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陆思瑜:“你……”陆思瑜意识到什么,收了手,咬咬牙:“别拿小宝做你争风吃醋的手段,他是我的底线。
小泽我带走了,你休想碰他一根手指!”
“陆思瑜!”
我叫住她:“到底谁才是你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你不闻不问,别人的孩子你小心护着,难道陈泽是你和陈默言生的?!”
一瞬间,陆思瑜的神色一僵:“当然不是!”
陈默言眼尾却划过一抹暧昧的神色。
陆思瑜皱眉:“我和默言是清白的!”
我的手在颤抖,希望她继续反驳下去。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默言现在单身,你这么造谣知道舆论会怎么说他吗!”
我笑着落下泪来:“所以你不怕我误会你,你怕的是损害他的名声?”
陆思瑜愣住:“淮之,我不是……江哥!”
陈默言打断了陆思瑜的话:“你不能因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说别人也是什么样的人啊!”
一瞬间,陆思瑜身体一僵。
陈默言继续道:“本来我不想挑明的,可是江哥您把脏水往小泽身上泼,我不能接受。
“您和关律师苟且有了孩子的事,您真的以为您瞒得住吗?
当年收拾你们那个房间的阿姨就是我的姑姑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冲上去就要揪住他的衣领:“我什么时候和关律师……你给我住手!”
巨大的力道将我甩到墙边,我头撞到了墙上。
陈默言也顺势倒在地上,状似不经意般露出手腕上细小的伤口:“江哥,你不能因为我说出真相就对我和小泽下毒手啊……”陆思瑜的怒火似乎压不住。
我眼前有些晕眩,咬着牙:“陆思瑜……我和关律师没有……啊!”
花瓶在我头上碎裂,我应声倒地。
陆思瑜趁我没力气,抄起玻璃杯一下一下砸在我太阳穴:“你明明有白月光,当年还给我下药!
原来都是你为了那个杂种算计我!
“你是不是想和我有个孩子方便分财产?
“江淮之,你这个贱人!”
当年陆思瑜被人暗算,是我用身体为他解了毒,这才有了小宝。
可我已经说不出话。
太阳穴被打的生疼,耳朵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陆思瑜嘴唇一张一合。
直到全身瘫软在地上。
气头上的陆思瑜没有管我,带着陈默言和陈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