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女频言情 > 小说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by顾清鸢萧云舟

小说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by顾清鸢萧云舟

顾清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刻,顾月宗已经气得失去理智,直接将拦着他的顾清鸢推开。顾清鸢借势往后一倒,故作娇弱的样子,险些跌坐在地。以为身后站着的人是珠莲,她便安心往后倒去。果然倒在一个人怀中,她笑了笑,很快站直了身子道:“珠莲,咱们躲去旁边看戏。”她说完,身后之人却没有说话,诧异地转身看去。身后之人竟然不是珠莲!而是,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宋之珩!他正低着头瞧着她,目光带着几分审视。这目光太幽深,看得人心底发怵,顾清鸢很快往后退了半步,四处找人。就看到珠莲站在宋之珩身后,十分为难地看着面前这一堵墙似的宋大人。“宋大人怎么在娘家席?”顾清鸢不由得硬着头皮问,“是走错路了?”“听到有动静,便过来瞧瞧。”宋之珩看向正在发疯似打人的顾月宗,“顾大小姐原来喜欢看戏...

主角:顾清鸢萧云舟   更新:2024-11-23 11: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鸢萧云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by顾清鸢萧云舟》,由网络作家“顾清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顾月宗已经气得失去理智,直接将拦着他的顾清鸢推开。顾清鸢借势往后一倒,故作娇弱的样子,险些跌坐在地。以为身后站着的人是珠莲,她便安心往后倒去。果然倒在一个人怀中,她笑了笑,很快站直了身子道:“珠莲,咱们躲去旁边看戏。”她说完,身后之人却没有说话,诧异地转身看去。身后之人竟然不是珠莲!而是,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宋之珩!他正低着头瞧着她,目光带着几分审视。这目光太幽深,看得人心底发怵,顾清鸢很快往后退了半步,四处找人。就看到珠莲站在宋之珩身后,十分为难地看着面前这一堵墙似的宋大人。“宋大人怎么在娘家席?”顾清鸢不由得硬着头皮问,“是走错路了?”“听到有动静,便过来瞧瞧。”宋之珩看向正在发疯似打人的顾月宗,“顾大小姐原来喜欢看戏...

《小说渣男跪下,我嫁给你皇叔祖了by顾清鸢萧云舟》精彩片段


此刻,顾月宗已经气得失去理智,直接将拦着他的顾清鸢推开。

顾清鸢借势往后一倒,故作娇弱的样子,险些跌坐在地。

以为身后站着的人是珠莲,她便安心往后倒去。

果然倒在一个人怀中,她笑了笑,很快站直了身子道:“珠莲,咱们躲去旁边看戏。”

她说完,身后之人却没有说话,诧异地转身看去。

身后之人竟然不是珠莲!

而是,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宋之珩!

他正低着头瞧着她,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这目光太幽深,看得人心底发怵,顾清鸢很快往后退了半步,四处找人。

就看到珠莲站在宋之珩身后,十分为难地看着面前这一堵墙似的宋大人。

“宋大人怎么在娘家席?”顾清鸢不由得硬着头皮问,“是走错路了?”

“听到有动静,便过来瞧瞧。”宋之珩看向正在发疯似打人的顾月宗,“顾大小姐原来喜欢看戏。”

“宋大人误会了!”顾清鸢暗道不好,竟被他听到,“我方才只是跟珠莲说着玩,宋大人若是忙,我便不打扰。”

她眉眼弯弯,看起来笑得十分明媚,实则细看就会发现,她眼底没有半点笑意。

宋之珩几不可闻地叹气,转身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娘家席这边,被莽撞的顾月宗已经破坏得不成样子,地上全都是碎掉的盘子和菜渣。

女宾客被他吓得惊叫连连,男宾客竟然没几个有他壮实,一时拿不住他。

安王婚宴上,竟然出现这样的闹剧,实在是丢人!

宋之珩摆了摆手,几个衙役上前,将闹事的罪魁祸首重重围住。

“你们又是什么东西?”顾月宗指着衙役道,“就凭你们也敢抓我,谁给你们的狗胆?还不让开!”

衙役自然不理会他,几人一同上前擒拿,立刻将他按住。

原本正在书房与几位大臣议事的萧梓钧,此刻才着急忙慌地过来。

“出了什么事?”他首先质问顾月宗,“你又闹什么?”

“姐夫,他们都欺负我!”顾月宗梗着脖子怒道,“你不帮我说话,还帮他们质问我,说我闹!你知道他们刚才说的话有多难听吗?他们说我姐和你直接被带到大理……”

“住口!”萧梓钧略微闭眼,平复自己想要直接掐死这个蠢货的情绪,转而看向宋之珩,“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就劳烦宋大人处置。”

“分内之事。”宋之珩略微拱手行礼,走近了些低声道,“只是殿下大婚,这娘家人被大理寺拿走,怕是不太妥当。”

萧梓钧有些诧异,这个宋之珩,自己之前几次有意拉拢都不肯露出丝毫亲近之意,今天怎么就为他考虑起来了?

他还是谨慎地道:“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他闹事,你抓人。”

宋之珩颔首,转身示意衙役们将人带走。

一看姐夫不帮着自己,还让大理寺让人把自己抓走,顾月宗被吓到了。

他立刻哭着求萧梓钧:“姐夫,我错了,你救我!我不想去大理寺,我不想挨板子!呜呜呜……姐夫!”

萧梓钧不理,吩咐人将眼前的烂摊子收拾了,又给在场的各位宾客道歉之后,就嫌弃地拂袖转身离开。

书房那边,还有一众平常请都请不来的朝臣在等着他。

看到他都走了,顾月宗转而求在场唯一的亲人:“长姐,长姐!你救救我!”

宋之珩却不管他哭不哭,带着人就要离开。

“宋大人。”顾清鸢上前拦住他,“我弟弟年纪尚小,若是做错了什么事,还请你不要怪罪!”

宋之珩低声,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怎么,顾大小姐还没看完戏?”

“宋大人真的误会了。”顾清鸢无比真诚地道,然后看向顾月宗,“你看他都已经知道错了,都被吓哭了,到底是个孩子,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不是?”

顾月宗的戏都还没有唱完,老王妃还没现身呢,这个时候可不能被带走!

可她说了这么多,宋之珩依旧是置之不理,带着人直接走。

顾清鸢蹙眉,这个宋耿耿!怎么就说不通呢?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时,从旁斜刺出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正是本该在新房,等着洞房花烛的顾月柔。

看到她来了,顾月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得眼泪鼻涕一起下:“姐,姐!你快救我,别叫这些下人脏了我的衣服!”

闻言,包括宋之珩在内的所有大理寺人,眼中都露出了冷意。

顾月柔示意弟弟稍安勿躁,转头摆出自己安王侧妃的架子,轻笑着看向宋之珩:“宋大人,我弟弟这是哪里得罪了大人,要被如此五花大绑?”

“打人。”宋之珩言简意赅。

“这不过是小孩子爱玩闹,何况这是我的新婚宴席,我都没说什么,宋大人是不是……”顾月柔顿了顿道,“大理寺应该很忙,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们了!”

这意思就是,宋之珩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宋之珩涵养极好,不急不恼,看着顾月柔问:“你这是用什么身份说这句话?”

“还能是什么?”顾月柔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嫁衣,“宋大人看不出来吗?”

“好。”宋之珩抬手,示意衙役放开顾月宗,“本官给安王殿下这个颜面。”

说完,他侧目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顾清鸢,带人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顾月柔这才拍了拍胸口,低头看着顾月宗斥责道:“你今天怎么能招惹宋之珩?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我是为了你出头的!”顾月宗不满地道,“你不感谢我就罢了,还骂我,你是我姐吗?”

顾月柔瞪了他一眼,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示意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坐下。

这宴席若是没了她唯一的娘家人撑腰,以后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可她在看到顾月宗的位置,挨着顾清鸢时,突然觉得不对劲。

今天这事,起的突然,月宗就算再混账,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去打人。

又是这个贱人捣的鬼!

她狠狠剜了眼顾清鸢,就打算回新房待着。

此时,内院方向却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老王妃到!”


进了院内,顾清鸢就往顾月柔的屋子去。

“怎么,你还嫌害得月柔不够惨?”孙氏拦住她的去路,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将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行。”顾清鸢爽快地把东西放下,只是临出门时突然道,“是我爹让我来看望妹妹,若是见不到妹妹,我只能如实告诉爹爹。”

说着,她就径直往外面走。

内心默数了三个数,终于听到孙氏气急败坏的声音。

“那你等着,我去叫月柔起来,见你这位大小姐!”

顾清鸢冷笑,气定神闲地坐下,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顾清鸢便起身去顾月柔的屋子。

嬷嬷却拦着不让她去。

“若是我没记错,你是国公府的人。”顾清鸢冷眼看着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当想清楚!”

嬷嬷犹豫了片刻,只能移开步子。

在她身后看不见的地方,珠莲收起掌风,跟着顾清鸢一起离开。

顾清鸢敲了敲顾月柔的屋门,却听到孙氏让她候着。

她故作没听到,示意珠莲使了些力气推开门。

“月柔。”顾清鸢边进屋边道,“毕竟我们是亲姐妹,我还能害你不成?这个药对你的伤很有好处,你就不要耍小性子了。”

屋内,孙氏坐在床榻边。

只是那床上躺着的人,肉眼可见地在发抖。

顾清鸢心中冷笑不已,对孙氏道:“既然妹妹不肯来见我,只能我来见妹妹,二婶还请让一让,我来给她上药。”

“假仁假义!”孙氏怒斥,“我自己会给她上药。”

“那怎么行?”顾清鸢又走近了几步,如愿看到孙氏面色越发惨白,“这个药太过金贵,御医教了我用法,二婶让一让。”

她话音还未落下,珠莲就刻意用力往旁边一站,挤开了孙氏。

顾清鸢眼疾手快地掀开了被子,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女蜷缩成一团,捂着头脸,不敢起身。

“你是谁?”顾清鸢瞥了眼惊恐的孙氏问道,“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躺在我妹妹的床上?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毙!”

“大小姐!”少女终于起身,飞快地下了床匍匐在地,“奴婢喜鹊,求大小姐饶命!”

“怎么是你?”顾清鸢故作不解地问,“二小姐呢?”

孙氏立刻反应过来,踢了一脚喜鹊,也跟着怒斥道:“是啊,二小姐呢?你这个贱婢,竟敢谋害小姐,来人,拖出去!”

就在两个嬷嬷进来,要将喜鹊拖出去时,顾清鸢拦住那嬷嬷。

“二婶,妹妹还没找到,她可是唯一的线索。”顾清鸢满眼着急地道,“你不懂这里面的事情,将这个婢女交给我,我定会将妹妹完好无损地给你带回来。”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孙氏得解决顾清鸢这个大麻烦,“只有你不来,我的月柔才会回来,她不想见到你!”

顾清鸢没有拒绝,被她一直推搡着出了院门。

就在孙氏以为她会爽快地离开时,她却突然回头道:“这样也好,二婶你守着府里,我带人去外面找,定会找到妹妹,你放心!”

放心?

孙氏此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若是被她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找月柔,这大半夜的,传出去月柔还怎么活?

就在顾清鸢要走时,孙氏连忙拉住了她:“等等!”

顾清鸢却不理她,对珠莲道:“快去!让管家快点去找人,务必要将妹妹平安带回来!”

珠莲立刻会意,转身就跑,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几个嬷嬷围追堵截,都没逮住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孙氏指着顾清鸢,又气又急,“月柔她,她出去帮我买些药,你昨日气得我身子不爽利,便让大夫给我开些药来吃。”

“咦?”顾清鸢满脸不解,“二婶方才不是还怒骂喜鹊,说她想要害妹妹,怎么又说她买药去了,她到底做什么去了?”

孙氏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来人,将喜鹊拖下去!”顾清鸢厉声道,“将她爹娘妹妹也带过来,敢背叛国公府,就得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有人立刻进来拖着喜鹊就往外走,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听到牵连自己家人,喜鹊终于忍不下去:“大小姐!二小姐她,她是看到一封信,晚上这才出去的,没有让奴婢……”

她话还没说完,孙氏就要冲过来打她。

“二婶,急什么?”顾清鸢似笑非笑地道,“听她把话说完。”

“那封信,就在二小姐的枕头下面!”喜鹊连忙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孙氏闻言,慌忙冲过去,将枕头下的信取出,就准备塞到嘴里吃下去。

顾清鸢眼疾手快地将信抢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展开。

还未等她看清楚,孙氏又要冲过来抢,却被珠莲拦腰抱住,不得近前。

顾清鸢清了清嗓子,读起信上的字:“月上中梢,北街城隍庙一见,钧。”

随着她念完信,孙氏霎时间面如土色!

“喜鹊,你说二小姐是看到这封信出去的。”顾清鸢问,“这是第一次,还是曾经也有过,这个‘钧’是谁?”

“是……”喜鹊咬着牙,犹豫了片刻才道,“奴婢不知是谁。”

“带下去,杖毙!”顾清鸢声音宛如寒冰,“如此背主又不知提醒主子什么事不该做的婢女,不该活着!”

上辈子,喜鹊一直跟在顾月柔身边,那些腌臜事定然少不了做!

既然一时半会儿不能将顾月柔怎么样,就先拿她身边的人开刀!

喜鹊瞪大了眼睛,还要说话,却被珠莲直接捂着嘴拖出去了。

顾清鸢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就在这里坐着,倒是要看看,妹妹出去到底是与谁见面!她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可想过会牵连国公府?”

孙氏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不得不恳求她:“阿鸢,月柔肯定是被喜鹊那个死丫头陷害的!你就当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好不好?”

“二婶。”顾清鸢冷眼看着她,“就是因为你的纵容,月柔才会如此胆大妄为!”


沈知意猝不及防,被老安王妃结结实实打了一耳光。

掌柜吃惊地从柜台后出来,忙将沈知意护在身后。

瞧了眼她的脸,已经起了五个手指印,他转头对老安王妃道:“老王妃,还请莫要动手,有话好好说。”

他弓着身子,依旧是笑吟吟的,说的话也是十分客气。

奈何,此刻老安王妃气急了,直接又给了他一耳光!

“你算什么东西!”老安王妃怒道,“我儿子是太子,跟你们好好说话,你们配吗?”

掌柜身子弓得更厉害,刚要解释,却看到有人站在了自己身前。

“你是老王妃?”沈知意盯着老安王妃问道,“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到旁人!”

“不知所谓!”老安王妃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立刻将这块布料送到安王府,否则本宫定要拆了你这成衣铺!”

“谁要拆我这成衣铺?”

门外有声音响起,众人抬眼看去。

说话的是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姑娘,瞧着十分温婉,只是看着老安王妃的目光却十分冷。

她正是这家店的东家,荣锦师傅!

“东家!”掌柜立刻上前,对那位小姑娘躬身道,“是小人没有处理好事情,还劳烦东家跑这一趟。”

“原来是老安王妃来了。”荣锦走进店内,向老安王妃行礼之后,瞥了眼柜台上的布料淡笑道,“将这块布料即刻送去安王府上。”

听到荣锦这么说,老安王妃觉得自己的颜面终于找回来,得意地扶着婢女就要往出走。

却听到身后,荣锦接着道:“将之前的账单一并送去给太子殿下,这都年底了,之前的账,也该结了。”

老安王妃脚下一滑,险些直接跌坐在地,扭了老腰!

她恼怒地回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安王府,还能少了你的银子不成?做生意做成这样?”

荣锦略微欠身行礼:“抱歉,老王妃!之前是我们成衣铺真正的东家示意,我们才一直给安王府记账,否则就算是宫中各位娘娘,也不能赊账!”

荣锦师傅的手艺,是上京城出了名的好。

宫中许多娘娘,甚至是皇后部分衣服,都是她所裁制。

若非她坚决不入宫,只怕早就成了宫中女官。

所以,成衣铺背后多的是人护着,上京权贵们,也都给她三份薄面。

“你真正的东家是谁?”老安王妃冷声问,“叫她出来见本宫!”

“抱歉,我们东家从不见外人。”荣锦浅笑,“老王妃还是尽快将赊账还回,草民多谢老王妃盛慧!”

她始终都是笑着,且躬身行礼,对老安王妃并无任何无礼之处。

倒是老安王妃自己的脸面丢了一地,捡都捡不回来!

外面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虽然不敢大声,但她也能猜出来在说什么。

她身旁的婢女道:“老王妃,殿下嘱咐,他刚刚坐上储君之位,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

“啪!”老安王妃直接给了她一耳光,余怒都发泄在婢女身上,“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之前让你送银子给成衣铺,你怎么不送?害得本宫跟着你在这里丢脸,回去本宫再收拾你!”

她大声说完,看了眼屋内的女子,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瞧着她坐上马车离开,沈知意才笑着道谢:“多谢姑娘。”

荣锦转身笑着道:“不必客气,能到我们店里来的客人,我们自然要护着。”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许多人都进了成衣铺买衣服。

掌柜忙着去招呼客人,荣锦便将柜台上的布料给了沈知意:“姑娘今日受委屈了,这块布料就算是我赔礼,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不不不!”沈知意慌忙摆手,将荷包还有脖子上的坠子一并放在柜台上,“我方才听掌柜说,这块布料是一百两,我的银子不够,将我这个坠子也先压在你这里,等我凑齐了银子,就来赎回我的坠子。”

“给了姑娘,就是姑娘的。”荣锦将荷包和坠子塞回她的手里,“姑娘若是不收,就是瞧不上我荣锦!”

“不是的,不是的!”沈知意摆了摆手,见她坚持,只能将布料收下,“以后我会常来,下次姑娘可不能再不收银子了!还有,我叫沈知意,很高兴认识荣姑娘。”

“我也很高兴认识沈姑娘。”荣锦笑着道,“欢迎姑娘下次光临。”

沈知意抱着布料,再三道谢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去了后堂,让绣女量体。

在目送她离开后,荣锦收敛了笑容,将店铺交给掌柜,自己则出了店铺,上了对面巷子口的一辆马车。

“东家,你方才也看到了。”她上车之后便道,“这位沈姑娘瞧着是个单纯的姑娘,若不是,便是她伪装的太好,我看不出。”

马车上的,正是顾清鸢,她才是成衣铺背后真正的东家。

顾清鸢颔首道:“你阅人无数,连你都说她单纯,约莫就是真的,只是咱们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小心着些就是。”

“是。”荣锦略微颔首,“东家,老安王妃那边……”

“找几个好手去安王府门口要账。”顾清鸢冷笑道,“只要萧梓钧那张脸还要,想必他也不会让你们闹得太难堪!你明日入宫给皇后裁衣,好好跟皇后说一说,她这个儿媳都做了哪些丑事。”

“东家放心。”荣锦应声之后,不解地看着她,“只是东家,我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变了心意?”

之前东家对太子和老安王妃的态度,与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太子是不是做了什么背叛东家之事。

“此事,你不必理会。”顾清鸢却握住她的手道,“荣锦,当初收留你,是因为看重你的手艺,你并不欠我什么,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参与。”

她要走的这条路太过危险,越少人跟着她冒险越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也该回府。

只是马车刚停在府门外,就听到父亲已经回来了。

而孙氏,正朝她的父亲哭诉。

“国公,我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阿鸢,自从你走后,她就一直将我囚禁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让我去,还给我吃剩饭剩菜!我知道我这个长辈做得不够好,我会尽量弥补,求国公让阿鸢别再关着我了!”


看孙氏怔住,顾清鸢将荷包放在她掌心:“拿着吧,二婶,别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

“是啊,弟妹。”顾覃也开口道,“既然是阿鸢的心意,你就收下,安王那边有我。”

他心中恼怒地想,原本就是萧梓钧那个混账东西引诱无知少女。

只要他去找,想必这个混账只会心虚地答应。

一家三口,都充满“真诚”地看着孙氏,期待她拿着银票,带着顾月柔远走高飞。

可这完全不是孙氏今天来的目的,她是想让顾清鸢退却,将正妃之位让出来!

他们三人的态度,让孙氏立刻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就在这时,顾月柔从外面冲进来,跪下道:“姐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国公府的规矩我不敢违抗,如今我只能嫁给安王,否则我只能死。”

她面色苍白,娇弱的样子,让人瞧着就心疼不已。

昨日才被打了板子,今天倒是就能下地!

顾清鸢蹲下身子,冷笑着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月柔啊,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你既然不愿意嫁给安王,我们国公府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会保住你。”

“可是,姐姐……”顾月柔泪盈于睫,“我已经……委身于安王,还有谁肯娶我呢,到时候若是被人想起这件往事,恐怕给国公府的名誉又要造成伤害。”

“我爹的部下,有许多年轻的将领。”顾清鸢搓了搓她的脸,搓了一手的脂粉,“想来他们应该会有人愿意娶你,远离上京,就不会对你,对国公府的名誉造成任何伤害。”

闻言,顾月柔慌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姐姐,求你了,不要将我送去边关,我知道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因为生气,就送我走,好不好?”

“不是你因为名誉受损,所以要死要活?”顾清鸢起身,嗤笑着看向她红润的脸颊,“装也装的像点。”

这么厚的脂粉,装成面色苍白的样子,还真是没有半点诚意呢!

皇上果然还是格外爱自己的皇孙,连顾月柔也跟着沾光。

昨日那二十板子竟是打得不痛不痒!

偏偏这件事他们不能拆穿,否则不高兴的就是皇上了。

“这……”顾覃见状,面色阴沉地起身,“没得商量,带着东西去乡下,至于我的部下,也罢了!”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去。

他的部下都是一点一点军功拼上来的,怎么可能让顾月柔去祸害他们?

看着唯一能护着她们母女的人走了,孙氏越发紧张起来。

“顾月柔,你想的是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顾清鸢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国公都走了,顾月柔自然是没什么可装的。

她起身对顾清鸢恳求道:“姐姐,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了爹爹,没有人替我做主,外面现在流言蜚语,我若是就这么做了侧妃,大家肯定觉得殿下是没了法子才娶我,所以求你……”

“你不是应该去求安王吗?”顾清鸢冷眼看着她,“你们两人不是两情相悦?求我?我虽然是他的叔祖母,也只是未来的,现在还管不了这个侄孙。”

顾月柔震惊地看着她,她怎么能称呼安王殿下为“侄孙”!?

可这……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顾清鸢是要嫁给卫王的,可不就是萧梓钧的叔祖母?

“既然……”顾月柔继续厚颜道,“你是安王未来的叔祖母,那你这个长辈说,他自然是听的。”

“好。”顾清鸢起身,“跟我来。”

没想到她这么快答应,顾月柔诧异地起身,本不想跟着她走,却又害怕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两人来到前厅,顾清鸢拿着一份安王府送来的文书道:“这是萧梓钧给你的,只要你签了,就是安王府的侧妃。”

“文书?”顾月柔不解地问,“安王没有来吗?”

侧妃也就罢了,安王竟然都不亲自来送文书,三媒六聘娶她?

“安王?”顾清鸢嗤笑道,“一个侧妃而已,你想让他走礼部所有的章程?”

“姐姐。”顾月柔拽着她的手臂娇声道,“说到底,我能嫁给安王,也是国公府的荣耀,你不会容许他们就这么欺负我们的,对吗?”

“欺负……我们?”顾清鸢冷漠地推开她,“这件事与国公府无关,何况你嫁过去,说好听是‘侧妃’,其实就是贵妾罢了,安王府能送文书来,已经是给了你脸面,别不知好歹。”

“怎么能和国公府无关呢?”顾月柔紧张地再次拽住她的衣角,轻轻摇了摇,露出少女的娇憨之色,“姐姐,我到底是国公府的二小姐啊。”

顾清鸢冷哼,上辈子她就是用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骗得自己的信任。

“姐姐。”见顾清鸢不语,顾月柔的声音更轻了,“若是我被人欺辱,姐姐你的名声也会跟着受影响,若是被人诟病,卫王殿下从边关回来,说不定就不愿意这门婚事了,你也知道,被退了婚的女子,再想嫁得好,可就难了。”

说完,她略微垂眸,掩饰住自己的心机。

若是顾清鸢能为了她出头,去安王府闹上一闹,肯定会和老王妃闹得不愉快。

安王是出了名的大孝子,肯定会因此生气。

这么一来,顾清鸢想要嫁入安王府,那可就是再无可能了!

到那个时候,她就算是嫁入安王府做侧妃,又有什么要紧?

反正除了顾清鸢,其他的女人,都没有她与安王的感情深厚!

她觉得自己筹谋了一切,殊不知这些早就被顾清鸢看穿。

顾清鸢却故作不解地道:“你认为安王府欺辱你,欺辱我们?”

“是啊,姐姐。”以为她上当了,顾月柔立刻道,“你想,到时候不光是你我,就算是伯父伯母的名声,可能也跟着受牵连,安王府实在是太过瞧不起人。”

“哦,这样啊。”顾清鸢颔首,好像是在思索此事的可行性,“只是,安王也是按照规矩来,我并不觉得有什么。”

顾月柔怔住,很快便换了说词:“怎么会没什么呢?他们都这样欺负上门了,姐姐可不能就这么由着他们!”

“哦。”顾清鸢笑了笑,转过身看着门口的人影道,“安王,怎么办,我妹妹很生气,说你欺负我们国公府,你对此是何说法?”


无耻,当真是无耻至极!

顾清鸢当真想砸开以前那个“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杂草”,竟被这样的人蒙蔽,一心一意地跟着他。

“阿鸢,你还不快去?”萧梓钧语气温和了些,“只要将这文书过了明路交给母妃,她自然不会跟你计较,还会原谅你的无礼,知道了吗?”

“我为什么要让你母妃原谅我?”顾清鸢冷笑,“你和你母妃,算什么?”

“你!”

老王妃指着顾清鸢,许久都未能说出一个字,脸憋得通红,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霎时间,她就被气得直接厥过去。

看到母妃昏过去,萧梓钧便满眼猩红地大喊着:“快,请御医过来!今日我母妃若是在国公府出任何事,我定不会饶了你们!”

聂美兰也是被他们母子唬了一跳,着急地起身让管家快去找大夫。

前厅内,只有顾清鸢一人冷静地看着他们演戏。

看到她还是不动,萧梓钧急切地道:“顾清鸢,你还不快去!”

“怎么,我的宅子是治病的良药?”顾清鸢眨着一双清澈的双眼,歪着脑袋看着他,“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萧梓钧气得面色发白,“阿鸢,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以前的你,贤良淑德,孝顺长辈,到底为什么变了?”

“我变了吗?”顾清鸢诧异地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皇上说,卫王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们成了婚,你母妃还得称呼我一声小婶。”

“放肆!”老王妃瞬间坐起身,指着顾清鸢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东西!?之前想要嫁给梓钧,如今又要嫁给卫王,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哪个男人敢要你?”

“咦?”顾清鸢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眼底满是疑惑,“老王妃如此中气十足,原来你没事啊?”

老王妃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因为这个小丫头的几句话,就漏了陷。

她瞬间又虚弱地靠在椅子后背,抓住萧梓钧的手臂,表现出一副刚才醒来的虚弱感,却还不忘骂顾清鸢。

“聂氏,你这女儿如此刁滑,又无礼至极!我看,我们梓钧实在是无福消受,只怕也没有男人敢要她!”

聂美兰气得正要说话,顾清鸢却直接阻止她。

“哟,珠莲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顾清鸢故作鬼脸地睁大了眼睛,“有男人要,是什么光耀门楣,单开族谱之事?”

“啊?”珠莲一脸懵,“没听说过啊。”

“你这傻丫头!”顾清鸢戳了戳她的脑袋,“老王妃都说了,那能有假吗?你看老王妃都有男人要,她出门多荣耀,脑门上都刻着‘我有男人要’五个字,旁人都一脸羡慕地看着呢,你居然还说没听说过,真是孤陋寡闻!”

“啊!”珠莲颔首,“小姐教训的是。”

“阿鸢,你在胡说什么,快住口!”萧梓钧吃惊地道,“你怎么能对我母妃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快跪下!”

说完,他拼命地给顾清鸢使眼色。

好像他已经为了她,尽了最大的努力,识相的话就赶紧道歉!

“给你母妃跪下?”顾清鸢挑眉,“我怕她折寿。”

老王妃被她那样粗俗的话语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肺都要炸裂开来!

这回是真的快要厥过去了!

“你放肆!你简直粗鄙不堪!”老王妃捂着心口骂道,“萧梓钧,这就是你看上的,宁愿和我闹翻也要娶的女人?本来想依着你,现在看来,便罢了!”

说完,她起身就要往出走。

萧梓钧也一同跟着她要离开。

但他们的步子很慢,就在等着顾清鸢回心转意。

毕竟那么多东西,他们还不上!

“等一下。”顾清鸢终于开口挽留他们。

母子两人一同顿住脚步,却都摆高了姿态,根本不回头看她。

求他们留下来,那自然是得拿出求人的样子!

“在你们走之前,还有两件事要说。”顾清鸢冷声道,“现在还剩下两日,两日后我要见到我的东西一样不少地归还国公府,另外,我已经说过,我是卫王的未婚妻,若是你们再胡言乱语败坏我名声,我势必要为自己讨个说法!珠莲,送客!”

安王母子:“……”

本以为等来的是低三下四的道歉,没想到却是赤果果的威胁!

萧梓钧转身正要跟顾清鸢说教一番,这样以后若是成了婚,他就真的拿捏不住了。

谁知却看到她已经挽着母亲进内堂去了。

两人边走边说得热闹。

“娘,我还想吃你上次做的那个桂圆莲子羹。”顾清鸢依偎在母亲的肩上撒娇,“我娘做的莲子羹,是这世上最好喝的东西!”

“你这馋丫头!”聂美兰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好好好,娘今天就给你做。”

母女两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内堂,根本没把他们母子二人放在眼里!

珠莲笑吟吟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这边请。”

萧梓钧双拳紧了紧,咬牙切齿地转身离开。

老安王妃跟在他身后,嗤笑道:“真是没用!本以为自己拿捏住旁人,如今竟是让旁人拿捏,还有什么脸回去?”

“不是母妃先口出恶言的吗?”萧梓钧忍无可忍地道,“何况,宅子也是母妃拿的,别到时候弄得太难看!”

“混账东西!”老安王妃斥责道,“你竟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本宫养你这么多年,你竟敢对我如此出言不逊,就不怕本宫家法处置?”

“母妃随意,反正你也打习惯了。”萧梓钧转头看着她,“只是,若我重伤不治,这安王府,可就没人能撑起来!”

生平第一次,萧梓钧忤逆老安王妃,打破了他们母子表面的和谐。

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命车夫离开离开。

被丢下的老安王妃瞪大了眼睛,眼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仿佛要吃人似的。

她身旁的嬷嬷突然低声道:“老王妃想要让顾清鸢乖乖听话还不简单?她现在就是仗着卫王未婚妻的身份作威作福,若是她失了贞洁,卫王自不会要她,到时候她就会像条狗一样,跪在老王妃您面前摇尾乞怜!”

“还是你有主意!”老安王妃赞赏道,“到时候她就只能任由本宫捏圆搓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