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中,日复一日。
一天,我的小木屋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义父离开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敲响这扇门。
我打开了门,一名女子眼中透着焦灼,看见我便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对我恳求道:“救救我,救救我。”
我怔愣在原地,她的汉话不标准,但是我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我并不是义父,我没有行过医。
女子开始不住得磕头,我想起了那满箱的医书,想起了义父,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女子看出我的默许,拉着我便往帐子跑。
生病的是个老人。
寒冬将至,急热最是致命的。
我回忆着义父的模样,用了一整夜施针。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将女子的家人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我以为自己不会成功的,纵然一直有义父教导,我从未真正诊治过旁人。
女子叫东珠,她和家人欣喜若狂,我的名声也在部落中传开。
我想也许我可以试一试,成为义父那样的人。
小木屋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炉火不熄,弥漫着药草香。
我也许可以在部族中当个医女,但是依然无法独自生存。
我无法跟随男人们打猎的队伍出门采药。
而义父留下的药材马上就要用光了。
能帮我的自然只有一个人。
明月高悬的时候,我再一次来到了东乎赤辞的大帐。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将描画着药材的羊皮卷放在了小几上。
我用手指指着图画,想向他解释我的意图,却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他用另一只手环抱住我,一用力逼迫我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我避无可避直面着他,他雕刻般的面容近在眼前,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江语晴。”
他低哑的言语仿佛在我的脑中放了一把大火,他在用汉话,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