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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徐有功苏子瑜

日月之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有功说完这句,那万毒鬼手便忽然转向徐有功,一边便袭向他,一边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师父血脉尚在?”苏子瑜拦住他,两人又缠斗在一起,显然万毒鬼手不是苏子瑜的对手。只将身上的药粉,连续往苏子瑜和徐有功方向扔去。“你不说,中了我这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说不说。”徐有功拉上面罩,神情淡然的说:“我们敢来这里,就一定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我们这身斗篷和面罩都是特制的,目的就是为了防你的毒药毒粉。另外,我若中毒,你师父那女儿也会中毒的,她自然也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霍七听到这里,打斗的动作就逐渐缓慢了下来。徐有功见状又接着说:“霍老板,在下是很有诚意的。我不光知道你师父的女儿是谁,在哪里。还知道你师父为何被灭门,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主角:徐有功苏子瑜   更新:2024-11-23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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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有功苏子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徐有功苏子瑜》,由网络作家“日月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有功说完这句,那万毒鬼手便忽然转向徐有功,一边便袭向他,一边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师父血脉尚在?”苏子瑜拦住他,两人又缠斗在一起,显然万毒鬼手不是苏子瑜的对手。只将身上的药粉,连续往苏子瑜和徐有功方向扔去。“你不说,中了我这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说不说。”徐有功拉上面罩,神情淡然的说:“我们敢来这里,就一定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我们这身斗篷和面罩都是特制的,目的就是为了防你的毒药毒粉。另外,我若中毒,你师父那女儿也会中毒的,她自然也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霍七听到这里,打斗的动作就逐渐缓慢了下来。徐有功见状又接着说:“霍老板,在下是很有诚意的。我不光知道你师父的女儿是谁,在哪里。还知道你师父为何被灭门,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完结版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徐有功苏子瑜》精彩片段


徐有功说完这句,那万毒鬼手便忽然转向徐有功,一边便袭向他,一边问: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师父血脉尚在?”

苏子瑜拦住他,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显然万毒鬼手不是苏子瑜的对手。只将身上的药粉,连续往苏子瑜和徐有功方向扔去。

“你不说,中了我这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说不说。”

徐有功拉上面罩,神情淡然的说:

“我们敢来这里,就一定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我们这身斗篷和面罩都是特制的,目的就是为了防你的毒药毒粉。

另外,我若中毒,你师父那女儿也会中毒的,她自然也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霍七听到这里,打斗的动作就逐渐缓慢了下来。

徐有功见状又接着说:“霍老板,在下是很有诚意的。我不光知道你师父的女儿是谁,在哪里。

还知道你师父为何被灭门,你难道不想知道吗?如果你想知道,就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霍七听到这里,就哼了一声,停手了。

徐有功心下已经确定,这事儿成了。

徐有功接着说:“先说你师父的女儿。纤娘当年生下她就死了,一个死了娘亲的孩子,还是庶女,日子过得自然不好。

到年龄之后,便被嫡母用来讨好达官贵人,送出去做了小妾。

后来犯了错误,被那贵人卖入青楼。现在在神都温柔坊,微雨楼里,名唤采莲。

因其不肯接客,便划伤了自己脸,现在微雨楼做粗使杂役。

我已派人把她赎了出来,你若愿意,可以随时见到她。”

“老子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霍七看着徐有功恶狠狠的说。

徐有功明白,这霍七其实已经开始相信了。

“你长着眼睛可以自己看,你师父的女儿,自然与你师父长得十分相像。

怎么说呢,除了年龄对不上,她更像你那去世的未婚妻。”

霍七还是没有放下戒心问:“你到底是谁? 我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你为什么轻而易举的就知道?”

这时,老六从后门口走了进来:“霍兄,别来无恙。”

待霍七看清楚是柳信:“是你,你们是大理寺的?”

“霍兄见谅,本想与你好好一叙,但是霍兄上来就动手。小弟也害怕你的毒粉,就没敢进来。”老六抱拳行礼道。

霍七看着老六,这人以前多有来往,还是比较可信的。

“你们是大理寺的人,确实会比我查的更多,更详细点。

我姑且信你们,如果让我发现你们骗我,就算是你们大理寺,我有办法让你们付出代价。”

霍七想着打又打不过,况且他也很想知道徐有功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做个交易也无妨。

徐有功看霍七同意了,便揭下面罩说:“那霍老板,先去我们大理寺吧。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我们把采莲姑娘交给你。

你帮我们救人,我们再帮你查你师父被害一事,如何?”

霍七抖了抖衣衫道:“走吧。”

“霍老板,走之前,请把冰玉神仙引的解药带上。”徐有功说。

听到这句,霍七猛然回头看着徐有功,皱眉道:“你们的人中了冰玉神仙引?”

徐有功点了点头,见霍七神色不对,就问:“霍老板可是知道点什么?”

霍七去身后的架子上翻了翻,找到个小白瓷瓶扔给老六。一边说:“别套老子话,老子什么也不知道。”

然后对着老六说:“你知道这个药怎么用吧。”


“唉,徐大人呐,本官是相信的。但是我父亲不相信呀,偏要说是有人装神弄鬼。

前两日,让我去洛河边王朗消失的地方,进行探查。

今日又催促不停,本官实在是……”

果然如徐有功想的那样,王家的家主不相信。

“那大人吗,去洛河边可有查探到什么事情吗?”

“嗐,能查到什么,除了河水就是泥沙,什么也没见到。”王沭一脸的无奈。

“大人,昨日洛神又接走了一个人,你知道吗?”钱诚忽然插嘴道。

王沭抬眼看了一眼钱诚,点点头,并没有责怪钱诚的插话:“据说是殷家那小郎君。”

然后又自顾自的说:“这殷小郎君在家,被全家疼爱如珠如宝,这下被接走了,他家人还挺着急的。”

徐有功看这情况,就思附了一下,组织好言语便说:

“大人,你说咱神都,这洛水汤汤,流淌千年。在这洛水边上遇神者,千百年来也只有曹子建一人而已。

为何这次,连续三日,都有人遇见洛神,是不是有些频繁了。

再说,之前曹子建遇洛神,是在白日遇见,见一面洛神就消失了。

为何这次,洛神非但夜里出面,而且还挑选人带走。

最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能看见洛神的面容。都只能看到一个影子,既然是影子,怎么确定那就是洛神呢。”

王沭听完徐有功的话,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一时间竟然觉得,说的颇有些道理。

徐有功想了想问:“王少卿,这两日洛神岛闹出的动静不算小。今日早朝,朝堂上有没有什么声音吗?”

王沭:“那肯定有。洛神岛附近出现了踩踏事故,金吾卫还被参了。

杜家和殷家的人,今日因为儿子下落不明,闹上金殿。

二圣安慰,或许不日后就能归来,切勿着急。”

徐有功听完心想,这是二圣也比较相信,几位公子是被带去玩了,过两日就能回来。

“那少卿今日找下官,是想让下官协助找王朗吗?”徐有功说。

王沭听完,对于徐有功这么上道,很满意。

于是眉开眼笑说:“对对对,徐大人刚来神都,就破了笛声分尸案这么大的案子。

本官就感觉你十分聪明,细察入微,能于细节处见到真相。所以本官想请你帮忙,查一下王朗的下落。

无论查询结果如何,本官也好给我父亲一个交代。”

自从前两日徐有功破了笛声分尸案,在陛下那里记了名后,王沭看徐有功的眼神就变了。

这哪是下属,这分明是自己的政绩呀。

徐有功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于是欣然同意。

二人回到自己的公廨房,刚坐定,便听见外面有人通报说是苏子瑜求见。

苏子瑜是来邀请徐有功,协助查案的。

苏子瑜坐下,依旧是冷冰冰的且面无表情:“此事,徐大人怎么看?相信是神迹吗?”

徐有功摇头:“苏郎将相信吗?”

苏子瑜叹了一口气,冰冷的表情有所松动:“虽然我也不相信,但是此事却又让人不得不信。”

“哦,苏郎将,何出此言?”

徐有功侧目看向他,听着苏子瑜这么说,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昨日,我们在洛神岛执勤的人回来说,亲眼看着河面上莫名的起雾,然后人就不见了。

河道上没有见到船只,也没有见到其他的人或者东西,甚至空中连只鸟的没有见飞过。

好好的人,在雾中走向白衣洛神,然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那陈主事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杀孙正和的话。”

“他们起冲突的时候,他生气时说过:不过就是个税收小吏,蝼蚁一般的人,随手就能捏死他。”碧云回答。

“这话是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他们那天起冲突时候说的,很多人都听到了。”

“昨日,孙正和来过添香阁吗?”

“来过,他这几日,日日都来。”

“那他是几时走的?”

“这奴家就不知道了,奴家这里有客人。”

“碧云姑娘,你这里的熏香很是特别呀。”徐有功忽然说。

碧云笑道:“是吗,大人。这是波斯的一种香料,叫耶悉茗。中原不是很常见。”

“那这整个添香阁,只有姑娘自己用这种熏香吗?还是其他人都有用。”

碧云得意的说:“大人,这种熏香十分难得。奴家认识一个波斯商人,所以整个添香楼只有奴家自己在用。”

徐有功:“关于这二人,碧云姑娘还有什么要跟本官说的。”

“其他的……没有了,大人。”碧云摇摇头回答。

“若是碧云姑娘,想起来什么,请托人到大理寺转告我。”

徐有功见问的差不多了,便要起身告辞。

碧云也站起身来,妖妖娆娆的走过来,恋恋不舍的问:“天色这么晚了,大人,不留下来喝一杯吗?”

可能这添香阁的客人,都是些脑满肠肥,相貌平庸之人吧。

这碧云见了徐有功这样,风度翩翩的郎君,竟有些舍不得让他走。

徐有功笑了一下:“碧云姑娘,本官还有要事,就不耽搁姑娘时间了。”

说完转身,拉开大门,出去了。

钱诚站在门口,看见徐有功出来,就走上前去,一脸贱笑:“大人,这么快。”

徐有功瞪了他一眼。

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快什么快,你全家都快。

两人出了添香阁,钱诚就把在外面打探到的情况跟徐有功说了。

两人得到的情况基本上一致。

看着来明天要去会一会,这个兵部主事,陈良弼大人。

二人相约,明天一早去找陈良弼,便各自打马回家。

徐有功刚到大理寺,门口冲出来一人:“郎君,你可回来了。家主让小的接郎君回府。”

徐有功上前一看,是自己的贴身小厮,徐义。

徐有功有两名小厮,徐仁,徐义。

徐仁通文墨,徐义通武术,是徐老爷子特意给徐有功挑选的贴身小厮。

徐有功昨日去大理寺报到,按理说今日应该归家才对。

可是迟迟不见人归来,徐老爷子就安排徐义前来接应。

徐有功归家后,家里自是一番热闹。

次日一早,徐有功在家吃完早饭,正在净手,准备要出门去大理寺。

徐义匆忙进来,身后跟着钱诚。

“大人不好了,那个兵部主事陈良弼死了,死状跟孙正和一模一样。”钱诚不等走上前,便开始说。

徐有功扔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帕子:“走。”

“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

钱诚转身跟着徐有功的脚步,边走边说:“昨日在我们走后,陈良弼又去了添香阁,在宵禁前归家。

然后一个人去了书房,今日早上,被发现死在书房。死状跟孙正和一样,被砍断头颅和四肢,然后摆放诡异。”

“走,直接去现场。”徐有功

陈良弼住在章善坊,与南市看着相去甚远,实则在舆图上与南市比邻,在南市东南角上。

两人到陈家门口时,大理寺的人已经在了。

门口的大理寺差役,见二人前来;“徐大人,王少卿在里面。”

两人进到院子里,只见所有人都围在书房门口。

“见过少卿大人。”两人上前向王沭行礼。

王沭看着二人,一改昨日的温和,上来便责问道:

“昨日死的是南市的税吏,今日死的是兵部主事,两人死法相同。你二人昨日追查一日,就把案子查成这样?”

“回大人,昨日南市税吏孙正和的案子,是他娘子给他下了致人昏睡的药,他昏睡中被人杀死。

凶手使用的是一柄怪异的斧子,好像是胡人用的武器。”

徐有功一边解释,一边从怀里把画有斧子图像的纸张拿出来,递给王沭。

“查了半天,就查出来个斧子?凶手呢?凶手是谁?”王沭追问。

“昨日查出来,孙正和与陈良弼之间有一些龃龉,本想等今日来找陈良弼了解一下情况,谁知陈良弼也死了。”

“是下官无能,请大人恕罪。”徐有功请罪。

王沭声色俱厉的说:“恕罪?这罪责你担得起吗?这是在神都,这样的凶恶之徒,连续杀害官吏,若是惊动圣上,你这个寺丞就别做了。”

钱诚听完了腹诽:这厮明显就是因为,昨日我们在添香阁遇见他逛花楼,而报复我们。

“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尽快破案。”徐有功诚恳道。

“务必尽快破案,若再出现差池,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徐有功:这句话真熟悉,昨天不是才让钱诚转达了一遍,今天又亲自来重复一遍。

越想让我走,我还就偏不走了。

王沭教训完徐有功,转头看见了钱诚,上下打量一番后:“你以后就跟着徐寺丞吧,好好学习破案。”

“是,大人。”钱诚躬身行礼。

王沭转身,拍了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向着大门口走去了。

“恭送大人。”徐有功,钱诚行礼。

待王沭走后,徐有功和钱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到了无奈。

但是活儿还得干呀,于是两人分工,钱诚上房顶上去查找线索。

徐有功在下边检查,询问。

检查了陈良弼的尸体,并未发现与昨日不同的地方。

徐有功拿出纸笔,亲自将现场尸体摆放画了出来,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来人,把尸体运回大理寺,尸检。”徐有功对大理寺差役说。

大理寺的人听令上前,把尸体抬走了。

徐有功又询问了一番,发现和昨日一样,也是仆俾首先发现的尸体。

而陈良弼家的娘子带着孩子,这几日回娘家,根本不在家中。

陈良弼的小厮说,自家郎君,平日里性情和顺。不打骂奴婢,也不与人闹事,也没有什么仇家。

若说仇家,也就是和孙正和有点矛盾,可是孙正和已经死了呀。

问了一圈下来,徐有功毫无头绪。

这时钱诚过来了:“大人,都检查了一遍,书房房顶有踩踏痕迹,和孙正和家的一样。”

“房顶?”陈良弼的小厮惊讶道。

“昨日夜里,我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像是从半空中传来的,莫非是在房顶。”

“笛声?”徐有功和钱诚异口同声,同时转头看向那小厮。

小厮看他们两个的神情,吓了一跳。


徐有功接下来在在大理寺看卷宗时,总是忍不住想洛神事件。

现在这洛神事件,声势变得越来越大。虽然自己猜测是有人装神弄鬼,但是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有恶意,或者只是开个玩笑。

次日,果然殷家小公子被洛神带走了。

据说那小公子也想一睹洛神芳容,还说要用自己的画技将其画下来。

所以昨晚带着自己家的护卫,一起去了洛神岛。

但是洛神出现的时候,小公子像是着了迷一样的,走入水里。旁边的一众护卫,四五个人拉都拉不住。

一阵白雾过后,白衣女子踏水而来,人就不见了。

今天早朝,朝堂上炸开了锅。

杜家,殷家的人都觉得事情蹊跷,自家孩子不见了,想让圣上派人找找。

御史则弹劾金吾卫和京兆尹,没有做好神都的治安管理,让街面上出现了踩踏事故。

二圣一时也无法判断,这洛神事件究竟何意?

只是眼下没见到尸首,也未收到勒索信,并不确定三位小公子的去向。

只好下令让金吾卫和京兆尹的人,协同维持治安,并且帮忙找人。

当然,钱诚和徐义两人大赚了一笔,整个上午两人都是一派喜气洋洋。

徐有功和钱诚的工作还是看卷宗。

两人面前的卷宗,昨天已经看完了,今天王寺正又派人送过来一大堆。

徐有功倒没什么,钱诚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对卷宗,欲哭无泪。

天呐,还看,啥时候是个头呀……

正当钱诚愁绪满怀的时候,有人前来拯救他了。外面有人来报:“大人,王少卿叫你过去一趟。”

钱诚心下高兴坏了:这下终于不用看卷宗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是王少卿解救我于水火。

王少卿,撒拉黑哟!mua~

徐有功往外走,钱诚高高兴兴的跟在后面。

二人来到王少卿的公廨房。

徐有功是第一次来,见这里比自己的公廨房大不知几番。

门口放着一排花草,开的姹紫嫣红,给这庄严肃穆的大理寺,增添了一丝鲜活。

廊庑下挂着几只鸟笼子,画眉,玄凤鹦鹉,金丝雀,都是些极品品种。

看来这王少卿,擅长逗鸟养花,是个雅致人呐。

果然,进到房间里,书架墙壁上都是各种名家书法,绘画却是以花鸟鱼虫为主。

王沭正在桌案前坐着看书,脸上满面笑容。钱诚扫了一眼,眼尖看到了书名:《春*图十八式》。

心道:好家伙,王少卿大白天的看这书消遣,真是吾辈之楷模呀!

默默的在心里给王少卿竖了个大拇指。

“见过少卿大人。”两人规规矩矩,上前行礼。

王沭看到两人,就将手里的书放在案几上,并用旁边的卷宗盖住。

抬头一脸温和,笑着对徐有功说:“免礼。今日召你前来,是一点私事儿,想请你帮忙。”

“大人,请讲。”

“关于这两日,洛河边的洛神之事,你怎么看?”王沭问徐有功。

徐有功已经知道他要问王朗的事情。便反问王沭:“少卿大人,相信神迹吗?”

王沭听完,看向窗外天际的云朵,无限遗憾:

“本官觉得,能跟洛神去那神仙府邸走一遭,也算是一种造化。我等凡人羡慕不来。”

徐有功听王沭之言,不光是相信神迹,而且还颇有些羡慕。

“那大人既然相信,那找下官来是想问什么?”徐有功不解。

王沭转过头,看着徐有功颇有些头痛道:


南市的主街最北边有家酒肆,叫鸿茗酒肆,掌柜的是个胡人叫阿卡那罗。

这是一家酒肆,不卖茶,却取名鸿茗。

其中最出名的一种酒叫做烈焰,饮一口,如吞火入喉,十分霸道,很多喜欢喝烈酒的人经常来这儿。

今日,这鸿茗酒肆旁边的小巷子里,聚着一堆人。探头探脑的往后面看,一边看一边讨论。

“那孙正和真的死了?”卖凉茶的王婆子问。

“那还有假?今儿早上,我听见声音,还进到他家院子里看过。他那妾室小娘子,哭的呀……小脸苍白,可怜人呐。”

鸿茗酒肆的店小二回答道,店小二也是个胡人,却说着一口流利的大唐话。

“孙正和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人刚死,你就惦记上人家妾室了,也不怕他半夜来找你。”隔壁卖猪肉的张屠笑骂说。

“嘿嘿,我就这么一说。我估摸着这孙正和是被添香阁那个妓子叫碧云的,被她那个相好的给杀的。”店小二接着说。

张屠和教私塾的周先生,同时看向他,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

店小二回答说:“前两天,听来店里的客人说的。那孙正和看上添香阁里的碧云姑娘,谁知道被人家相好的给打了,脸上都是伤。”

王婆子不平道:“这孙正和真不是个东西,拆散了刘娘子和张小郎君,以为他能对刘娘子好点。可你看他一年纳一个妾室,还都是青楼女子。”

教私塾的周先生也接了一句:“谁说不是呢,抢了刘娘子不说,还让人打断了张小郎君的手臂,耽误了学业。

那张郎君到现在还没成婚,等着刘娘子呢。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呀。”

万升粮店的李老板说:“这孙正和在这南市为非作歹,得罪了那么多人,谁不盼着他早点死。”

“可不是,天天来我家店里蹭酒喝。他又不是没钱,就是不想给。”鸿茗酒肆店小二愤愤的说。

“就是,就我那小凉茶摊子,一个月都得交两次税,真是造孽啊。孙正和这种人呀,早该死了。”王婆子也气愤道。

听了这句话,众人纷纷点头,一边说一边向孙正和家张望。

徐有功和钱诚站在这儿,听着这些人讨论半天,也没有上前打扰。

随后两人牵着马,从酒肆的另一侧绕了过去。

一个两进的小院子,映入眼帘。

土黄色低矮的围墙,不大的门户。

南市外围的房子,都是这样的两进的小院,比较适合平民居住。大多都是做小生意的,手上有点闲钱的,或者是些小吏。

街坊邻居三五个人,来看热闹,被京兆府的人拦在门口。

京兆府的人,看见钱诚的打扮,就知道这是大理寺的。

又看了一眼徐有功,虽然书生打扮,却气度高华,仪态非凡。只看钱诚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这人自己惹不起。

于是恭敬行礼:“大人请。”

二人进入院内,只见书房外,孙正和那娘子和那两个妾室在旁边哭哭啼啼的。

三五个仆婢,垂手站在一旁。

却不见孙正和那瞎眼的老娘。

二人进去孙正和的书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用血迹画成的圆圈。京兆府的人上前将孙正和的死状图递给徐有功。

打开看了一眼,这么诡异的死状也是第一次见。

徐有功盯着手里的图和案发现场那些不知名的符号,研究半天却并未有什么结果。

尸体已经被京兆府的人收殓起来了,盖了一层白布,放置在一旁。

徐有功掀开白布,看到一具被拼接起来的尸体。下肢自大腿根处被砍断,上肢齐肩膀处被砍断,四肢所有关节处,均被砍断。

徐有功认真看了看尸体,又检查了一下伤口。伤口干脆利落,像是用什么利器,一下砍断了死者的四肢。

又看了看死者的嘴唇和指甲,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徐有功抬头问京兆府的人:“死因可清楚?”

“看上去像是被砍死的吧。”对方含糊道。

徐有功环顾四周后又问:“谁是第一个见到尸体的人?”

“是她。”刘娘子指着院子里的一个仆人道。

徐有功见那婢女,年龄十一二岁,还是个孩子。此刻,脸色苍白,眼神呆滞,显然是受到了大惊吓所致,便知道问这婢女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只好转身问孙正和的娘子刘玉娘:“详细说说今天早上的情况。”

“今日一早,奴家做好早食,见郎君迟迟不来。奴家就让婢女前去叫郎君,婢女到书房门口,叫了几声不见开门。

于是婢女,轻轻推了一下门,门就自己开了。只见郎君已经,已经……”

刘娘子说到这里,便呜呜,哭了起来。

旁边一女子,穿着一身桃红色衣服,颇有些风尘气,接着说:“我家夫人过于悲伤了,大人见谅。”

徐有功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见其神色坦然,并无害怕之态:“你是谁?”

“奴家,飘红,是郎君的妾室。”那女子淡然答道。

徐有功对其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那女子接着说:“那婢子受了惊吓,大声喊叫起来。等我们一群人一起进来的时候,就见到郎君已经死去多时了。”

“家中可有丢失财物?”徐有功接着问。

“方才京兆尹的大人也问过了,我等检查了一下,家里没有丢失财物。”飘红回答。

“昨天晚上,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郎君喝醉了酒,喝了醒酒汤之后,就去了书房。”

钱诚在旁边听着,忽然插嘴道:“没人伺候吗?”

“郎君的书房,我们是不能进的。”飘红看了他一眼道。

“你家郎君经常宿在书房吗?”徐有功问。

“不经常,偶尔会宿在书房。”

徐有功见床上有大量的血迹,多呈喷溅状,帐子上也有。地上的血迹,反而呈流线状。说明这人是在床上被杀的,砍完四肢之后被摆放在地上。

“你们有没有检查这书房丢东西吗?不仅仅是财物。”徐有功道。

“回大人,刚才检查过了,书房没有丢什么东西。”这次是刘娘子回答。

徐有功心想:没有丢失财物,那就不是为财杀人。手段如此残忍,大概率是仇杀或者情杀了。

便又问道:“昨夜你们可曾听到一些,不合常理的动静?”

“不合常理的动静?大人是想问什么?”众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大人,笛声算吗。”站在门边上的一个男仆,忽然小声说。

“笛声?”徐有功看向他。

“是的大人,昨天我们确实听到了一曲悠扬的笛声。”众人反应过来,都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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