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时爵遗的大军黑漆漆的守在门口,师出有名,此行只为“清君侧”。
裴礼绝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其实只是我们设下的层层圈套。
他不敢相信,被娜兰用绳子捆住四肢,扔狗似的扔在一旁,还在大声痛骂。
“贱人!
你们该死!”
见我和时爵遗进门。
他双眸猩红,不敢置信:“你们你们怎么敢杀新皇?”
“谁是新皇?”
我轻笑两声,好脾气的解释:“皇后娘娘风华正茂,怎会愿意给老头生子?”
“你口中的新皇,不过是她从天牢找来的侏儒死刑犯罢了。”
“怎么?
你在天牢时,没见过他吗?”
裴礼绝目眦欲裂,被我轻飘飘的几句话,气到吐血,却还是不死心。
“骗子!”
“你口中没一句实话,全是谎言。”
“姜映梨,你个贱人!
你一定不得好死!!”
他死到临头,还要和我对着干。
我从时爵遗手中接过弓箭,对准裴礼绝的腹部,毫不犹豫的拉满了弓。
“咻”一声。
利箭扎穿了裴礼绝的肝脏,脏污的液体瞬间流了一地。
他痛的在地上打滚,而我只是冷笑。
“可是裴公公,怎么看上去,现在快死的,好像是你啊?”
我命人将裴礼绝关了起来。
像他前世折磨阿霜一样,无论吃饭喝水,都要先给那些太监爽一爽。
裴礼绝好歹做过几年厂公,心比天高,宁可饿到昏厥,也不愿雌伏太监身下。
我每日托腮听着那头的汇报,坏心思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
“他不肯吃,就骗骗他吧。
你们这些好儿子,联合起来应该有办法从我手下把他救走吧?”
那些小太监得了我的暗示。
转头就用谎言给了裴礼绝希望。
他们告诉裴礼绝,等守卫松懈,就可以将他带离皇宫。
裴礼绝信了他们,为了活下去,开始主动勾引年过半百的太监。
这样的日子,他一过就是半年。
可某天,他突然不愿意了。
他在房间里怒吼:“不该是这样的!
死的明明是姜映梨!”
“她就是个怪物!
我要见她,我要见她……”听他这么说,我便知道,裴礼绝也重生了。
我在殿中哄睡了皇儿,轻轻吻了吻他柔嫩的小脸,然后带着阿霜,去了关押裴礼绝的狗笼。
“九千岁,好久不见啊。”
近千次的出卖身体,让裴礼绝变成了失禁的怪物。
他的笼子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