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迟洲孟诗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我建议继续保持目前的治疗方案,半个月后再来复查。”医生的回答模棱两可,孟诗晚松了口气。离开诊室,沈迟洲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搀扶着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饿了吗?不如我们去你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个蛋糕庆祝一下吧!”沈迟洲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可他的表情却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担忧与愁苦。“诗晚?”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沈迟洲搂着她转头,是她曾经在国家舞蹈剧场的宋老师。“你来复查眼睛啊。”走近,她看到沈迟洲,显然有些惊讶。“沈总,您来......陪诗晚复查?”孟诗晚感到沈迟洲搂着她手臂的手微微收紧,他的声音很平静。“嗯,医生说她的视神经有恢复的迹象。”“天呐!那太好了!”宋老师几乎喊了出来,引得走廊几个...
《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阅读》精彩片段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我建议继续保持目前的治疗方案,半个月后再来复查。”
医生的回答模棱两可,孟诗晚松了口气。
离开诊室,沈迟洲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搀扶着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饿了吗?不如我们去你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个蛋糕庆祝一下吧!”
沈迟洲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可他的表情却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担忧与愁苦。
“诗晚?”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沈迟洲搂着她转头,是她曾经在国家舞蹈剧场的宋老师。
“你来复查眼睛啊。”
走近,她看到沈迟洲,显然有些惊讶。
“沈总,您来......陪诗晚复查?”
孟诗晚感到沈迟洲搂着她手臂的手微微收紧,他的声音很平静。
“嗯,医生说她的视神经有恢复的迹象。”
“天呐!那太好了!”
宋老师几乎喊了出来,引得走廊几个路人纷纷侧目,她抓住孟诗晚的手,惊喜道。
“诗晚,要是你的眼睛好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回来!齐月就是临时顶替,只要你来,首席的位置还是你的!”
齐月。
又是齐月。
孟诗晚感受到背后沈迟洲瞬间的僵硬。
“宋老师,您太客气了。”孟诗晚轻声说道,“失明两年我虽然还在坚持跳舞,但身体条件恐怕......”
“胡说!”宋老师打断她,“你的基本功是我见过最扎实的,那个齐月哪比得上你,要不是沈总推荐——”
宋老师突然刹住,她尴尬的看了眼沈迟洲,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连忙借口有事跑了。
等宋老师离开,沈迟洲才不急不缓的解释。
“那个沈总指的是我弟沈迟洲,齐月是他的未婚妻。”
孟诗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们沉默的走出医院,期间沈迟洲都在时不时看手机。
直到走到马路边时,沈迟洲突然松开她的手,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宝宝,我突然发现我把药落在诊室了,我回去拿,你先过去好吗?车就在对面。”
孟诗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
她乖乖朝前走去,一辆加速的卡车突然朝她冲来。
十米、八米、五米......
本能驱使着她后退,可她却突然撞上一堵人墙。
是沈迟洲!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
“小心!”沈迟洲喊道,声音焦急。
可在生死瞬间,孟诗晚分明感受到一股力道重重将她朝前推去。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声刺痛耳膜。
孟诗晚感到右腿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血从她的腿部汨汨流出。
“宝宝!”
沈迟洲的惨叫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孟诗晚仰面倒在沥青路面上,视线模糊,但依然能看见沈迟洲扑过来的身影,看见他脸上真实的恐惧与悔恨。
“救护车!叫救护车!”沈迟洲跪在血泊中脱下外套压住她喷血的伤口。
他的手机掉在一旁,屏幕还亮着——
是给齐月的短信,最后一行写着“放心吧,那个位置永远是属于你的”。
“救救她!救救她的腿!她是舞蹈家啊!”沈迟洲还在撕心裂肺的大喊。
这一刻,孟诗晚竟然很想笑,可最后却只吐出一口血沫。
高档餐厅下的举杯对饮,游乐场烟花秀下的当众接吻,甚至还有穿着高中校服一起拍毕业照的照片。
她没想到,他和齐月竟然还是校园情侣。
她不明白,既然他们相爱多年,沈迟洲又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沈宴江吗?
简直荒唐至极。
在医院休息到傍晚,孟诗晚回到家。
推开门,空气中飘来柠檬味清洁剂的气息。
“小心门槛。”
沈迟洲忙放下满是血渍的床单,搂着她引导她进卧室坐在床上。
“怎么样?感觉到有什么不同没有?”
沈迟洲拍拍床垫,声音带着一丝邀功的得意,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事。
“宝宝,你这次的量真的很大,床垫都渗透了,不过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孟诗晚感到一阵眩晕。
沈迟洲以为那只是月经,却不知道他擦去的是,其实他们孩子的血迹,不知道那些渗透进床垫里的红色血液曾属于一个正在成形的小生命。
即使它本不该存在,可这一刻,孟诗晚还是难以抑制的流下了眼泪。
“怎么了?怎么哭了?”沈迟洲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宝宝,昨天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主要是公司的事太急......乖!别哭了!我心疼!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他想为她拭去泪水。
孟诗晚立刻偏过头去,自己胡乱用袖子擦了擦。
沈迟洲没有在意,只当她还在生气,只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到厨房给她煮红糖水去了。
突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孟诗晚谨慎的看了眼厨房,走到阳台,关上阳台门,她才接起电话。
“孟小姐,您的房子有买家愿意出高价买下,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带买家来看下房子。”
“明天上午九点到十点,钥匙放在花盆地下,你们自己进来看吧。”
阳台门突然被拉开,沈迟洲一手端着碗,一手把她搂进怀里。
“明天上午怎么了?谁要来?”
孟诗晚收起手机,平静说道:“没什么,一位朋友约我出去聚餐,但我明天上午要去医院复诊,就拒绝了。”
“好,那我明天陪你去看眼睛。”
孟诗晚一愣,“你明天不是要出差?”
“傻瓜,当然是你的事最重要了。”
沈迟洲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孟诗晚攥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她张了张口,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如果明天不复诊,沈迟洲就会和看房的人撞上。
况且,她总要去复诊的,这事是逃不过去的。
第二天上午,沈迟洲早早的陪她来到医院。
他贴心的帮她把座椅高度调整了一下,然后引导着她坐下。
孟诗晚把盲杖靠在腿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保持着盲人特有的安静姿态。
“孟小姐,最近感觉如何?有任何变化吗?”医生温声询问,同时拿起仪器检查。
孟诗晚轻轻摇头,目光刻意维持着涣散的状态。
“还是老样子,什么都看不见。”
冰凉的仪器接触眼皮,医生开始检查,孟诗晚努力控制者眼球不动。
这是最难的部分。
正常人被强光照射时会本能地眨眼或者移开视线,但盲人不会。
“孟小姐的情况......有些微妙的变化。”医生放下仪器,措辞非常谨慎,“视神经的活性比上次检查有所提升。”
孟诗晚攥着盲杖的手微微收紧。
“真的吗?医生,您是说我们家宝宝有可能重新看见?”
沈迟洲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是......交新的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三个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孟诗晚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厨房里那些刺耳的对话,还有被沈迟洲轻描淡写提及的视频,以及他为了报复沈宴江不惜假扮身份玩弄她两年的残忍。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是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酸涩,“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好,我一定努力康复,在你生日那天赶回来,你等着我,晚晚。”
刚挂断电话,门外就响起沈迟洲的声音。
“宝宝,饿了吗?我做了你爱吃的蛋糕......你在洗澡?”
浴室门被突然打开,孟诗晚下意识捂住胸口。
还没等她回头,沈迟洲的膝盖就重重跪在湿划的瓷砖上,温热的手掌慌乱的检查她的腿。
“摔到哪了?疼不疼?”
确认她没有大碍,沈迟洲松了口气。
“你眼睛看不见,下次还是等我回来再帮你洗澡,知道吗?”
用浴巾擦干她的身体,沈迟洲抬起头,狐疑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
“宝宝,你的眼睛怎么红了?你哭过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孟诗晚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
在沈宴江回来之前,她必须删掉那些视频!
所以她绝不能让他发现她已经恢复视力。
想到这,孟诗晚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沙哑。
“我......我眼睛疼。”
“又复发了?”
沈迟洲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熟练的开始给她按摩。
从太阳穴开始一点点揉涅至眼角,隐隐作痛的脑袋在他的按摩下逐渐舒缓。
可孟诗晚的身体却越发冰冷。
她才注意到沈迟洲的中指戴了一枚银戒。
他订婚了。
突然,沈迟洲的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弹出,锁屏是一张男女脸贴脸的亲密合影,女人涂着艳丽的口红,在沈迟洲脸上留下半个唇印。
沈迟洲仗着她看不到,直接搂着她输入密码,当着她的面和女人发短信调请。
那些不断跳出来的新的消息,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说过只是玩玩的,那就证明给我看。”
沈迟洲回复,“放心,明天你生日,保证给你一个大惊喜。”
孟诗晚沉默的看着那些亲昵的称呼,露骨的表情符号,还有约见面的时间地点,心里一片冰凉。
一段交谈结束,沈迟洲熄灭手机,漆黑的屏幕映照出他意犹未尽的上扬的嘴角。
放下手机,他拥着她沉沉睡去,手臂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腰间。
黑暗中,孟诗晚睁着眼睛,一下、一下数着沈迟洲的心跳。
直到数到三百六十一下时,沈迟洲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她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悄悄拿起他的手机,心跳快得像是冲出胸腔。
解锁,打开相册。
竟然还需要密码!
她试了几次,却始终打不开。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无奈把手机放回原位,宽慰自己以后还有机会,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沈迟洲蜷缩起来,可沈迟洲却自然地环上来,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她默默往外挪了挪。
第二天沈迟洲上班后,孟诗晚就开始整理所有和沈迟洲有关的东西。
可环视了一圈,她发现......太多了!
这个家里每一个件家具,每一个设计,都是神沈迟洲为了适应她的失明特别改造的。
贴满软胶的家具、墙面上方便她移动的扶手、浴室里特殊的温度提示装置、抽屉柜门还有洗漱用品等用具都标上了盲目标签......
甚至那些触手可及却常常忽略的小物件,沈迟洲也没有忽略。
比如她以为买来就防滑但其实是缠了防滑胶带的盲杖;比如牙膏管口被特意剪开的斜角;比如挂着铃铛的钥匙圈......
她要扔,就得把整个家一起扔掉。
想了很久,在把他们的照片和情侣用品扔掉后,她直接把房子挂上了卖房软件。
晚上沈迟洲回来,立刻注意到摆满照片的柜子上空空荡荡,家里少了许多他们的回忆。
沈迟洲皱了皱眉,自背后环住她的腰,“宝宝,那些东西呢?又不小心摔坏了?”
孟诗晚头也没抬,语气淡淡道:“不好用,就不想要了。”
沈迟洲没有在意,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也好,那些都用旧了,的确该换个新的了。”温热的呼吸咬住她的耳垂,他的手指不老实的一点点下滑,“换个......更好用的。”
孟诗晚躲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我累了。”
“对哦,宝宝今晚还有舞蹈演出,是我考虑不周了。”他拿上钥匙,随手抛了抛,铃铛和钥匙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走吧,我送你。”
说着,他不容拒绝的把她塞上车。
可到达的地点,却不是所谓的表演会场,而是沈迟洲昨晚和女人确定约定的地点。
刺目的灯光下,孟诗晚的意识在剧痛与麻木中沉浮。
急诊室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味,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碎玻璃,疼得要命。
“医生,一定要要救救我女朋友,她是舞蹈家!腿是她的生命!”
沈迟洲的声音满是颤抖。
孟诗晚努力称开沉重的眼皮,看见沈迟洲站在手术台前,昂贵的西装沾满了血污。
他的表情痛苦而关切,但右手却在身侧悄悄向医生比划着什么——
拇指切过手掌,那是一个斩断的手势。
下一秒,医生冰冷的声音透过口罩刺穿她的耳膜。
“病人伤势很严重,需要截肢。”
孟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能看见自己的腿,伤势确实很严重,但绝对不到需要截肢的程度!
她想要尖叫,想要揭穿这个谎言,但氧气面罩束缚着她的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不......不要......”
她挣扎着攥住沈迟洲的衣角,眼中蓄满了泪水。
沈迟洲立刻扑到手术台边,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
“别怕,宝宝,就算你以后失去一条腿,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护士拿来平板电脑,让他在家属同意书上签字。
沈迟洲接过电子笔,手指在签字区悬停了一秒,然后快速签下名字。
“不!”孟诗晚爆发出尖利的尖叫,她挣扎着要坐起来,扯动腿上的伤口,鲜血立刻浸透新换的纱布,“我的腿能治好!我能看——”
“她太激动了。”沈迟洲突然打断她,声音依旧温柔,手上却用力将她按回手术台,“是不是该用些镇定剂?”
医生点头,麻醉师立刻上前。
孟诗晚看着那管透明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沈迟洲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求求你......”药效开始发作,孟诗晚的声音越来越弱,眼泪从眼角滑落,“别让他们......我的腿......”
孟诗晚再醒来时,是被右腿的剧痛疼醒的。
她费力的睁开眼,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腿。
然后,她僵住了。
被子下,她的右腿完好无损地存在着。
“宝宝,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沈迟洲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孟诗晚转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
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勾勒出他佝偻的轮廓。
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腿上,领带松垮的挂着,眼下满是青黑。
“我的腿......”
孟诗晚的声音非常沙哑,沈迟洲连忙递来温水,细心喂到她嘴边。
“腿没事了。”沈迟洲的声音越发柔和,“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保腿......或者保住眼睛,如果全力保腿,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失明,所以......”
“所以,你替我选择了腿。”孟诗晚轻声说。
难怪他突然放弃截肢,原来是医生说她会永久性失明。
只要她永远失明,国家舞蹈剧场的首席就永远是齐月了。
“宝宝,你别怪我好不好!”
沈迟洲突然跪倒在病床边,额头抵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肩膀剧烈颤抖,孟诗晚能感受到滚烫的液体渗入她的指缝。
她一愣。
他竟然在哭。
“我见过你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我做不到夺走你的梦想......”
孟诗晚凝视着他的发旋,眼中满是嘲讽。
突然,沈迟洲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震动,屏幕随之亮起。
孟诗晚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清楚地看到锁屏上弹出的消息——
“沈迟洲!你心软了吗?为什么要保住她的腿!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别忘了你的计划!”
看到短信,沈迟洲的背脊僵住了。
“怎么了?”孟诗晚故意问道。
沈迟洲缓缓摇头,“没什么。”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最后才下定决心般快速打字。
“怎么可能,半个月后是孟诗晚的生日,沈宴江一定会来。”
“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发完短信,沈迟洲把手机甩到一边,像丢掉一个无可奈何的包袱。
“我爱你,宝宝。”沈迟洲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颤抖,“不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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