语调却柔。
“陛下,你知道的呀!”
时爵遗从军数载,战无败绩。
以一己之力保了大周七年太平。
每次边境传来击退匈奴的好消息,民众脸上的喜悦都是在替他加封。
现下裴礼绝说他这个不败战神通敌。
就算是陛下,也不敢明着对他发难。
论阳谋武力,大周根本无人可于时爵遗一战!
这日,裴礼绝和皇帝谈到很晚。
第二天清晨,我还没起。
王守义便带着一队人将镇国公府团团围住,奸笑着将圣旨递到了我手上。
“镇国公夫人,皇后近来浅眠,听说您善治香,邀您宫中小叙。”
皇帝听了裴礼绝的话,决心将我软禁在后宫。
只要时爵遗那头稍有不对,便把我当成他的人质。
我面容平静的叩首接旨。
阿霜却满脸担忧。
“夫人,皇后性情恶劣,单是上月赐死的奴婢便有十余人。
这宫,咱们入不得啊!”
她担心皇后给我难堪。
却不知,皇后只不过是裴礼绝搬来对付我的刀。
被王首义一行人“请”上马车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刚落在镇国公府屋檐上的信鸽。
时爵遗粘人的厉害,一周要放飞三只信鸽,传信于我。
这周的第一只,我没回。
这是第二只,我仍旧不会回。
等三只信鸽都不回程,时爵遗自然会知晓,我在京城出了事。
彼时,他带兵回京。
这大周的主子,便真的换人了。
皇后性情暴躁。
常因小事,苛待下人,或拔人舌头,或断人四肢。
裴礼绝将我扔进她的宫殿,本意是想借刀杀人。
但一连七天,后宫风平浪静。
不仅我没被皇后苛责,就连本就在皇后身边伺候的人,也都纷纷在暗中感叹。
“镇国公夫人真是神了!
自从她来了,皇后再没发过脾气。”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