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这儿，别吓妈妈！”
她没有回应，胸口的起伏微弱得让我几乎看不到。我拨通了急救电话，声音嘶哑：“快！救救我女儿，她被撞了！”
在急救室外，我像失了魂一样坐在长椅上，手上还沾着她的血，怎么也擦不掉。医生进去后，我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抱着双膝崩溃地哭了出来。
“张妙，你不能有事……妈妈求你了……”我喃喃着，眼泪一滴滴地落在衣服上。脑海里满是她笑着递给我枫叶的画面，那片鲜红的叶子仿佛成了一场无法挽回的告别。
几个小时过去，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我说：“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伤势较重，脑部有轻微出血，需要住院观察。”
我几乎瘫在地上，勉强挤出一句：“她……她会好吗？”
“现在不好说，需要进一步观察。”医生的语气平静，却让我心脏一阵阵发紧。
在病房里，我守着张妙，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她是我活下去的全部理由，我无法想象失去她的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皮微微动了动。我连忙靠近，轻声喊她：“妙妙，是妈妈，听得到吗？”
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看着我，虚弱地开口：“妈……别哭了。”
我的泪水瞬间涌出来，却强忍着笑着说：“妈妈没哭，就是太高兴了。”
“我是不是……很麻烦……”她嘴角勉强翘了一下。
“你才不麻烦，你是妈妈的宝贝。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握住她的手，心里下定决心，不管亲戚再怎么闹，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她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像是替我撑起了一丝希望。可是我知道，这场风暴，远远没有结束。
3
张妙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手背上插着输液针。病房内一片安静，只有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