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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侯府,蒋湛的表情很是纠结,他在想如何跟我说接外室入府的请求。
我忧心忡忡,眼眸含泪,欲说还休。
“夫君,大夫说我身子不好,不能有孕,既然如此,断不能让侯府后继无人。
“我给你纳几房妾室可好?”
蒋湛之前还有些愧疚的想法,现在一扫而空。
他兴致冲冲跟我说外室的事情。
我长叹:“夫君,你做主便好。”
于是,外室堂而皇之的进门了。
蒋湛更加不来我这了,我也乐的清闲,常常以进宫面见母后的借口,夜不归宿。
祁宿撩着我的头发,我被弄的有点痒:
“小鱼儿,要怎样才能留住你呢?我最近总是在想,你跟以前真是不一样。
“但我知道,你还是你,哪里变了我又说不清。”
那时我困的不行,只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便睡了过去。
我每天醒过来都枕在祁宿的胳膊上,闻着祁宿身上的味道,反而觉得安心。
从祁宿那里离开后,我一直在想他那几句话的意思。
竟然没注意,和外室撞了个正着。
外室哎呦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夫人,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对孩子下手啊!”
我:搞宅斗?但我根本不想跟她玩啊!
蒋湛不知道从哪里出现,扶起了外室,对我怒目而视:
“沈清霜,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恶毒!”
这句话太耳熟了,竟然勾起了我一些上辈子的回忆。
我胎穿到这个世界,上辈子的记忆大多不记得了。
但是蒋湛这话,竟然跟我以前看过的话本的煞笔主角那么像。
9
我更不想跟他说话了,径直离开。
没多久,蒋湛带着喝过安胎药的外室来我院子。
蒋湛居高临下:“棉棉说你是正妻,她要给你奉茶。
“之前你推了她的事就一笔勾