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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因受惊,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梦呓。
“时爵遗……时爵遗……”这症状一直持续了半个月,还不见好。
皇后本来被我用香味调回来的头疼症,因为我病了,再一次开始反复。
与此同时,边境也传来了好消息。
时爵遗一反常态的从战略防守,改为了战略进攻。
他带着精锐部队,狂杀匈奴三百里,逼的他们主动提出了向我朝交纳朝贡。
于是,八月末。
时爵遗带着匈奴的使臣,比前世提前了整整两个月,从边境回来了。
“夫人!”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宫宴上。
时爵遗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皇后身侧的我。
他眼睛微亮,脚下不由自主的向我迈了一步。
而我望着他,也是满心激动。
前世今日,是我最后一次见时爵遗。
那时,我既希望他能替我不平,又希望他能隐忍到底,好彻底将这病态的王朝颠覆。
现在,时爵遗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胸口没有被利箭穿透。
而害我们骨肉分离的裴礼绝却在阴暗潮湿天牢等死。
我弯了弯唇角,在宫宴进行到一半时,悄悄起身,溜了出来。
“阿梨!”
没过一会儿,时爵遗就在走廊暗处找到了我。
整整五个月没见。
他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了我颈间。
“阿梨,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他抱怨也试探。
我望着他满含爱意的眼睛,顿了顿,拉过他的手,放在了小腹。
怀孕五个月,小腹隆起的弧度已经很明显了。
时爵遗不明所以,完全不在状况:“阿梨,你吃多了吗?”
他呆的可爱。
我本想告诉他,前世惨状和今生种种,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句感叹。
“时爵遗,你要做父亲了!”
匈奴使臣尊敬时爵遗,惧怕他的军队,却不敬畏大周。
匈奴是时爵遗打跑的,而昏庸的帝王永远都躲在时爵遗这员猛将身后,坐享其成。
番邦注重武力。
匈奴使者在上殿觐见过皇帝后,直言。
“时将军骁勇善战,令尔等钦佩。”
“我国的娜兰公主,倾慕时将军多年。”
“现下两国交好,我想请陛下做主,为二位赐婚!”
时爵遗不满如此,眉头微皱,一言不发。
皇帝却觉得愤怒。
这古往今来,番邦进献的美人,全都被收进后宫。
怎么到他这里,就要将人送去镇国公府?
“你说的娜兰公主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